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父這裡坐了有半個小時,把家族未來的藍圖,給他簡單描繪了下,讓他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分家有多重要。
走出火影辦公室,離開火影樓,見身邊沒有外族人,雛田道:“通知所有人,以後,不要在我祖父面前晃悠。”
“我已經說服他,不會用籠中鳥咒印來抹殺,懲罰你們,但是吧,人在憤怒的時候,很難控制自己,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失去長子,是祖父心裡過不去的坎,這不,連家都不回了,就怕看到分家人,忍不住弄死他們。
“是。”在場的分家人,齊聲應是,不約而同的是在心裡,鬆了口氣。
真相公開後,最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大難關,就是雛田大人的祖父與父親,很怕秋後算賬。
眼下,最恐怖的祖父這關過去,剩下的父親那關,相信也不會有問題,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一日三餐,以及祖父需要的一切資料,文件或情報,都讓信得過,實力弱的外族人來送。”雛田道。
“就讓小櫻她們來辦吧,增長見識,多學多聽多看,鍛鍊辦事能力。”
“同時封鎖火影樓,不準中忍以上的外族人,踏入其中,哪怕封了查克拉穴的也不行。”
雖然名義上,父親是五代目火影,但以父親的家庭弟位,真正拿主意的還得是祖父。
祖父不想看到分家人,沒有分家保護,這安全就要多加小心了。
和父親一樣,祖父是空有實力,但缺少生死戰的經驗,雛田絲毫不懷疑,真正的強者,不需要查克拉也能依靠偷襲,暗算來殺死祖父。
安排好祖父的辦公環境,雛田又立即去找父親,把對祖父說的話,大差不差的給他重複一遍。
“唉,便宜他們了。”日足嘆息。
“父親大人這邊沒問題吧?”雛田好奇道。
“能有什麼問題。”日足吐着酒氣,癱坐在椅子上:“不就是賣職位嘛,價高者得,超簡單。”
“一定要把規則說清楚。”雛田道:“尸位素餐,不幹實事的,直接罷免。”
“把事辦壞的,統統要進監獄,去當免費勞動力,一年起步,影響非常惡劣的,甚至要判爲期三個月的凌遲處死之刑。”
不貪財的人,太少了,宛如鳳毛麟角一般的罕見。
雛田允許撈錢,但前提是把本職工作給幹好,幹不好就滾蛋,錢不退。
免費勞動力是雛田最喜歡的懲罰,原因,顯而易見。
至於這爲期三個月的凌遲處死,有醫療忍者在,可以把凌遲處死的期限,大幅度延長,到你壽終正寢的那一天,想死也死不了。
怕嗎?怕就好好幹,別整幺蛾子。
雛田沒有開玩笑,她說到做到。
各方面福利待遇拉滿,凡是歸屬於她的人,她都不會虧待,這要是還敢背叛她,背叛日向家,做對不起她的事,她絕對要讓那個人,後悔誕生在世上。
哪怕死了,也要讓其復活,折磨一遍又一遍。
日足清醒了很多,語氣凝重道:“凌遲處死……能想到這種殘忍到極致的刑罰,簡直是毒蠍心腸!我問分家,他們都說不知道。”
“這個人一定要小心提防,如此殘忍,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正好你來了,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去當面檢驗一番。”
“要是當真屬於危險人物,特別是在性格上,那說什麼也要提前弄死,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是我想到的。”雛田道。
“……”日足。
“就是我想到的。”雛田道。
日足拍拍頭,睜大眼睛,瞪着面前彷彿是吃可愛在成長的大女兒,良久,他欣慰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大女兒抱在懷裡。
“在知道伱對分家這麼好的時候,我還特別擔心你的性格太軟弱,不夠狠毒。”日足笑道:“這下,我是可以放心了。”
滿滿的酒氣,薰得雛田好難受,她偏過臉去,閉住氣。
“說了,分家寫在單子上的內容,我都說了。”日足開心道:“價錢,規則,在任期限,除了凌遲處死這個刑罰,讓大家感到不適,其它方面,他們都能接受。”
九點四十五分。
在把興致勃勃的父親送到火影樓以後,雛田又在護衛們的保護下,回到宗家,先去母親那邊,在給母親揉肩的同時,說了些族中的變化。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早未道。
“恩?”雛田道。
“你們都那麼繁忙,就我一個人閒在家裡,我坐不住。”早未道。
“這樣啊。”雛田恍然:“那要看母親大人喜歡什麼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會更有幹勁。”
“我……”早未想了想:“好像也沒有特別喜歡的事。”
“不着急,四處走走,看看,肯定能找到感興趣的工作。”雛田道。
肩膀,枕骨下沿,腳,先後按完這三個部位,和母親說過晚安,雛田離開,回到自己的院落。
在擊打木樁的花火,聽到動靜,忍住歡喜的心情不表現出來,回頭,冷淡道:“雛田大人。”
“鍛鍊到這麼晚,已經可以了,過來洗澡,洗完也好早些睡。”雛田平靜道。
姐妹倆一前一後的走進堪比外頭澡堂的大浴室。
護衛裡的一人,低聲道:“唯一,亦是最疼愛,最喜歡的妹妹也和自己疏遠了,感覺雛田大人好可憐啊。”
“唉,這就是籠中鳥,是我們一族的宿命。”另一人嘆道。
“自從給妹妹打上籠中鳥咒印,雛田大人就再也沒讓我幫她洗澡,搓背。”分家女僕憂愁道:“什麼都是自己做,獨立了好多,在家裡的笑容,笑聲也少了。”
“我們是越來越好,越過越喜樂,雛田大人是越過,笑容越少。”
“雛田大人的氣質更加成熟了,看着就好像是成年人一樣,一點同齡人的孩子氣都沒有。”
“別說了,說得我這心裡堵得慌……”
同一時間,在換衣間的雛田,發現妹妹腦門上的籠中鳥咒印有一點褪色了,立即從綁在手腕這的封印術式裡,取出同款顏色的顏料,給她修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