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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個中年人,也就是漩渦正彥用五塊錢買走了第二本《五國演義》,亞索含着屈辱的淚水,朝着他的背影比了一箇中指。
“咚!”
亞索的腦門上瞬間起了大包,一個不知哪兒飛來的石子由於慣性,在地上依舊打着轉兒。
“誰那麼缺德啊!”
亞索眯着眼睛觀察了一下,四下無人,漩渦正彥也頭也沒回過,似乎沒有什麼嫌疑,但亞索有一種感覺,暗算自己的絕對是這個老雜毛。
“小夥子,去前面的茶舍喝一杯吧,當然,你請客。”漩渦正彥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亞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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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亞索來說,坑騙無知少女什麼的,完全沒有什麼心裡壓力,但是被她家長當場抓包可就有點難受了。
好在正彥長老似乎也沒有深究的意思,這樣雖然賠進去一本書,亞索還是有的賺。
所以鬼使神差地,亞索難得慷慨了一回,請渦之國的正彥長老及其弟子漩渦依子喝茶,反正據亞索觀察,渦之國的物價比木葉低得多,喝茶應該花不了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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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說來,你就是奈奈子說的那個紫發的旗木族人了咯?真是罕見的變異!”正彥長老喝了一口清茶,放下杯子道:“嗯,奈奈子能活下來,也算是受你恩惠了,我也得謝謝你!”
“奈奈子姐姐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她在醫院嗎?一會我和綱手去看看她。”亞索其實也一直挺擔心奈奈子的,畢竟大海無情,一個泳圈和特別上忍的實力也未必就能確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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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你說的那片海域找到她的,情況還不錯,略微有些脫水,在醫院調養幾天就沒事了。”
漩渦正彥點了點頭,接着問道:“水戶那孩子的孫女兒在哪兒,我上次去火之國的時候,木葉剛剛建立,她父親還是個很有活力的小夥子來着,和我喝酒可是輸得很慘.......”
說到這裡,漩渦正彥的神色有些落寞:“只是沒想到......戰爭啊.......”
依子搖了搖頭,道:“亞索你別在意,人老了就是這樣,老頭子總是會莫名傷感!”
漩渦正彥倒是沒有反駁小徒弟的話,點頭道:“確實如此啊,不過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事情,等到水戶哪天走了,世界上就連一個能叫我爺爺的人都沒有了。”
亞索想了想,從腰間摸出了一支笛子,道:“這恐怕未必,據我所知,火之國大名目前身子骨還很不錯。”
“信玄那傢伙還活着嗎?”
漩渦正彥吃驚的道:“不應該啊,三十年前我還見過他,就他那個身體底子,現在就算還活着,也應該已經處於苟延殘喘的狀態了吧?”
亞索笑着搖了搖頭,道:“大名非但沒有苟延殘喘,甚至還續的很開心呢,每餐能吃兩碗飯,飯後還能跳會兒舞,倒是聽說大名的長子,才六十一歲,就已經臥牀不起了,人哪,就是不能比。”
“哼,算那個臭小子運氣好!”
雖然漩渦正彥話裡很不爽的樣子,但亞索看得出來他眉宇間隱藏的欣喜。
已經百歲的他,內心深處的那種孤寂和那種被時代拋棄的隔膜感,不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就好像亞索當初在被窩中看老版倚天,其中有一句:“張三丰瞧着郭襄的遺書,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明慧瀟灑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初讀此句,那跨越百年的滄桑感在一瞬間涌上心頭,這思念太長,它跨越了百年;這思念又太短,它只用寥寥數語來表達。
雖然能夠理解正彥長老的心情,但是有一個心結已經埋藏在亞索心裡太久了,畢竟“正彥”這個名字還是讓人有些在意。
裝作不經意的,亞索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交給正彥長老,道:
“這是水戶奶奶讓我給您的,她說您知道里面的意思,讓您讀給我聽一下。”
“水戶不是說......這玩意不像是通靈卷軸吧?”
漩渦正彥疑惑的拆開信封,取出一張信紙,朝紙上看去,字跡歪歪扭扭十分醜陋,絕對不是水戶的手筆。
漩渦正彥眉頭瞬時就皺了起來,神色糾結,這是什麼鬼東西?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
“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羣藍精靈?”
“浙江溫州浙江溫州江南皮革廠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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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臉懵逼的漩渦正彥,亞索嘆了一口氣:
“居然能夠正常的念出來......看這位確實不是我的老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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