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時已經有早起的村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得益於江原的經濟政策,木葉村的村民也賺了一筆小錢,雖然不能發家致富但也能很好的改善生活。
大名要求三代處置‘冬’的消息早就散佈了出來,對於這樣的命令大多數的村民對於這個從未聽見過的‘冬’心生憐憫,改善了大家的生活壓力卻要被迫離開村子。對於三代的決定村民們很不滿意,這讓他們想起了遭受流言蜚語而自殺的旗木朔茂,而團藏很反常的在流言漸起的時期沒有攻陷三代。
原因嘛!原因就是江原在代理火影事務時與他做了一個交易,團藏也發了一筆財,大家發財大家好,就連對於江原的態度團藏也改變了許多。江原失去火影助理等權力後,團藏一直在暗中拉攏江原,但江原基本上都很委婉的拒絕了。
當一個人展現出他的價值之後就算是敵人也會想化敵爲友,對於江原這個沒有權力就等於沒有太大威脅的人,團藏也沒有其他動作,甚至表示如果他成爲火影願意把火影助理的職務交給江原,江原很驚訝的笑納了,一時間團藏對火影之位更加有了信心。
當走到宇智波族地時天空已經完全亮起,江原走到家門口拿起花盆地下的鑰匙時,卻發現鑰匙和鎖芯早已生鏽,任憑如何使勁也打不開。
負責巡邏這片區域的宇智波站在江原家不遠處看着,見江原怒氣衝衝的丟掉鑰匙時哈哈大笑,江原向他比了一箇中指便朝着酒子家的方向走去。
就如同以前一樣,宇智波的人對許久未見的江原短暫失神後便習以爲常。酒子家樓下,一個長相帥氣的宇智波像往常一樣等在樓下,他是酒子在警備隊的同事,對酒子也很有好感,可是酒子卻不太願意搭理他。
“酒子小姐,馬上就快遲到了!”年輕站在樓下喊着。
正在刷牙的酒子柳眉微皺,這個混蛋天天堵在自己家門口,晚上按時守在警備隊大樓外和自己回家。明明住在兩個不同方向,可是他依舊每天死乞白賴穿過半個宇智波聚集地來這裡。
刷完牙後,酒子整理了一下披肩的長髮,然後將江原拜託止水送來的戒指項鍊戴上。這是江原的諾言,也代表江原這個混蛋賺大錢了,竟然有錢買這麼貴重的戒指送給自己,想到這裡酒子的臉上浮現出朵朵緋紅。
有情人送的自然不一樣,酒子很珍惜這枚戒指,就算是每晚睡覺都會貼身戴上。往手臂上繫好護額,酒子便走下樓。
聽見下樓的聲音響起,青年的嘴角微微上起。
“宇智波拓也,我不是說過讓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嗎?”酒子微怒道。
青年尷尬一笑道:“服山隊長可是讓我好好照顧你,做爲你的同事照顧你一下也很正常吧。”
“請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
宇智波拓也緊張的問道:“難道酒子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嘭——!”
一道黑影掠過,宇智波拓也半跪在地上,眼中的三勾玉寫輪眼看向面前的少年。
“媽蛋!敢在本大爺碗裡夾肉吃,當老子是好惹的啊!”
江原指着宇智波拓也大罵,自己一轉角就看見這個混蛋騷擾酒子,明明酒子臉上已經對他起來厭煩的表情,這個混蛋還在騷擾,差點就上手抱了。一想到自己就才抱幾下酒子醬,江原的醋罈子徹底打翻。
而酒子看見眼前罵罵咧咧的江原噗嗤一笑,然後蹲在地上輕聲的抽泣着,江原見勢對宇智波拓也更加仇視。
“火遁·炎龍放歌之術!”
江原雙手結印,而宇智波拓也也在複製江原的忍術,不過出來的忍術不是炎龍放歌之術,一灘從天而降的黏土。宇智波拓也想使用忍術卻使用不出來,黏土從天而降將他蓋住,粘稠的泥土限制了他的行動。
江原淡淡一笑,宇智波有土屬性查克拉的人可是很少的,而自己所說的炎龍放歌之術只不過是欺騙他,實際上是天降黏土之術。
“忍法·黑暗行之術!”
