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有着原著修煉仙術記憶的玄間,先是將自身的心態磨鍊到了不動如山的地步。
要將心態磨鍊到不動如山的地步,其實很簡單。
只要一頂部極小的高臺,一塊木板,靜坐在上邊保持平衡就可以。
差不多花了半年的事情,玄間才掌握的這項修煉。這項修煉其實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玄間也是動用了影分身,花了大量時間掌握的。
爲了穩固這項修煉,他還會在高臺上經常做許多事情。或是看書,或是吃東西,或是練刀術,直到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能保持地了平衡才停下。
當然要做到完全,是不可能的。玄也就將自己能想到的都做了,因此這纔在動用了影分身的情況下依舊花了半年時間。
這一修煉玄間並沒有和鐵之國的老者們說,畢竟這可是妙木山的修煉方式,適不適合不說,單是來歷就匪夷所思。
他一個剛剛接觸鐵之國修煉仙術方法的青年,是如何接觸到妙木山仙術的?
更何況他都沒有簽訂通靈協議,說出這項修煉是完全站不住腳的。
不過相對其他修煉,這項修煉非常安適,是被他差不多是當作休息的存在。
在鐵之國的修煉要艱苦很多,過程並沒有太過離奇,純粹的就是交戰。
差不多在鐵之國,玄間總會有五老做陪練。
隨着神隱越用越順,玄開始逐漸地能夠力壓五位老者中的任何一人。
大半年過去,玄間已經不是他們任何一人能夠輕易的對付的了。
在這之後,玄間來鐵之國就是同時對戰兩名老者。
也許是被年輕人突然趕超了有些不爽,老者們聯起手來不再有絲毫心慈手軟。
而玄間雖然用着能夠千變萬化的神隱,但是爲了儘可能地感受這把神刀身上的意志,他沒有運用這把刀身上的奇異能力,而是純粹地利用刀勢附於刀的威能來戰鬥。
但是不管是玄間利用自身年輕力足的優勢,還是旗木刀法的鋒銳,都沒法打破兩位老者的聯手。
說起來也很難受,剛剛在幾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中能夠稍微耀武揚威了,可他們反應很快的兩人一組,又變成了一邊倒的血虐教育年輕人的境況。
他們還邊虐一邊無恥地說。
“年輕人就該多受點挫折。”
“年輕人當知恥後勇,這恥還是多多益善比較好。”
這些老者虐着玄間,將他虐地遍體鱗傷了,在給他治療的時候,時常會灌輸一些老土的雞湯。
對此玄間也沒法說什麼,反駁更是無從說起,只能默默地承受。
這個過程,大概也是痛並快樂着的。
在經歷了幾個月的瘋狂修煉後,玄間發現體質有明顯地提升。身體也越來越輕盈,一捏拳就能感覺到充沛的力量。
狀態前所未有地好,但是狀況卻越發地糟糕。
玄間的進步,讓五個老者更加賣力地教育了起來。好似是見不得玄間好一般,總要將他虐出渾身是傷了纔好。
對此,玄間也只能默默承受。說到底,他心裡也是有着絲渴望,渴望瞭解一下自身的潛力所在。
他自己琢磨着,在開啓了神隱的真正力量後,他是可以正面硬悍兩名老者的。
但他不想這樣,他想完全靠着自身的所有技藝,和兩名老者對戰。
雖說只是對練,但是連對練中都無法戰勝對手,那就更不用說要在生死之戰中擊殺對手了。
對練相較生死之戰,也只不過多了許多規則罷了。去掉規則後,不但不會讓技藝下降,反而會像是猛獸掙脫了籠子那般,威勢大漲,實力能夠得到全然的綻放。
正是有着心底這般非常有衝勁的渴望,玄間在一場又一場艱苦的對戰中堅持了下來。
又過了整整三個月時間,在雁奈學會了C級忍術,並用着僅有不多的手段打敗了玄間影分身的時候,玄間自身的實力也達到了非常駭人的地步。
雁奈在好說好歹下,潛心地自行修煉查克拉控制力。不管是爬樹,還是踩水,玄間只是教導並演示了一遍後就讓其一個人修煉。
而玄間自己,因爲刻苦且瘋狂地修煉了長時間的刀術後,竟能和兩名老者對戰到有來有回的地步。
可是他沒想到的,當他達成這樣實力的時候,老者們非但沒有意外,反而非常淡定地三三組成聯合,與玄間又開始了對戰。
又是被血虐以及愛的教育的開始,玄間又是沒能得意多久,就被壓住了膨脹起來的自信心。
三人聯手之下,玄間不但受傷更多,落敗的速度也更快。要不是他始終有着“解放了神隱就能打敗三名老者”的想法,他的心可能都要陷入死寂。
不是誰都能一直在壓力下不斷激發自身潛力,並不停地向前走的。
雖然玄間還有着堅持修煉的心,但是身體上終歸被印上了疲憊的感覺。
每天清晨都睜不開眼,還是雁奈用暴力錘了一拳肚子才醒來。晨練的時候無精打采,還是握上了神隱才用意念控制着身體動起來。
不知不覺中,他依賴神隱的時候更多了。不但修煉的時候用,平常走路吃飯甚至睡覺,都會將一隻手附於神隱之上。
爲了不過於驚世駭俗,玄間是偷偷地那麼做。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好是壞,但似乎絕望且看不到盡頭的修煉讓他不自覺地這樣做。
而握上了神隱,就像是給到了他精神上的支撐。雖然他在平常都是顯露疲態,神隱也沒法給足精神的樣子,但是他在這樣的狀況下,堅持住了修煉,似乎心態也在慢慢恢復。
有時候放棄了,整個人就會被扔入山谷。沒法長出翅膀突然飛起,可能會一輩子都向下沉,直至死亡。
在一天的夜裡,玄間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