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怎麼也沒有想到,帶土的失蹤居然和自己扯上了關係,神無毗橋之戰不是宇智波斑的暗中策劃嗎?
自己利用村子的資金製造了經濟危機,物資變的昂貴和稀缺,做爲巖隱運輸必經之路的神無毗橋上的守衛兵力加強,受物資影響小範圍撤退的巖隱擠出兵力用於內部防禦。自來也說的沒有錯,神無毗橋之戰從某種意義上是江原無意中影響的。
江原看向自來也問道:“波風水門小隊現在怎麼樣?”
“水門?”
自來也如數回答道:“因爲水門對於戰場的作用大於擔任帶隊上忍,所以他們被迫解散,水門受命奔波於個個戰場傳遞消息或者擔任小規模戰役指揮官。原野琳和旗木卡卡西暫時已經返回村子,而且還有一個不小的麻煩。”
“什麼麻煩?”
“寫輪眼!”
自來也十分嚴肅的說道:“宇智波帶土送給卡卡西一隻寫輪眼,但非宇智波一族使用寫輪眼會有很大的麻煩,會告訴其他忍村非宇智波一族也能正常使用寫輪眼,而且宇智波一族也會反對除宇智波以外的人擁有寫輪眼。”
江原訕訕一笑:“村子的高層是不會放棄一個擁有寫輪眼的卡卡西。算了,這些事還是交給那些高層處理,戰場的情況怎麼樣?”
自來也面帶異色的注視着江原,但是並未表達出什麼疑惑,繼續向他介紹着如今草之國戰場上的情況。江原詳細瞭解下大致情況,現在的戰場微微向木葉偏移,巖隱沒有把握住戰爭前期所獲得的優勢。
神無毗橋之戰導致巖隱的大量物資無法快速運往前線,而水門還帶着以前殘留在戰場上的忍者繼續戰鬥。江原不知道那些在敵人腹地生活半年多的人是如何繼續保持戰鬥意志的,沒有物資補給,每天伴隨着巖隱的威脅生活,恐怕那些人已經成爲了戰爭瘋子。
走出自來也大指揮室,江原手中拿着厚厚一疊的文件和幾個卷軸,同時江原也攬下了一件事。這個任務是江原自己要求的,分析和探察巖隱現在的兵力佈置和實力,這對不久後的反擊有很大的作用。
找了半天江原才找到自己小隊的臨時帳篷,止水和園中早早的便找了一個毛毯蓋在身上睡下。江原抱着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一個大木盒上,然後便開始了檢查文件和資料,這裡的大部分情報都是由波風水門提供的。
很完整也很有用,上面記錄了巖隱因爲物資稀缺而撤退的慌亂,還有大致的兵力圖。江原仔細的看了一下,不愧是讓巖隱下達放棄任務逃命的人,除了強悍的實力,水門的情報能力也是拔尖的,在沒有外圍配合的情況下水門帶領去年遺留在草之國戰場上的十幾個忍者回來。
巖隱戰場上的救世主,很適合水門的稱呼。從巖隱包圍圈逃出來的江原很明白着代表着什麼,帶領十幾個不人不鬼的木葉忍者回來,突破巖隱的包圍和追擊,這代表了水門最少擊潰了巖隱百人以上部隊五次以上,甚至千人的部隊也不是沒有可能擊潰。
遙想自己當時面對巖隱爆破部隊的追擊,江原感覺自己在水門面前就是小兒科,人家是帶領部下突圍,而自己和梧手是不顧一切的逃命,高低立判。
在傍晚時分,江原終於耐不住連日來的長途跋涉趴在木箱子上睡着,帳篷裡三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
第二天早上,止水和園中起來時江原早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個紙條交代兩人注意訓練,而他則去了前線指揮部開會。
江原是情報和戰術方面的特別上忍,在昨天在臨走之時自來也特別交代江原一早便要參加會議。一個比尋常大上一倍的帳篷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的爭論聲,自來也坐在主位,許久未見的波風水門坐在自來也右手旁的位置,江原一個人坐在桌子最下方。
自來也站起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在春天結束前一定要完成對巖隱的局部優勢,收回在去年被佔領的地區,這是我最後的決定。三代和暗部的同伴爲我們製造出了這麼大的戰機,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等巖隱的物資運輸線路完成,這一切將不復存在。”
“可是這如果是巖隱的計謀,那我們將會面對跟去年一樣的局面。”
“自來也指揮官,難道你想和鹿久一樣擔負起巖隱幫兇的名聲?”
“我反對繼續加強攻勢。”
自來也惱怒十足的看向反對他的人,戰爭進行到這裡稍微有見識的人都知道和土之國的戰爭不會失敗,有了三代的經濟政策爲支撐,不堪戰爭財政輸出的土之國一定會議和。議和,這對一些人已經很滿足了,去年的戰局失敗讓他們畏畏不前。
“你們都是膽小鬼,散會!”
隨着一身令下,參加會議的衆人都準備起身離開,自來也皺着眉頭突然說道:“水門、江原你們兩個留下。”
正準備離開的江原詫異的看向自來也和水門,後者一臉和善的微笑示意。在衆人都離開後,自來也看了一眼水門,不愧爲師徒二人,水門立刻明白了。
水門愧疚的說道:“江原,好久不見。帶土的事情十分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他。”
“我知道,這件事的過錯並不在你。”
“聽說你成爲了特別上忍,很不錯嘛!”
“咳咳咳!”
自來也見水門還沒有打開正題不僅提醒着,水門微微一笑道:“對不起自來也老師,我差點忘記了。
老師叫你留下來是有原因的江原,昨天晚上我剛剛從前線回來,發現雷之國的忍者已經出現在草之國和瀧之國的交界處。所有想請你帶領特別情報小隊瞭解原因,特別是瀧之國的尾獸,它可是很重要的戰爭武器。”
對待那些人沒有必要開會商議,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就行,有血性和鬥志的同伴大多都戰死了,他們連命都是別人給的。”
自來也和水門相視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江原笑着離開了帳篷。去年那些人逃命時候的樣子他還記得,面對巖隱的集體忍術,丟下以命相搏的同伴逃命。江原也逃跑過,但是如今的他越發看不起那些逃跑的人和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