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誠看着眼前的異象,耳邊彷彿出現了一句話外音:你要的金手指已到貨。
原來自己不是最慘的穿越者,瑾誠興奮的腦補起來:檔案櫃裡的那些卷軸上記載的一定都是些強度爆炸的忍術,只要掌握了其中一兩個忍術,自己便可以在這忍者世界裡混的風生水起!
強迫自己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同時確認了自己不會輕易沉入湖中後,瑾誠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開始嘗試着去打開面前的檔案櫃。
櫃門沒有上鎖,很輕鬆就被打開了,看着櫃子裡被分爲了上下兩層的卷軸,浩如煙海,月光瑾誠急切的想要拿一卷出來研究學習。
可就在手指快要觸碰到這些卷軸的時候,他驚愕地發現,櫃子裡的卷軸竟然都是幻象!
內心的激動頃刻間蕩然無存,瑾誠不信邪地將所有卷軸摸了個遍,也沒能從櫃子中找出一卷實體卷軸。
冷靜下來瑾誠覺得系統肯定不會費盡周折搞出這麼複雜的東西,只是爲了戲耍自己一下,網絡小說中的經驗告訴他,一定是在自己完成了某項任務之後,櫃子裡的卷軸纔會化爲實體。
可是現在一點提示都沒有,自己去哪裡知道任務的內容是什麼呢?這金手指是件半成品啊!瑾誠帶着腹誹着回到了現實世界。
回到現實的瑾誠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還保持着從雀手裡接過圖紙時的動作,看來剛纔在湖面上的經歷是在時間靜止的情況下發生的,瑾誠心想。
雀自然沒有察覺到瑾誠的異樣,等對方從自己手裡接過圖紙後,她才繼續開口說道:“你應該知道,這份圖紙要是落入了別人的手裡,你對組織的作用就可與可無了,甚至還可能是禍害。組織爲了防止究極武器的秘密外泄,很可能會殺你滅口。”
瑾誠聞言點了點頭,雀說的句句在理,可是對方爲什麼一直要幫自己呢?
瑾誠正忖度着雀的目的,雀突然擡手捏開了他的嘴巴,然後迅速將一張小小的符紙扔進了他嘴裡。
瑾誠以爲對方要加害自己,忙掙脫着把符紙吐了出來,可吐出來的卻是張白紙。
“你對我做了什麼?”瑾誠警惕地看着面前的雀。
“沒什麼,只不過是在你舌頭上下了道封印,只要你不把我們接下來的對話告訴別人,這封印是不會啓動的,但是如果你和別人說了我們之間的對話,那這封印便會直接在你嘴裡炸掉!”
謹誠沒想到眼前的女忍者看起來挺善良,可做起事來竟然這般狠毒。
雀沒有理會謹誠的驚愕,繼續說起自己的安排來:“等我帶你回到基地之後,老大一定會讓你修復究極武器,到時候你儘管照做,但是你真實的修復進度除了我誰都不要告訴,包括我們的老大北野戟。除此之外,如果還有其他事情需要你做的話,我會時候再通知你。作爲報酬,我也會保證你在基地的安全。”
眼見對方沒有放走自己的意思,瑾誠便不再說什麼了,剛纔那個封印讓他心有餘悸,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觸發了印記,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以後還是少說話的好。
雀見瑾誠不再做聲,便也不再理會他,轉身走到一旁,照顧昏迷了的大斧去了,等到大斧甦醒過來之後,三人才開始朝着基地趕去。
……
匠之國叛忍們的基地,潛藏在一座機械加工廠內。
前世跟機械打了半輩子交道的瑾誠在進入到這種環境後,竟生出了一股子莫名的安全感。他跟在雀和大斧身後,穿過了各種運行着的機械設備,最終在一間鐵皮房內見到了匠之國叛忍組織的主要成員。
叛忍們此時正圍坐在一張會議桌前商議着什麼,瑾誠粗略的掃了一圈,內心不禁唏噓,這些成員不但裝束不統一,連造型也是普普通通,一點叛忍成員該有的樣子都沒有。
衆人的目光被突然進門的雀等人所吸引,組織的首領北野戟一眼就注意到了大斧身上揹着的究極武器,於是快步走上前來查看。
可當他看到究極武器上被雀施下的封印後,急切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鐮背叛了您!”雀簡明扼要的回答了一句,然後開始向屋子裡的成員們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大斧由於遠距離的跋涉,他體內原本被雀用查克拉壓退的毒素再度擴散到全身,就在雀向當場的諸位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大斧再次倒地昏暈過去,雀見狀只得刪繁就簡,將事情的大體講了一下,而她在老匠師的住所發現神秘房間的事情則是被她有意隱瞞了下來。
得知鐮不但叛逃,還險些帶走自己一個得利手下,北野戟怒火中燒。不過他並未當場發作,而是立刻對大斧開展了施救。
只見北野戟撩撥開遮在他右眼前的劉海,露出了一隻佈滿黑色瞳仁的眼球。一旁的瑾誠見此場景,不由得一臉驚異,他只知道白眼寫輪眼還有輪迴眼,可這黑眼是怎麼回事!
當然這些都是瑾誠的腹誹,他的臉上並沒有爲此流露出太多表情,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越是被人無視就越對自己有利,他甚至想像大斧那樣直接昏暈過去。
儘管在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瑾誠還是隱隱覺得有人在不斷的盯着自己,鼓足勇氣迎回目光後,他看到一個帶着眼鏡的忍者,此人的形象讓瑾誠覺得像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既然想不起來,瑾誠索性不再看他,轉而看向正在被救治的大斧,此時大斧被包在了一顆透明的圓球內,而他體內不斷有黑色的物質被提取出來,原本透亮的圓球也被染成了黑色,但那黑色又很快被北野戟的黑瞳給吸收掉了。
直到不再有黑色的毒素從大斧體內滲出,北野戟才重新撩回劉海,蓋住了那隻黑瞳:“帶大斧回去休息吧,好好修養幾天就沒事了,武藤寸,雀以及那個小鬼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聽到武藤寸這個名字,瑾誠心頭一震,這才記起剛纔那個一直在盯着自己的眼鏡男原來就是老匠師的大弟子,自己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