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門,開!”
邁特凱額頭青筋暴起,周身涌出一股綠色能量。
“直接開第三門!”
朧夜聽到“生門”二字,臉上露出驚駭。
“帶土要危險了!”波風水門目露凝重。
“第三門生門,是八門遁甲最後的安全區,攻速將達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就帶土目前的情況,即便有寫輪眼,也無法跟上他的速度,這個邁特凱真是個體術天才。”
波風水門有些驚歎的看着場中一幕。
“火遁·鳳仙花之術!”
帶土完成結印,吹出的火焰,如子彈一般,紛飛亂舞,狂襲而去。
這些子彈般的火焰,受查克拉操控,人想要躲過,難度非常大。
“嗖”一聲!
開了三門的邁特凱,身體一晃,原地消失。
所有人明明看到,是帶土率先施展忍術,凱是後來動的,但驚人的一幕出現,凱竟然搶在忍術施展出去的一瞬間,用一個自下而上的後旋踢,擊中了帶土的下巴。
帶土被這一腳踢的浮空而起。
一條繃帶,如長蛇一般追上帶土,將其瞬間纏住。
隨之,一股大力將他從半空拽下,帶土甚至沒有時間反應,一根鐵柱般的腿,就將他嘭的一聲踢飛了出去。
帶土的寫輪眼,雖然看到了凱的身形,但對方的速度太快,他的身體根本跟不上他眼睛所看到的。
戰局已然沒有懸念。
朧夜也頗感無奈,只因帶土運氣實在不好,碰上了邁特凱這個體術大師,如果換成任何一人,就帶土最近的實力進境,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邁特凱沒有再追擊。
遭到重創的帶土,沒有再戰之力,心中縱使有十萬個不甘,也不得不接受失敗的結局。
朧夜跳下場,將他扶上了二層。
這時,琳也不知該如何爲勸慰。
朧夜看帶土灰頭土臉,臉上破了皮,嘴角流着血,一臉的狼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帶土,不用灰心,沒有誰一生不敗。”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贏過。”
帶土低着頭,身體在微微顫抖。
朧夜一時語塞。
他在回想,忍界歷史中的宇智波帶土,最後是如何變的那般強大的。
未曾覺醒的萬花筒寫輪眼暫且不提,最後被他想到,宇智波帶土的變強,與一個人息息有關,那人就是大陰謀家宇智波斑。
帶土後來的身體,是斑用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細胞重新塑造的,各方面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強化。
但朧夜並不願帶土,沿着歷史的足跡,走向黑化的罪惡之路。
朧夜看着耷拉着腦袋,沮喪到塵埃裡的帶土,心中暗語:“帶土,你一定會變強的,即便沒有了那場危險的際遇,沒有了宇智波斑,但你還有我。”
現在的他,擁有了“人體改造”的惡魔能力,人體改造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讓身體變的更強。
當然,這些話他自然是不能說出去的,只能暗暗埋在心裡。
中忍考試個人對抗賽,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很快,論到了卡卡西出場。
不知是巧合,還是安排者刻意爲之,卡卡西的對手,正是之前剛擊敗了帶土的邁特凱。
兩人的戰鬥,從開始就進入了膠着。
一個是體術上的天才,另一個是忍術上的天才。
兩人雖然沒有宇智波止水那般驚豔一個時代,但也是站在同輩金字塔最頂尖的強者。
在戰鬥過去十幾分鍾後,邁特凱再次施展八門遁甲。
卡卡西自創的雷遁“千鳥”,也初次出現在衆人面前,一時驚豔了全場。
這場比鬥,最後經歷半個時辰,最後以邁特凱,因爲施展八門遁甲,透支大量體力,無力再戰而最終結束。
卡卡西以消耗戰,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是顯然,這一戰他贏的並不容易,身上處處也是傷痕。
又經歷幾輪之後,考官念到了琳的名字。
【野原琳對御手洗紅豆!】
朧夜聽到琳對手的名字,眉頭暗自一皺。
這讓他想到了一個危險的人物,那就是此人的師傅:大蛇丸。
現在的大蛇丸,或許還躲在木葉某處,專心搞着自己的研究。
“琳!你是一個醫療忍者,沒有必要與她拼個輸贏,看事不好,乾脆認輸,拼個受傷,沒有意義。”
朧夜知道琳的性格,雖然外表善良溫柔,但內心十分要強,所以才提前提醒她。
琳擺出一副不高興的表情:“哼!你這分明是看不起我嗎,紅豆雖然很強,但我也不弱,你等着看好了?”
爲不讓朧夜小瞧,琳第一個跳下了場。
琳的體術雖然不弱,但也稱不上高,戰鬥剛一開始,與對方的近身搏鬥中,就不可避免的落入了下風。
而且御手洗紅豆的手段,讓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因爲此人師傅是大蛇丸,所以繼承了大蛇丸的忍術,特別是一招“潛影蛇手”,手中冒出一條條毒蛇,看起來十分驚悚。
好在琳修煉成了“查克拉手術刀”,也很有幾分威力,自保上也不是全無後手。
但是御手洗紅豆的手段層出不窮,各種與蛇有關的忍術就多達十幾種,步步將琳逼入了死角,最後不得不敗下陣來。
琳敗北之後,多少有些失落,在朧夜與波風水門的勸慰下,情緒才漸漸擺脫低落。
之後的比鬥,又持續了一個時辰,這才終於來到尾聲。
中忍考試結束,最緊張的是宣讀晉升中忍人的名字。
朧夜連戰連勝,甚至連宇智波止水都給擊敗了,沒有絲毫意外的獲得了中忍資格。
第七班的其他三人,卡卡西不出所料,也獲得了中忍資格。
至於琳,雖然最後敗了,但似乎因爲醫療忍者的身份,同樣獲得了中忍資格,這讓琳喜出望外。
唯一遺憾的是帶土。
第一場團體對抗賽,他因爲失誤而出局。
第二場與邁特凱的對戰,雖然表現可圈可點,但很大程度是因爲寫輪眼,其他無論忍術還是體術,或多或少都有欠缺,最後被判定沒有通過考試。
這在帶土的預料之中,雖然情緒仍舊十分低落,但也坦然接受了現實。
然而,就在考官剛宣佈完晉升者的名字,外面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報聲。
“這是什麼聲音?”
“是我木葉的警報鈴。”
“奇怪!警報聲聽說已經十年沒有響過,今天怎麼突然響了?”
“不會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吧?”
全場議論聲響成一片,但或許是和平了太久,根本沒人往“戰爭”方面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