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木葉村忍者學校的老師,加藤惠在就知道這屆學生畢業後的分班情況了。
宇智波佐助、春野櫻、日向雛田是這一屆第七班的成員,而她們的指導老師居然是宇智波帶土!
忍者學校的學生畢業後分班,其實是一項非常重大的權力,因爲在忍界,血脈第一,師承第二。
血脈是一出生就已經決定的,但是師承卻是可以後天更改的。
如果成爲了宇智波帶土的弟子,那麼在木葉村的前途肯定會比一般人要更爲遠大,畢竟他也算是火影一脈的傳人。
木葉村雖然沒有什麼硬性規定,但是火影必須由所謂的“火影一脈”來擔當,這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潛規則。
忍者學校畢業後按成績來分班,那就是純粹的扯談。
像是宇智波帶土這樣身份的人去做帶班的擔當上忍,要成爲他的學生,甚至不是靠什麼《關係》可以覺得,他的學生可以說是早就已經“欽定”了。
綱手成爲五代目火影雖然才幾年,但是下一任六代目火影的人選,卻早就被現在木葉的實質掌權者猿飛日斬放在了心上。
其實猿飛日斬也早就明白,下一代火影的人選無非就是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和加藤惠這三人中的一人。
他們實力和身份都足夠,但在猿飛日斬看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勝任六代目火影的。
旗木卡卡西本身就對火影之位沒有多大的興趣,關鍵他還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兒子,這個就有點不妥了……
而宇智波帶土更是出自宇智波一族,雖然他本人是這三位候選人之中唯一希望自己成爲火影的,但是如果一個宇智波成爲了火影,這樣的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
而本來讓猿飛日斬寄予厚望的加藤惠,在這幾年的觀察下,猿飛日斬也逐漸被放棄了。
因爲她本身居然比旗木卡卡西還要沒有成爲火影的意願,明明身上流傳着千手一族血脈,卻成天只想着如果過所謂“平靜的生活”,那種“鹹魚”一樣的人生態度,本質上跟她那個沉迷賭博的母親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次宇智波帶土即將要成爲擔當上忍,這還是他的意思。
旗木卡卡西和加藤惠現在都沒有半點要收徒的意思,猿飛日斬只好讓最“聽話”的宇智波帶土來進行這份工作,而宇智波帶土要收的這三個學生,也是他所精心安排的。
猿飛日斬平心而論,其實是非常喜歡宇智波帶土的,他雖然身爲一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但是卻跟自己那位已經死去的隊友宇智波鏡一樣,是個忠於木葉的忍者,這一點猿飛日斬是能萬分確定的。
而宇智波佐助平日裡就是宇智波帶土在教導的,在村子也早已有了天才之名。
讓他順理成章地成爲宇智波帶土的學生,也算是給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一個面子。
“哎~”想起宇智波鼬,猿飛日斬不僅搖了搖頭,然後暗歎一聲。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兩人雖然是那個宇智波富嶽的兒子,但是他們從小都是鼬帶大的,忠心也不存在問題。
而這個宇智波鼬雖然在忍者學校和剛畢業的時候還平平無奇,但是這幾年間好像是“開竅”了一般,實力突飛猛進,現在已經被破格提拔爲綱手暗部的小隊長了。
說是綱手的暗部,其實算得上是猿飛日斬他組建的。
雖然他的老友團藏對於宇智波鼬還多有微詞,但是猿飛日斬他本人去對這個宇智波鼬青睞有加,只是,仍然是一位宇智波……
而剩下的日向雛田是純粹用來安撫日向一族的,在宇智波一族反出木葉村之後,日向一族就成爲了木葉第一家族。
現在安排他們的宗家大小姐進入所謂的“火影一系”,這也算是一種可行的政治手段,畢竟日向一族與別的家族很不一樣,只要搞定宗家一脈,那就搞定了他們整個家族。
而最後那個叫做春野櫻的平民忍者,纔是猿飛日斬真正所關心的!
因爲據加藤惠所說,這位平民出生的春野櫻,在查克拉控制以及醫療忍術方面都頗有才華,如果順利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成爲第二個綱手。
本來猿飛日斬是非常希望加藤惠成爲下一任火影的,但是在多次深入交談之後,她卻向自己推出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
不過如果這個春野櫻真的能如加藤惠所言,成爲第二個綱手的話,倒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現在讓她成爲宇智波帶土的弟子,算得上是“火影一脈”,又是出生平民,她日後只要有綱手那樣的實力,未必不能成爲下一任火影。
於是猿飛日斬大筆一揮,就把這屆第七班的成員定了下來。
……
這一天,宇智波佐助帶着自己惠姐姐所做的便當,來到了演習場,等待着他的是雛田、小櫻以及帶土哥,都是熟人啊。
於是在“老掉牙”的搶鈴鐺之後,第七班正式成立!
再然後,就是無盡的D級任務……
這是沒辦法的,即使宇智波帶土身爲忍界赫赫有名的忍者,即使佐助他們三人論硬實力也都不弱於任何的中忍,但是這是沒辦法的。
規定就是規定,D級任務是逃不開的。
就在第七班執行了小半年D級任務的時候,命運終於找上了他們。
火影大樓的任務發佈大廳內,來了一個名叫達茲納的老頭。
此時綱手的手上拿着第七班的資料,發現他們也的確應該到了提高任務等級的時候。
於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C級任務,就派到了他們的手中。
……
而就在同一時刻,波之國一處海邊民居。
一隻似兔非兔,似貓非貓的神秘生物,走進了這間民居之中。
它有着非常可愛的外表,在家裡幾個孩子都沒注意的情況下,來到了後院之中。
然後它的嘴巴彷彿根本沒動,但是那名男主人卻無比清晰地聽見了它的聲音。
“原來水門你這些年來都貓在了波之國這樣偏僻的鄉下角落,難關自來也老師找不到你。”
一頭金色的頭髮中似乎夾雜着一些銀白色,那人也對着那隻神秘生物說道:“小惠你這又是什麼新的‘人傀儡’?”
那隻白色的如普通家貓一般大小的生物彷彿在“微笑”地說道:“這小傢伙我把它稱爲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