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九尾的咆哮,亞索覺得自己回到了前世小時候跟着媽媽逛動物園的場景。
作爲一個熊孩子,亞索曾經隔着大大的鐵籠子,用石子兒丟大熊,丟猴子,甚至是丟老虎。
現在想起來確實沒什麼素質,不過當時老開心了……
“人類,你的表情不太對,看上去很討厭!”
九尾的感官還是很敏銳的,他本能感道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這個人類好像在笑,而且笑得賤賤的,似乎想要對老夫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九尾想要一巴掌把眼前的小不點拍死,但是身子卻被金剛鐵鏈死死纏住。
他劇烈的掙扎只是讓鐵鏈來回晃動,抖起一片塵埃。
九尾似乎發了狠,用的力氣很大,鎖鏈都嵌入他的皮肉裡面,看上去就很痛。
這到不是因爲亞索有多惹惱他,只是例行的掙扎而已。
實際上,多年來被水戶鎮壓在此處,每隔一段時間九尾就會嘗試着掙脫束縛,尤其是近十年來,這種嘗試變得更加頻繁了。
因爲在九尾看來,漩渦水戶已經老了,遲早會力不從心的。
“可惡,這個歐巴桑的力量絲毫沒有衰減!”九尾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那是當然了,根據衛生部的統計,最近十年來,木葉的人均預期壽命已經增長了二十多歲了。”
亞索從空間裡找了一把皮尺,開始給九尾大狐狸丈量尺寸。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不要碰老夫,不要碰老夫那裡!癢~”
亞索不去理會九尾的怒吼,那只是虛張聲勢的嘯叫而已,亞索可不是廈大的,他是波大醫科畢業的。
水戶精神世界裡面的金剛封鎖可比鳴人那個半舊籠子牢靠多了。
九尾基本上成爲了查克拉電池,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完全無法傷人。
對亞索來說,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要小心避開九尾噴出的口水,這口水非常腥臭,裡面恐怕充滿了致命的病菌。
想想也是,看九喇嘛這幅捆綁play的尊容,想來這幾十年來也沒怎麼刷過牙,磨牙棒應該也沒咬過,肯定有嚴重的口臭。
“我要你死,卑微的,骯髒的,可恥的人類,我要把你的腸子抽出來丟進馬桶裡!”
帶着對於人類深深的怨念,九尾聲嘶力竭的咒罵着。
如今的九尾雖然沒有經歷過九尾之亂,但是也曾經被宇智波斑控制着來攻打過木葉,還被柱間降服,讓水戶不講道理的禁錮了幾十年。
簡單來說,柱間也好,斑也好,水戶也好,都是把九尾當做畜生和工具的,相應的,九尾也極端痛恨着人類。
嘯叫了好一陣,九尾發現完全沒有辦法傷害對方,甚至連恫嚇都做不到,變得有些沮喪。
見亞索停止了丈量,摸出一個古怪的機器開始計算,九尾忍不住開口問道:
“人類,你在做什麼,是驚訝於老夫龐大的體型嗎?告訴你,在老夫眼裡,你們和一隻臭蟲沒有區別!”
“666,歸零。”
亞索結束了計算,將計算器放回伊澤瑞爾德旅行背囊裡,擡起頭,露出八顆牙齒道:“我在算衣服的大小呀!”
“你是想給老夫做衣服?哈哈哈,愚蠢的人類,只有陰險狡詐的生物纔會用布匹遮蔽自己的身體,老夫不需要那種東西。”
嘴裡雖然如此咆哮道,不過九尾的語氣還是非常得意的。
看來漩渦水戶這個老妖婆終於向老夫示好了,也是,如果老夫不配合的話,所謂的人柱力只能發揮出非常有限的力量,根本無法和老頭子(六道仙人)那樣的完美人柱力相比!
被禁錮在水戶身體裡面,九尾對於外界的瞭解並不太多。
因爲水戶本身不愛出門,也不看電視什麼的,是個比較傳統的,愛喝可樂的老太太。
而九尾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偶爾醒來也都是在試圖掙脫桎梏。
所以九尾對於木葉這幾十年的變化所知甚少,也就是知道柱間身死之類的大事而已。
像旗木亞索是個什麼貨色,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所以他覺得,水戶放亞索進來和自己接觸,應該是準備和解的標誌。
哼,真是愚蠢,老夫是這麼容易妥協的嗎?
不自由,寧勿死!
區區一件衣服就能收買本大爺了嗎?
簡直做夢!
亞索疑惑地看着一臉傲然的九尾,搖頭道:“誰說要給你做衣服了?”
“你不是丈量了老夫的身體,還說計算衣服大小嗎?”
“九喇嘛我懷疑你在想屁吃!”
亞索一口叫出了九尾的名字,搖頭道:“我只是在計算,你這麼大塊頭,可以做多少條狐皮大衣。”
“狐皮大衣?”
九尾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愣了愣後,九尾才明白,眼前這個渺小卑鄙的人類,居然想要用自己的皮毛做衣服!
“可惡的傢伙,你竟敢想對本大爺做這麼過分的事情,我要你死——”
九尾雙眼赤紅,死死的盯着亞索,喉嚨裡發出竭斯底裡的咆哮,巨大的身體在山岩上將金剛鎖鏈扯得砰砰直響,大塊大塊的碎石從岩石上面滾落下來。
這是想要拼命了啊!
看這幅樣子,亞索懷疑搞不好時間一久,九尾還真能脫困出來咬自己,還怪嚇人的。
“不用擔心!”
亞索擺了擺手,道,“經過我的計算,以你現在的體型取皮毛太虧了……
衆所周知,圓形是體積最大的幾何構圖,所以……
總之,我會想辦法提高你的皮毛產量的。”
把話說完,亞索也不管九尾有沒有聽明白,閃身離開了水戶的精神世界。
“怎麼樣,和那個東西交流還算順利嗎?”
處於對亞索的信任,水戶並沒有內視自己的精神世界,只是微笑的問道。
“果然和水戶奶奶您說的一樣,是個脾氣又臭,性格又惡劣的傢伙呢!”
亞索搖搖頭,表示對九尾的說服教育工作失敗了,看來還是得“以德服人”。
“那麼,水戶奶奶,事不宜遲,我們還是進行‘絕對安全’的尾獸剝離工作吧。”
說着,亞索從懷中掏出一根雙截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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