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宇智波鼬與宇智波富嶽、止水對峙着,三人都沒開口。
宇智波鼬和止水不知要怎麼開口,而宇智波富嶽只想殺了這個逆子,但他知道,那一位絕不允許逆子就這麼死了,那一位似乎有更好的折磨方法。
三人都感應到了漢庫克分裂體剛纔和艾那強大的查克拉碰撞,富嶽和止水沒太大驚訝,因爲還有一個擁有永恆萬花筒的傢伙,那纔是真正的可怕存在。
在富嶽和止水看來,在這個千手柱間死去的年代,擁有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人是當之無愧的忍界最強,更別說這個人還掌握了穢土轉生這種禁術。
宇智波鼬只是稍稍驚訝,事實上宇智波鼬的底牌比起其他萬花筒擁有者多太多了。
就算是宇智波斑昔年只擁有萬花筒時的力量都不一定能戰勝宇智波鼬。
硬實力斑肯定比鼬強,但是鼬可以說是岸本的親兒子,身上的掛太多了。
有着神器八咫鏡和十拳劍,還有一顆止水萬花筒,甚至富嶽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也在宇智波鼬手中。
現在的宇智波鼬比以前對戰水影差點死亡的時候強太多了,別的不說,只是隨着年齡的增長,他的體術和查克拉就得到了增長,對術的運用也在提升。
這邊還沒動手,其他人可打的不可開交,只見一大波水浪衝擊而來,水位節節高升,鬼鮫這傢伙使用暴水衝波之術了,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型湖泊,所有忍者只能踩水站立在上面。
這是最適合鬼鮫的戰鬥環境,這種場地下鬼鮫能發揮百分之兩百的力量。
富嶽這邊不可能一直對峙下去,富嶽率先出手打破平靜。
只見一個巨大的火球呼嘯而出,富嶽對鼬不會手下留情。
止水飛速結印緊跟着吐出一個火球,他也想看看鼬這些年的進步。
鼬的結印速度也不慢,一面水牆快速升起,三個宇智波的戰鬥開始了。
“止水、父親,你們能告訴我背後之人的情報嗎?”
鼬一邊閃躲一邊詢問着,只是簡單的交手,他就發現了,止水的力量確實不如以前,看來,對方確實不敢讓止水擁有萬花筒級別的力量,也就是說,使用穢土轉生的人知道止水的萬花筒能力。
“抱歉,我們不能說,不然佐助就危險了,靠着穢土轉生的特性,那傢伙是可以控制我們潛入木葉斬殺佐助和宇智波富江。”
止水一邊揮舞着長劍,一邊回覆,他沒有說謊,川上富江分裂體就是這麼威脅他和宇智波富嶽的。
鼬臉色一沉,佐助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要,越是如此,鼬越堅定斬殺漢庫克和她的同黨的決心。
“不過鼬,爲何要覆滅宇智波,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嗎?”
鼬思考破局之法的時候止水的聲音傳了過來。
宇智波鼬以一敵二,但是止水不是巔峰狀態,他雖落於下風,但是止水、富嶽要擊敗他沒那麼容易。
“沒辦法,當時已經騎虎難下,若是內戰起來,虛弱的木葉無法阻擋各大忍村的野心,第四次忍界大戰必定開啓,這是爲了木葉,我想別人無法理解,但止水你是能理解的。”
因爲現在打的熱火朝天,加上間隔有點遠,宇智波鼬不怕其他人聽到,至於操控止水的那位宇智波聽到又有何妨,在其他宇智波眼中,他早就成爲了叛徒。
爲了木葉!爲了木葉!
聽到這四個字,止水是滿腔怒火,爲了木葉就可以犧牲一切嗎?還是說這樣的木葉值得他犧牲嗎?
於是乎,止水冷着臉道:“這真的是爲了木葉嗎?還是說是爲了木葉高層,聽說連團藏這種人都當上火影了。”
鼬的神色有些尷尬,畢竟當初是團藏偷襲、暗算止水,沒想到啊!現在團藏都成爲火影了。
鼬還是硬着頭皮道:“止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否則戰爭一起,會死更多的人。”
雖然在交談着,但是各自使用的忍術越來越高級。
到後面,鼬已經沒時間分出精力交談了,宇智波富嶽已經開啓須佐能乎,鼬不認真的話會死的。
“一般的忍術對須佐能乎根本沒用,父親大人還是如同以往嚴肅着臉,不過我怎麼感覺他是自己想殺死我而不是被操控,錯覺,一定是錯覺。”
宇智波鼬決定用萬花筒了,他可不相信自己父親對自己有殺心,否則滅族之夜必定有驚天動地的萬花筒對戰。
紅色的須佐能乎籠罩着宇智波鼬,靠着兩大神器的加持,宇智波鼬快速佔據上風砍飛宇智波富嶽的金色須佐能乎。
同等級情況下,武器很重要,有好的武器甚至可以越級挑戰。
宇智波鼬還沒下定決心對止水或者富嶽使用十拳劍,十拳劍能夠把被擊中的目標快速拖入幻術世界中讓其喪失行動能力,也就是說中者會被永久封印。
設定上說十拳劍可以封印一切,這有些誇張,但是十拳劍絕對不會弱,原著中無論是大蛇丸還是穢土轉生狀態的長門,被十拳劍刺中只能被封印,根本掙脫不了。
也就是大蛇丸這個奇葩,通過咒印把靈魂分裂成好幾份,所以被封印了也沒什麼,還有其他部分可以復活,可以繼續浪。
鼬快速解除須佐能乎,因爲消耗很大,他快速到達止水面前,眼睛對視之間,月讀發動。
幻術空間中,鼬沒對止水做什麼,他依舊把止水當做自己的大哥。
“這就是你的萬花筒瞳術嗎?鼬,這些年,你成長了。”
止水唏噓道,萬花筒是一種被詛咒的力量,用多了會失明的,而且能開啓萬花筒的人,必定失去了很多。
鼬猶豫了一下,道:“止水,你恨我嗎?”
鼬有些摸不清楚止水的態度,但是他本能的察覺到止水變了。
“這事也怪我,如果我不自殺,不那麼相信木葉高層,結局就不一樣了,不過說不恨你,不恨木葉高層是不可能的,宇智波上千口人,就剩那麼幾個人了,木葉甚至連不是忍者的幼童、嬰兒都不放過,你說我如何不恨。”
止水說着說着就狂笑起來,他覺得自己太傻了,居然把一切都託付到別人身上,果然,把希望寄託到別人身上是最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