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場上回來的江原被酒子堵在門外不準入內,忽然酒子的眼睛朝着二樓的方向看了一下,然後轉頭示意江原。如此一來江原便明白酒子的想法,帶土的奶奶還在樓上,見江原回來帶土奶奶肯定要問及帶土的消息。
江原一摸自己衣服,帶土失蹤的通知單被放在自己馬甲上,而馬甲在角都的馬車上,不過無論有沒有帶土的失蹤證明,江原都不可能把帶土失蹤的消息告訴奶奶。況且帶土並沒有失蹤,江原短時間不想再看見帶土,爲了琳連自己的親人都不顧。
酒子輕聲在對着江原說道:“帶土的奶奶在問關於他的消息,因爲你也不在,所以奶奶找上了我。帶土那個混蛋小子在那裡,下次見面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奶奶說已經半年沒有他的消息了。”
“我知道了。”
江原回道:“我先離開,等奶奶走回我在對你說。”
酒子點了點頭隨即重重的關上了門,而江原嘆了一口氣離開了竹酒居,在回家的路上路過帶土的家,江原看了一眼便繼續走着。走到自己家的門外,門口的花盆裡盛開着美麗的鮮花,盆裡的泥土也挺溼潤,看來酒子一直在照顧這些花朵。
取出花盆低下的鑰匙,江原推開門深吸了一口氣,無論酒子怎麼打掃,屋子裡還是有一絲荒廢的氣味。取下豆子的骨殖,江原找了一個小木盒放在裡面,認真的合手抱十。
走進自己許久未進的臥室,江原從牀下的鐵盒子裡取出父母的照片,又拿起酒子的照片看了一下。然後跑上閣樓裡一陣亂翻,在閣樓上找到了一個相框,小心翼翼的把父母的照片和酒子的照片放在裡面,擺在臥室的寫字桌上。
江原一陣折騰,待洗香香換了一身乾淨衣物時已經是傍晚。揉着自己溼潤的頭髮,悄悄的從帶土家路過,感受着迎面吹來的涼風,江原感受到一陣舒爽。
走到酒子的家門口,還沒有等江原敲門,一道熟悉香風伴涌入自己的懷抱。酒子鬆開自己的手臂輕輕撫摸着江原的眉間,這麼長時間沒見,變帥了不少呢!
酒子比了一下自己和江原的身高,發現江原已經和她差不多高了,真是一個男子漢。忽然想到自己可以說是看着江原長成一個男子漢,酒子的臉上一陣發燙,好羞恥的行爲。
江原滿不在意的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絲毫感覺不到酒子現在的想法,只是覺得酒子臉紅的時候很好看。
“喂!戰爭還沒有結束你這麼跑回來了,而且身上髒兮兮的,難不成江原你做了叛忍?不過這樣也好,我馬上收拾東西,我們兩人這就離開村子!”
看着一臉嚴重的酒子,江原伸手捏了一下她柔軟的臉蛋。以前就想這樣做了,酒子醬一臉認真的時候真可愛,傻傻呆呆的。
“要是做了叛忍我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回來,早丟下你跑到天涯海角了,聽說水之國出現一個十分厲害的血跡女忍者,我正打算去看看。”
酒子一聽就炸毛了,用力一跳像一隻八爪魚纏着江原,嘴上大罵着江原喜新厭舊。走上二樓的客廳,江原也像一隻八爪魚躺在榻榻米上,而酒子順勢躺在江原身上,兩人靜靜的感受着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
“你到底爲什麼回村子,要知道三代大人和長老們都去了草之國,你回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很讓人不聯想其他的。”
江原坐起來回道:“我能回村子還是沾了帶土的福氣,不然酒子醬你就只能當一個年輕的寡婦了,這讓我很不放心。”
“混蛋江原!”
酒子伸手揪了一下江原腰間的軟肉,疼的江原嗚呼大叫,江原只好向酒子承認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年輕寡婦這種玩笑永遠不會再開。被酒子教訓了一頓,江原便把再戰場遇到的事情如實的向酒子傾訴,有了傾訴的對象,江原心中那種戾氣漸漸減輕了許多。
江原指天畫地的向酒子說着與白絕的戰鬥,什麼禁術伊邪那岐、伊邪那美毫不避諱的全部說了出來。當說起在幻術中看見酒子便清醒過來,酒子一臉後怕的握住江原的手,安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靜靜聽着。
“所以說江原你見到父母,而且還獲得了寫輪眼,這未免也太難以置信,你是不是爲了寫輪眼的力量胡作非爲。江原我告訴你寫輪眼不是什麼力量,你千萬不要沉迷寫輪眼,我知道那種感受,我不想讓你也經歷。”
“沒事的。”
江原輕輕推開酒子,然後雙眼慢慢變紅,最後一雙三勾玉寫輪眼浮現在酒子面前。起初當江原說起這個事情時酒子還不相信,以爲是江原編故事騙自己,現在寫輪眼出現在她面前,江原的話讓她不敢不相信。
酒子抱着江原在其耳邊輕聲道:“宇智波的痛苦,抱歉讓江原你也經歷了,看來你這段時間真的吃了很多苦。”
“沒事的、沒事的。”
江原只能用這句不痛不癢的話安慰酒子,只有宇智波才最懂宇智波,江原的痛苦酒子可以親身體會,那覺得不會是可以接受的痛苦。
江原釋然的說道:“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不管以前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之後江原便不在與酒子訴說戰場上的事情,看着酒子猶如受傷的小鹿一樣靠在自己身旁,江原覺得自己很混蛋。明明有些事情就連自己都無法接受,還說給酒子聽,害的酒子又要爲自己擔心。
“那帶土的事情你知道怎麼辦,奶奶最近連路都走不動,說不定奶奶已經胡思亂想了。而且江原你就是一個混蛋,我都丟下一個酒瓶,你還不走,真是一點都不懂我都心意。”
江原無奈的回道:“我知道,剛剛奶奶的樣子我也看見了,可是帶土那個混蛋小子只顧着琳,而且我現在已經和帶土決裂,短時間帶土是不會見我的。”
“那麼男人都只顧着女孩,連自己的親人都不顧,特別是帶土那個小混蛋,奶奶這麼擔心他,而他卻連一封信都不回。”
聞言,江原撇撇嘴說道:“你不是爲了男人連酒居都關了嘛!說不定就是酒子醬這個領頭羊沒有做好,纔會導致帶土現在這樣。”
酒子揪着江原耳朵表情不善的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貪圖你的美色嘍?”
“不錯,我承認貪圖酒子醬的美色,我是一個誠實的孩子!”
酒子輕輕在江原的臉上啄了一下,臉上帶着陣陣緋紅憨嬌道:“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你們江原家真是天眷之人,不管如何都有女孩喜歡,真的讓人討厭。”
江原舔了一下嘴角,然後吧唧吧唧嘴,這一幕落在酒子眼裡愈發覺得江原十分好笑。酒子把心一橫,抓住江原的手臂就撲了上去,樣子猶如惡狗撲食一般。
事後江原覺得如果不是酒子醬來的太快,自己應該反抗一下,最起碼不能讓酒子醬以爲自己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事實上江原反抗了,但基本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