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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與三尾狀態下的矢倉交戰時島田就已經佔不到任何便宜了,此時在加上一個被複刻的自己做對手後,島田便更加招架不住了。

最終,在矢倉的蓄力一擊之下,島田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身體液化,矢倉的拳頭便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捱了重重的一拳之後,島田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矢倉見此,繼續乘勝追擊,再次揮動了兩下手中的珊瑚棍,將幾顆攜帶則大量查克拉的水球襲向了島田。

此時已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島田,直接被水球擊中,瞬間便被爆炸濺起的水花給吞沒了!

隨着那陣劇烈的爆炸,矢倉與島田間的戰鬥終於宣告結束,島田直接被攜帶着巨量查克拉的水球炸了個粉碎,只是讓矢倉沒有注意到的是,島田的一小部分身體在不被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的滲進了地下的土壤中···

在島田被擊敗之後,祭壇上的那些忍者們也都紛紛擺脫了控制,重新恢復了意識。

月光謹誠大家都恢復了意識,趕緊跑上祭壇去查看水戶大藏和雀的情況,這兩個人之前全都是在受傷或者昏迷的情況下先後被金島和島田控制的,此時在擺脫了控制後,不知道兩個人的傷勢如何了。

月光謹誠先是在衆忍者中找到了雀,此時雀已經從剛開始的昏迷狀態中甦醒過來,此時的她只覺得自己像是睡了很長一覺,身上的每一處關節都在發出陣陣痠痛。

“我這是怎麼了?”雀有些發矇的問道,剛纔在擺脫了金島的控制時,雀還處在昏迷狀態,所以她對自己被控制的情況並不知情。

此時水戶大藏也走過來查看雀的傷勢,由於水戶大藏剛纔又一次經歷過了被人控制的過程,所以當他聽到雀的疑問後,便對雀解釋道:“我們剛纔被別人控制了。”

說完,水戶大藏轉而朝一旁的月光謹誠問道:“如今我們再次擺脫了控制,是不是施術者已經被解決了?”

月光謹誠點了點頭,說道:“是水影大人出手解決了島田,不過剛纔島田在戰鬥時,汲取過你們的查克拉,你們現在沒什麼問題吧?”

本來水戶大藏覺得自己體內的查克拉並不充盈,是因爲剛纔中了控制術的原因,此時聽到月光謹誠說起真正的原因,他才明白原來自己的查克拉是被別人給吸收掉了。同時,他也向月光謹誠問出了自己內心的一個疑惑:

“謹誠,爲什麼這兩次你每次都能避開對方的控制?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麼?”

水戶大藏的疑問讓月光謹誠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剛纔島田已經把原因說的非常清楚了,由於自己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自己纔沒有受到控制忍術的控制。

然而此時月光謹誠自然是不能將這個原因說出來的,於是他只得含糊的回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估計是因爲我體內並沒有查克拉的原因吧!”

月光謹誠體內確實是沒有查克拉的,這一點匠忍村的每一位忍者幾乎都知道,水戶大藏覺得可能真的是由於這一原因,月光謹誠纔沒有被控制的,於是他心中的疑惑才得以解開。

見水戶大藏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後,月光謹誠暗自鬆了口氣,萬一對方不認同這個說法,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

這個時候,矢倉已經解除掉了自己的三尾狀態,他走到了月光謹誠身邊,對他道謝道:“這次如果沒有你爲這些忍者們爭取時間的話,恐怕大家都要成爲島田施展轉生儀式的祭品了。”

對於矢倉的道謝,月光謹誠急忙回謝道:“如你所說,我只是拖延了一些時間,並沒有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如果不是水影大人及時出手的話,就算我拖延再多時間,也改變不了大家成爲祭品的結局。”

聽了月光謹誠的話後,矢倉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就此事繼續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朝月光謹誠問道:“不知道你剛纔有沒有注意到我剛纔在戰鬥中所使用的那些用來攻擊島田的水球?”

月光謹誠剛纔一直在集中精力注意着面前兩人的打鬥,他自然是看到了那與自己的查克拉手雷極其相似的水球攻擊,所以此時在聽到矢倉的詢問後,月光謹誠點了點頭,回答道:“看到了,那水球有點像我製造的查克拉手雷,只是其攻擊威力比我的手雷強了很多。”

矢倉聽到月光謹誠的溢美之詞,很是享受的點了點頭:“沒錯,不過的我水球也有弊端,就是它只能在我進入三尾狀態時,纔可以使用。而你的查克拉手雷就不同了,它可以隨時隨地的進行使用。”

矢倉一邊說着,一邊注意了一下月光謹誠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後期可以將這查克拉手雷的威力加以提升的話,我想我們水之國的需求會更大。”

明白了矢倉想表達的意思後,月光謹誠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等我回到匠之國,一定會努力提升這些手雷的威力的,不過由於這種武器剛剛進行生產,您預購的那一萬顆恐怕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制造出來,還請水影大人不要着急。安心等待便是。”

矢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而一旁的水戶大藏和雀在得知了對方居然一下子預購了一萬顆手雷後,嘴巴震驚的都要掉下來了,他們兩個非常清楚,這手雷不像是苦無和手裡劍之類的武器一樣,各個國家的價格都是差不多的,這手雷是自己匠之國特有的武器,定價肯定也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這其中的利潤就不言而喻了。

水戶大藏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那胳膊肘戳了戳月光謹誠,然後小聲朝他問道:“謹誠,你定的價格是多少?”

月光謹誠笑了笑,沒有作聲,只是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在水戶大藏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