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自凡查出這夏家人每天都會有人過來檢查鍊金進度,而且拿的令牌也跟官兵的令牌一樣,而這些官兵不可能認得夏家的每個下人,所以羅自凡說自己是夏家的人,他們也不會有所懷疑。
“奇怪,這夏家人今天不是來過嗎?”羅自凡進去後,其中一個守衛低喃道。
“來過就不能來嗎?這有錢人的想法哪是我們能猜得到的。”另一個說道。
“說的也是。”
羅自凡進入鍊金後就馬上隱藏起來,躲過了夏家的人,繼續往前走。
羅自凡一走進窖裡就聽到陣陣的吵雜聲,像是鐵皮的響聲,又不太像,好像還夾雜着其它的聲音,總之就是很吵。
羅自凡躲過了幾個巡邏的官兵和幾個夏家的人,來到了一個像是大廳的大場地裡,這裡正是那吵雜聲發出之地。
羅自凡躲在暗處觀察着,雖然是半夜,但是裡面還有很多礦工在做事。
場地裡放着很多鍊金的鑄模還有熔爐,礦工們沒有停歇的忙碌着。
突然,熔爐前一個礦工倒了下去。
“官爺,他暈倒了。”他旁邊一個礦工道。
“澆醒!”一個官兵喊道,隨後另一官兵提來一桶水往那人身上潑去。
一會,那人就悠悠轉醒。
“醒了就趕緊起來,別想偷懶!”那官兵喝道。
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做着事。
這時已經入了冬,再加上被潑了冷水,那礦工一邊發抖一邊做着事,沒一會又倒了下去。
“給我澆醒!”那官兵又對手下命令道。
“官爺,他已經兩天兩夜沒睡了,您就讓他睡一會吧,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他旁邊的一個礦工爲他求情道。
那官兵一聽,踹了那礦工一腳,怒罵道:“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想爲他說情!”
羅自凡見到這一幕,憤怒的緊握起拳頭,慶幸沒有將自己媳婦帶進來。以她那個性,見到這情況,說不定早就衝出去了。
夏懷德和這些官兵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羅自凡又在鍊金窖其它地方查看了一下,沒有查到什麼線索,就出去了。
“怎麼樣?”苗小燕見到羅自凡就問道。
羅自凡皺着眉搖搖頭,自從他上次刺殺失敗後,那夏懷德就沒再現身,想親手殺他也不大可能了。
“這殺又殺不了他,又找不到什麼證據將他繩之以法,你打算怎麼辦呀?”苗小燕氣極敗壞的說道,如果這夏懷德是她的殺父仇人,那她現在肯定是坐不住了,可是這羅自凡怎麼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其實今晚過來之前,我就沒報太大希望,上次我已經打草驚蛇了,這夏懷德肯定早有防範。”羅自凡道。
“你知道還要過來?”苗小燕聲間陡然提高,她不明白羅自凡爲什麼要白白冒這個險。
“什麼人?!”
那兩個守衛聽到人聲立馬喝斥道。
“走!”羅自凡抱起苗小燕飛身而起。
“有刺客!”
那兩個守衛大聲喊起來,一羣官兵就往羅自凡兩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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