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穆遙霸道專橫的話,她憤怒的瞪着他:“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你現在是我名義上的舅舅,也只是名義上的而已!請你不要隨便干涉我的生活,我也會馬上搬出你家,不會再麻煩你!”
“名義上的?”穆遙眼眯了眯,往前邁了一步,眼中莫名有幾分嗜血的味道。
許清歡對上他的眼神,嚇的往後退了一步,結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穆遙的書桌上。
他微微俯下身子,彎腰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看着她,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嗜血笑容。
許清歡看着他的眼睛,莫名覺得害怕,嚇的嚥了咽口水,他看她的眼神,完全就不是一個長輩看晚輩的眼神,也不像是討厭她,更像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爲自己腦中所想嚇了一跳,嗓音微顫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她話剛出口,嘴脣就被他封住,許清歡瞪大眼睛看着錯愕的看着他,而他撐在桌上的手卻轉而摟在了她的後背上,另一手壓迫者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壓向他,緊緊扣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吻放肆又霸道,長舌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動作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許清歡嚇的不輕,可是從尾椎往上,莫名竄出一種發麻的感覺,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感受,身體猛的打了個顫,她渾身發軟。
穆遙眼睛很黑很亮,又很懾人,緊緊盯着她,讓她無處遁形。
許清歡瞪圓了眼睛,他的吻太強勢太火熱,幾乎讓她失控,她嚇的伸手胡亂去推他,落在他的胸口,觸摸到他極其富有彈性的肌肉,又彷彿燙手一般嚇的收了回來。
她雙腳亂蹬,他皺了皺眉,直接擡腿擠在了她的雙腿之間,身體往前,與她貼的更近。
她嚇的繃直了身體,幾乎不敢再動。
他一直吻到她快無法呼吸了,才放開她。
看着平時像是隻刺蝟,刺客被嚇壞了,喘着粗氣惴惴不安盯着他像只小綿羊的許清歡,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手撫着她略微紅腫的脣,他另一隻手還貼在她的後腦勺,身體微微往前傾,在她的耳邊曖昧的道:“你覺得我會在乎名義上的這些東西嗎?我可以讓你姓穆,也可以讓你再姓許。讓你姓穆,只是爲了更加名正言順的‘保護’你而已。”
許清歡打了個冷顫,耳邊聲音沙啞,可是聽起來卻如同惡魔一般。
他明明已經離開了,可脣上那火熱的吻的感覺卻彷彿還停留着。
她嚥了咽口水,心跳的飛快,她再也不管,擡手慌里慌張的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將他推開。
許清歡趕緊跳下辦公桌,站在離開他好幾步遠的地方,指着他,手微微顫抖着,穆遙靠在辦公桌上,邪氣十足的擡手撫了撫自己的嘴脣。
他現在可是完全清醒,不像那天被下了藥喝了酒神志不清!她甚至完全找不到他發瘋的理由!
說他性格陰晴不定簡直是看輕了他,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看着他眼角微調,眼神褪去了往日的冷酷添了幾分火熱的妖孽模樣,許清歡臉一紅,怒罵道:“你這個瘋子,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