記錄在封印之書上的A級幻術被江原施展出來,這些忍術可是三代親自指導江原練習的,雖然因爲查克拉的關係威脅和範圍縮減不少,但術的本質還是沒有變,能夠正常使用。
視覺被剝奪的拓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初代目火影和二代目共同研發出來的術可是很剋制寫輪眼的,失去了最爲強大的寫輪眼,拓也心中一陣恐慌。江原一個瞬身便到他身前,擡起自己的查克拉義肢就是一腳。
拓也向一個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勉強爬起身來搖搖欲墜。從一開始被江原的黏土限制行動後拓也便失去了招架之力,可見梧手、自來也和三代對於江原的指導和訓練是多麼有效。
待江原準備上前狠狠揍這個挖牆角的混蛋時,酒子輕輕牽起了江原的手,兩眼微紅的示意不要太過分,有了酒子醬的求情江原也很坦然。
“小子,別讓我以後在酒子家門口看見你,不然活劈了你。也不在宇智波里打聽打聽我江原上的名號,酒子醬是你這種無賴可以癡心妄想的嗎?”
被打的寫輪眼都強行關閉的拓也還沉浸在被江原支配的恐懼中,難怪宇智波服山和那個止水都讓自己離酒子遠一點,原來那個江原那麼厲害,不愧是從巖隱包圍圈裡逃出生天的人。
酒子牽着江原的手,又驚又喜的告誡道:“你打人就算了,又再胡說什麼?”
“這個混蛋可是對你意圖不軌,打他一頓都是~~~啊啊,痛痛痛!”
酒子揪着江原的耳朵便往屋子裡走去,回頭還不忘向搖搖欲墜的拓也請他向宇智波服山請假,但酒子似乎感覺不妥,又改成了向服山辭職。
來到二樓,江原坐在地板上幽怨的揉着自己被酒子揪的通紅的耳朵,見江原的耳朵紅撲撲的,酒子輕輕吹了一口氣。
“我以爲你已經戰死了呢,沒想到都突然之間冒了出來,真是讓人擔心。”
鼻尖輕嗅着從酒子身上傳來的熟悉香氣,江原轉身從忍具包裡取出厚厚一堆鈔票說道:“其實今天來主要是來還錢的,我發財了,可以養活十幾個酒子醬的那種發財。”
江原的耳朵又被酒子揪住,酒子突然在江原嘴脣上輕點了一下,然後便開始了最喜歡的數錢,期間發出一聲聲怪笑。
“酒子醬,你佔我便宜。”江原舔了一下被酒子吻過的嘴脣道。
“不願意就滾,自己認識路吧?”
江原急忙回道:“願意願意,這次我不走了。”
酒子坐在矮桌旁唸唸有詞的數着鈔票,而江原躺在酒子身旁安心的閉上眼睛,聞着熟悉的香味,江原真正意義上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包袱,慢慢墜入夢鄉。
當江原帶來的鈔票數完時,酒子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回頭一看江原躺在自己身旁已經睡着,然後便起身從房間裡拿出一件毛毯蓋在江原身上,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江原嘴脣上親了一下。
發覺自己一個女生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後,酒子紅着臉索性一錯再錯多親了兩下,安靜的坐在江原身旁仔細看着他的變化,眼中佈滿了溫柔。
當江原再次醒來是被廚房做飯的聲音吵醒,忽然江原感覺自己嘴上怎麼甜甜的,掀開毛毯後江原溜到廚房裡。在次出來時是被酒子揪着耳朵趕出來的,嘴中的天羅婦充分暴露了江原的本質,軟糯可愛的酒子醬竟然沒有一隻蝦好吃,怪不得被酒子趕出了。
“你再偷吃,我就把你丟出去!”
江原嘴中咬着炸蝦含糊不清的說道:“酒子醬,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下來了,掉了耳朵的我你還會要嗎?”
酒子眉頭皺起道:“你腿斷了我都沒有嫌棄你,掉個耳朵算什麼事,還有以後不許說這種話,我在村子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知道了······”
酒子鬆開江原的耳朵輕輕抱着他說道:“江原,我只有你一個人了,你千萬不能有什麼事,我不想我的眼睛變的和那些失去最愛之人的族人一樣,戰爭什麼的都去死吧!我只要你好好的,就算是叛逃出村子我也願意。”
江原輕聲安慰道:“我也只有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做了很多的事情,你看見我揍那個騷擾你的混蛋了,現在的我可是有了保護你的力量,可不能在外面隨便說叛逃出村子。”
抱了一會兒後江原忽然說道:“酒子醬,可以放開我了。”
“不要!這麼久都沒有見到你,抱一下你又怎麼樣,難道你喜歡別的小姑娘開始嫌棄我了?”
江原嘆了口氣道:“就算是抱一輩子我都願意,可是酒子醬你不覺得有一股煙味傳來嗎?”
“煙味?”
“呃呃!”
酒子立馬推開江原跑進廚房,然後便傳出了一道哀嚎聲:“我的天羅婦炸糊了,江原你個混蛋這輩子都不許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