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共廁所裡面出來,亞索再起喬裝,揹着九劍悠哉悠哉走進了比賽場館。
忽然,他在門口發現了大量人羣的圍聚。
好奇的走過去一看,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闊累哇,闊累哇……”
混着纏着繃帶,頭上一個大包的自來也正手舞足蹈的站在木頭箱子上面介紹賭局的賠率。
賭錢在忍者世界本來就算是一件羣衆喜聞樂見的事情,這些文化水平不高的忍者,原來很多都是賭徒來着,後來網遊興盛了才稍微收斂一些。
自來也還是那副能劇腔調,不過口才還是不錯的,在他的蠱惑之下,下注的觀衆越來越多了。
而野乃宇和卡多也在一幫舉着大箱子,一會就滿了。
亞索一拍腦袋,自己居然忘記了這麼賺錢的門路!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忙着提高自己戰力,積累實戰經驗,卻連看家本領都忘記了,簡直本末倒置!
應該反省,必須大大的反省!
修行誤我,戰鬥誤我啊!
不過現在亞索再怎麼悔恨也沒有用了,時間上不允許了。
回頭再找師父去頒佈政策吧……
在村子裡面禁止一切賭博,賭錢是害人的東西!
只能買正規的彩票,比如武道彩票,這纔是合規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卡多參與在裡面,黑水集團還是有一些利潤的,不過大頭還是歸了木葉孤兒院。
野乃宇如今經營的孤兒院規模越來越大,需要的資金也越來越多。
亞索實在想不通,連我亞索本索都不做孤兒好多年了,爲什麼世界上還是有那麼多孤兒?
搖了搖頭,亞索掏出一張二百萬兩鉅額銀票,上前購買了“快樂男風·木齊索亞”的勝利。
由於前幾場水門表現驚豔,亞索卻一路划水,所以看好的水門獲得勝利的人比較多,賠率稍低一些。
換而言之,木齊索亞的賠率比較高,亞索覺得自己肯定能賺上一筆。
二百萬兩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亞索闊綽的出手讓衆人驚訝。
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他可不是押注最高的人。
不過“木齊索亞”本人重注壓自己勝利,還是讓賭徒們看出了他的信心。
人們的想法很簡單,願意花二百萬兩買自己勝利,這名流浪劍客顯然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了,不然他就是傻子,還是錢多的沒出扔的傻子。
於是很快加註木齊索亞的人就多了起來,賠率也發生了逆轉。
不過這些都不管亞索的事情了,轉手就能賺上幾十萬兩的美事,想想都開心。
雖然只是到手的蚊子肉,那也是肉不是。
綱手可是個敗家娘們,絕對不會浪費亞索賺錢的才華,所以亞索也在攢老婆本。
沒有幾十幾百億的話,怎麼結婚呢?
而且,大蛇丸的科研資金也要投入呢,怎麼也得幾個億吧?
不同於卑留呼的實驗室,大蛇丸的生物研究所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玩意兒。
除了多年前研究出瀉停封這款不錯的產品,一直也沒有什麼產出,完全是個無底洞。
不過亞索依然E無反顧的支持着大蛇丸,因爲那是他們童年的約定,亞索是一個E字當頭的人。
除了這兩個花錢大戶,還有朔茂那個傢伙也不讓人省心。
亞索實在對自己那個廢物老哥無語,說他廢物當然不是說他戰鬥能力廢物。
而是說他賺錢能力實在廢物。
可以這麼說,亞索的忍術能力有多渣,朔茂的賺錢能力就有多渣。
你很難想象一個麥克阿瑟在日本會沒有錢買酒喝。
但朔茂這個傢伙就能厚顏無恥的寫信給可憐的,一無所有的弟弟要錢。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因爲流言加上上層壓力就選擇抹脖子的傢伙,在殖民地強取豪奪,敲骨吸髓也不太現實。
朔茂也好,依子也好,都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人。
他們能把該收的稅收上來就萬幸了。
實際上,隨着砂隱村經濟的恢復,那裡的稅收也在逐漸增長。
但僅僅是靠稅收的話,肯定是養不起那三萬木葉大兵的開銷的。
所以養兵的錢就只能由亞索和團某人足額支付了。
本來這筆經費就是掛賬在西征軍軍費裡面的,不過團藏主政時期,那筆經費一向都是用來守護木葉了。
可以說,朔茂的無能導致了今日木葉的守護之力又薄弱了幾分。
總之,八面漏風,到處要用錢,亞索表示,他這個木葉之根難當啊!
旗木家的金庫就和團長老的肚子,還有木葉的房價一樣,增速已經連續十八個自然月放緩了,增速降幅累積達到了驚人的零點七個百分點!!!
就在亞索想着那些糟心的事情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亞索連忙來到角落,接起了電話,裡面傳來一片嘈雜。
……
五分鐘前,場館門口。
綱手帶着加流羅和靜音兩個小女娃一起來看比賽,作爲昨晚加班的獎賞,卻正好遇見了結伴而來的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
團藏這幾天都忙着接待風之國大名,倒是都有來現場看比賽,猿飛日斬一直都是在電視裡面看的。
不過今天是總決賽了,比賽結束後,還有頒獎,他這個火影就必須要來了。
說起來,猿飛日斬之所以要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頒獎,主要還是想親眼見見一尾守鶴。
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還不太相信,那個敗家四代目風影真的把守鶴拿出來作爲獎品了。
見着自己最順眼的徒弟綱手,以及她的弟子,猿飛日斬還是比較高興的、
他不動聲色的撇了志村團藏一眼,然後笑眯眯的看着綱手,等着她給自己打個招呼。
你有愛徒亞索固然讓人羨慕,但我徒綱手姬,出身名門,熱衷醫道,尊敬師長,自然也是不差的。
在猿飛日斬企盼、慈愛的目光中,綱手美麗的大眼睛放出了光芒,臉上露出了欣喜地神色。
啊呀,見到我這個做老師的還是有些激動啊,不過這樣難怪,比較自從兼任木葉醫院的工作以後,我們師徒兩人確實是聚少離多了。
那看,綱手朝老夫跑過來了,跑過來了。
哎,爲什麼老夫有點想流鼻血呢?
不好,這樣不好,那可是我的愛徒。
不過……
這樣子抱着爲師,是不是也會觸感驚人呢?
猿飛日斬的老臉上出現了糾結的神情。
“砰!”
隨着一聲巨響,綱手下意識的愣了愣。
剛纔好像撞飛了什麼東西?
不過這並不重要,望着那個碩大的“賭”字,綱手美目中露出了懾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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