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佐助的優點
強大意志
佐助是一個具有強大意志的人。在忍者學校,才貌雙全的佐助很受女生歡迎,但他絲毫未受影響,爲自己的目標不斷提高能力。後來他以第一名的成績在忍者學校畢業,是全村最爲期待的頭號優等生。“我可是拼了命去做的,不要用‘天才’兩個字抹殺掉我的努力!”這是佐助對自己的詮釋。
在日常生活中,佐助也不會行爲散漫,他對自己嚴格要求。當第三代火影與卡卡西第一次來到佐助的房間,展現在眼前的是十分乾淨、整潔的環境。
外冷內熱
佐助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他深愛家人,但並不把這份感情掛在嘴邊,而是低調地賦予實際行動。爲了獲得父親認可,他在忍者學校努力修煉,取得了優異的成績。當看到父親與哥哥之間冷戰,年幼的佐助不知內情,但渴望父親和哥哥解除誤會,維護家庭和諧。正是基於對家庭、家族的那份愛,佐助在遭遇滅族後,人生髮生轉變。面對一夜間死去的族人,佐助內心無比傷感、憤怒,從此將內心封閉起來,一心希望獲得強大的力量,早日爲宇智波一族報仇雪恨。
佐助是一個敏感而不願表達的人,所能感受到的東西很多,但他很少表達。第一部中岸本齊史對佐助的心理刻畫大多集中在“對自己弱小無法報仇而憤恨”,到了疾風傳更是幾乎沒什麼文字類心理說明。但很多時候岸本會給佐助一個神態特寫,很明顯地能讓人感到,他一定在想什麼。直到最後幾話,才用大量的內心獨白,向讀者闡釋了佐助這些年的想法與感情。
獨立純粹
佐助是個思想獨立而又十分純粹的人。他從來不會盲目聽從那些他認爲不對的命令,不過一旦他認準了某件事情,那麼就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下忍考試時,卡卡西不許佐助和櫻把便當給鳴人吃,櫻乖乖聽話,佐助看到此時卡卡西不在,自己好心把便當給了鳴人。第一次與再不斬對決,卡卡西命令三人快逃,佐助卻堅定地拒絕執行命令。事後結果證明,佐助這兩次都做了正確的判斷。
因爲自己被鼬打敗,使佐助意識自己力量的不足,爲了向鼬復仇,佐助義無反顧地選擇了來到大蛇丸身邊,他無法容忍自己力量的弱小,毅然決然地選擇離開木葉獲得強大的力量。那時候的佐助,爲了復仇甚至不惜殺死與自己同生共死的香燐,可以說,當時的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復仇者。
再次與鼬相遇後,佐助的思想得到了昇華,他不再糾結於復仇本身,而是想知曉一切,靠自己得出結論,以自己的意志和雙眼去辨清結論。鼬也承認了佐助的力量,在靈魂昇天前對佐助說:“或許如今的你,能改變父母,改變宇智波。”這也是大蛇丸被佐助復活後,選擇幫助佐助的根本原因:想要見證一個不同於自己,屬於佐助的生存方式以及未來。
其它方面
佐助具有敏銳直覺與判斷力,在戰鬥中不忘冷靜思考,具有準確看清對手的驚人洞察力,斑在戰鬥時便稱讚佐助。同時,佐助的戰術運用層面廣,擁有能選擇最有效忍術和手段的冷靜判斷力,並活用忍術及忍具。
佐助具有學習和創新意識,他在複製了李的動作後很快創造出了屬於自己的全新體術。在跟隨大蛇丸的兩年時間,佐助以千鳥爲基礎,創造出了一系列新的雷遁忍術。
佐助具有領導能力,能挖掘具有特殊才能的忍者,他很清楚每一位團隊成員想要的是什麼,從而能夠快速獲得他們的幫助。疾風傳中,佐助成功地領導“鷹”參與多次行動。
佐助的左右手均能靈活使用,他通常用右手拿草薙劍,同時左手發動忍術。苦無袋綁在左腿處。當六道仙人讓佐助舉起慣用手時,他選擇了左手。
藥師兜在全世界盜墓挖墳,穢土出一大幫子人,連日向日差、加藤斷、白和根成員都有,動畫原創更是連月光疾風等砂忍不知名角色都有。
但是除了斑和鼬,沒有一個宇智波族人。
宇智波作爲木葉最強的一族,總不可能連幾個日差級別的上忍都沒有吧?
富嶽作爲佐助的父親,再弱也是有利用的價值吧,
但爲什麼滅族當晚宇智波死了那麼多人,卻一個人都穢土不出來?
結論很明顯了嘛:滅族當晚死的那些宇智波族人別說屍體了,連一定量的肉體都找不到了。
宇智波族人的屍體呢?
被木葉高層拿去解剖做實驗了吧,否則你怎麼解釋團藏把宇智波的禁術伊邪那岐用的那麼6呢?
木葉高層口口聲聲宇智波要造反,但是富嶽領導下的宇智波一族沒有殺害過任何一個木葉忍者。
如果非要把黑化後的帶土也扯進來,那叛逃木葉的大蛇丸殺得人算不算木葉殺得呢?
而宇智波天才少年止水可是明明白白被團藏襲擊,被逼自殺的。
活着的族人被木葉暗部時刻監視,團藏稱可以隨時滅了他們;
天才的宇智波族人一個被木葉釦眼逼得跳河自殺,一死了之,
另一個天才被高層逼得殺自己爹媽還得叛忍,每天生不如死;
死了的宇智波族人被木葉挖眼解剖做實驗,屍體連渣都不剩。
就這樣全族死絕了,還被安上了企圖叛變,要引起世界大戰的罪名。
到底是宇智波對不起木葉高層呢,還是高層就是想搞宇智波呢?
作爲一個宇智波族人,既然要麼高層被逼死,要麼被高層逼瘋,爲什麼不能搏一把?
你說他們想政變,你看看你們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呢?
監視、隔離、歧視,就這還想讓宇智波念你們的好?
如果富嶽和美琴被穢土出來,對着佐助說:
那天晚上,我們吃着火鍋,唱着歌,你媽給帶孝子送完飯,勸他和家人一起吃頓飯,
晚上剛睡着覺,就被他拉着起來跪在了地上,一刀兩刀往我們倆的脖子上砍,一邊砍一邊說我們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