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看到那樣的兩個人,一個騎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那個叫狂野,於真真絕對沒有料想到我會出現在她的公寓,十分的驚慌,我就問了一句,多久了?那時候我真特麼的敬佩自己,我擱哪來的那麼平靜,她哭哭啼啼的告訴我說半年了,說我不碰她,她想要了,想的有點癢,正好就和李浩勾搭上了,並且求我原諒。”
裴立言說的還是激動了,伸出了大手朝着老男人們要煙抽。
幾個男人在厲程楠殺人般的冷酷眼神中,伸進褲袋裡的手,全部拿了出來,沒敢動。
這是醫院,當然要聽醫生的,老七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誰還敢給煙抽。
“不給是吧,好,以後你們都別來看我,我就在這自生自滅。不用給我打針,生命還有什麼意義,抽根菸都不給,不知道失戀的人最特麼痛苦麼?”
老七當然知道哥幾個的軟肋在哪裡,一番自怨自艾,甚至眸光都不擡。
“給,一根。”厲程楠最先妥協,從全震東的褲袋裡遞了一根菸過去,這個時候,老七就是祖宗,心情最重要,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作爲醫生,自己是有菸草強迫症的,但是不能這樣要求病人。
更何況還是這麼特別的病人,簡直了!
“你們說,我不碰她,我那麼珍惜她,結果竟然成全了這對破爛貨!那是不是以後我碰了她,她也有出軌的理由,就是想看看別人的牀上功夫好不好?大還是小?”
裴立言拿起了煙,帶着賴賴的痞子氣息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眸光深眯,輕輕的吐着,這個時候,菸草能讓他忘掉更多的痛。
雖然那麼多的痛還是源源不斷的浩如煙海,遠遠沒有盡頭。
其他幾個兄弟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老七今天能夠說出來,其實就是個好現象,他們一點都不介意當這個垃圾桶。
兄弟是什麼?關鍵的時候,就是萬能的,別說傾聽的垃圾桶,就算是當槍用,都不眨眼的直接什麼都能上!
“你們說這麼多年,從我大學畢業的時候開始,她說她要去美國深造,我連眼睛都沒眨眼,跟着就去了美國,家裡人對她老大不樂意,我那倔的,跟牛似的,現在和家裡人僵着,爲了陪着她,我在美國遙控着裴氏集團,甚至白天陪着她,看着她睡着後,我再工作,很少回到陽城。”
“爲了追她,我幹出了那麼多的傻事,我學做飯,我甚至把我的命都想給了她,我忍着不碰她,只是爲了給我們最完美的第一次,我親吻她,都捨不得親重了,怕她會疼,這麼多年,我作爲一個成熟的男人,我無數次的用了我自己的手,甚至yy和x幻想的時候,我都不敢多想她的模樣,就怕玷污了心中的女神,你們知道麼?知道麼?”
裴立言說道這情緒開始變的激動,男人有淚不輕彈,尤其是一個睥睨天下的漢子,這個時候,眼眶開始氤氳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