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電腦TAT我是爪機黨,更速很慢,白天有事出去,尤其是這兩天出去找工作面試——手機一沒電就碼了不字了,我這臺手機用了兩年了兩年了兩年了,主板和接口早不行了,最近考慮正在換一部。)
渠司令蛋糕店火了。
這兩天上門來買蛋糕的客人可謂是絡繹不絕。
這樣的結果是香菜早就預見的,然而這火起來的速度……
實在太讓她匪夷所思了!
就好像,在沒有考試之前,香菜就知道自己會得一百分,但是就在考試的時候,老師直接給她發了一張滿分的卷子,這讓她一點兒也沒有成就感。
關鍵是——
誰是她“老師”。
倒不是她對自己的手藝沒有自信,她不是那種妄自菲薄的人。
要是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香菜不信這小小的蛋糕店會經過一天的時間,生意就從悽悽慘慘變得紅紅火火起來。
今個兒香菜一來,就看見渠司令蛋糕店門口圍了好些個人,都是來買蛋糕的。
渠老闆正扯着嗓子,耐心的跟他們解釋,今兒的蛋糕還沒來得及做出來,讓他們晚點兒再來。
渠老闆一看見香菜,就把她逮進了店裡,順便關上店門,在外頭掛上了歇業的牌子。
渠老闆滿頭是汗,他都忙活大半天了,“你怎麼纔來!”
看一眼牆上的掛鐘,香菜頓時惱了,憤憤不平道:“我已經來的夠早了好不好,現在還不到七點!”
雖然她沒有渠老闆來得早,但是她不僅沒有遲到,還比規定的時間早到了十幾分鐘好麼。
“你自己看看外面來的多少人!”渠老闆滿口道理,“你一個做飯的比人家來吃飯的人來的還晚,你自己說說應不應該!”
香菜直接暈菜。
人可以一下子來這麼多,她又不可能一下子變出那麼多蛋糕來。她又不是真的會魔法,那也太天方夜譚了。
香菜不得不爲自己抱怨幾句。“敢情除了我,你再沒有別人可指望了是吧,我是你花錢僱來的員工,可不是你花錢買的奴隸。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我給你工作十四個小時,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末了,她又義正辭嚴的附加了一句,“這十四個小時以外的時間在你的店裡,都算加班。你得給我加班費!”
說完,香菜一隻手掌攤到渠老闆面前,她眼裡狡黠的笑意把渠老闆給氣笑了。
說穿了,這丫頭是逮着機會就要從他身上揩一塊油下來,簡直比資本家還資本家。
“好好好,趕緊去幹活兒吧!”
進蛋糕房換衣服之前,香菜不忘囑咐渠老闆,“你去打聽打聽,這一大早的,怎麼突然就來了這麼多人。”
渠老闆也覺得奇怪。他早上六點多一點來開門,那時候門口就有好些個人了,之後又來了許多,都是等着買蛋糕的。
這些人一個個還挺執着的,渠老闆都已經告訴他們現在新鮮的蛋糕還沒有做出來,他們還是堅持在外面等不肯走。
渠老闆去外頭,找了個看上去好說話的,給對方遞了一根香菸,兩人就攀談上了。
這周所周知啊,藤二爺有個癖好。就是愛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就昨天,他不管走哪兒,不管幹啥,隨身都帶着一個蛋糕盒子。
那盒子上有渠司令蛋糕店的標誌。
腦袋不好使的人見了。只覺得二爺此舉是他該吃藥的節奏,聰明人瞧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二爺那是在給蛋糕店打廣告吶。
於是這些看穿藤二爺心思的人,奔走相告,廣而告之。這纔給渠司令蛋糕店攬了這麼多客人。
隔着西瓜帽給腦袋搔癢,渠老闆有些摸不着頭腦。堂堂的藤二爺給他們渠司令蛋糕店當活招牌,他跟藤彥堂的關係還沒好到那份兒上吧!
乖乖隆咚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藤彥堂爲人這麼好?
難不成一直以來,都是他錯怪藤彥堂了嗎?
不對——
渠老闆腦袋裡靈光一閃,略帶驚愕的目光溜到蛋糕店方向,他猛然間意識到,打香菜一來他這蛋糕店,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
香菜第一天到這裡來,藤彥堂不就差遣錢寶來針對她了嗎。難道這次藤彥堂幫忙給渠司令蛋糕店打廣告的事情,也跟香菜有關係?
擱在外頭,香菜也算是一枚奇女子了。
她要是跟別的男人搞曖/昧,渠老闆覺得還說得過去,但是跟一向潔身自好從不被緋聞纏身的藤二爺……
這就讓人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了。
不過,藤彥堂被這樣一位女子勾去了魂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香菜啊香菜,能讓藤二爺青睞有加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渠老闆按捺住好奇,暗自決定找個時間和香菜聊聊,一次性問個清楚。
小張和小李一來,渠老闆便將他們二人攆到蛋糕房裡,去跟香菜學手藝。
這倆人要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不說話,香菜看他們還覺得他們順眼許多,可他們時不時的這兒碰碰那兒動動,就這麼大一點兒地方還要竄過來竄過去,兩張嘴還閒不住,一會兒問問這個海綿蛋糕顏色怎麼這麼漂亮呀,一會兒問問這個蛋糕是怎麼裝飾的呀……
香菜都不帶搭理他們的。
她還沒不耐煩呢,小李倒是按捺不住了。他推了一把正在給蛋糕做裝飾得香菜,“我們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是吧!”
香菜手一歪,裱花嘴裡的奶油不受控制的飈了出來,瞬間在沒有完成裝飾的蛋糕上添了一道敗筆,毀了原本的美觀。
香菜動作一頓,隨即把裱花嘴往蛋糕上一甩。“啪”的一聲,整個裱花嘴陷入了奶油裡,整塊蛋糕別說美觀了,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
香菜一記冰冷鋒利的眼刀子甩過去,正好劃在小張和小李的身上似的,嚇得那兩人心頭一陣哆嗦且發涼,“我聽到了就一定要回答你們嗎?”
小張表現出不悅。“你這什麼態度,你以爲你會的多就了不起啊!”
小李附和着小張,言語中帶着攻擊,“可是渠老闆叫你教我們做蛋糕的。他花那麼多錢僱你,你還好意思推脫?你是怕我們學會了你的手藝,你的身價就掉下來了吧!”
敢情他是不服氣香菜的工資比他高啊。
香菜嗤笑一聲,冷冷道:“你還真當我是聾子啊,渠老闆他是說過讓你們給我學。可從來沒說過讓我教你們吧!”
小張和小李面面相覷,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兒。
他們學不學,跟香菜教不教,那差別大了去了。
香菜又發話了,“我的身價可沒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說掉就掉!”
小李斜眼撇嘴,滿臉的不服氣,對香菜心存偏見,小聲咕噥了一句,“得意什麼呀!”
香菜耳朵可不背,比起說些冷嘲熱諷的話反擊小李。她更加喜歡用最直接的手段讓不受教的人知道厲害。
香菜端起手邊上那塊變形的人蛋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呼到小李臉上。
小李躲閃不及,整張臉被奶油塗成了大花貓!
被拍的小李蒙圈了,旁觀的小張怔住了。他們都沒想到香菜連招呼不打,就直接動手了,根本讓人措手不及!
小張心道不妙,他平日裡和小李如影隨形,自然知道小李是有些背景的,好像跟他走的很近的哪個親戚朋友是道上混的,背後有一些勢力。香菜這回惹到了小李。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小李擡手往臉上一抹,摸了一手奶油。
他氣急敗壞,呼哧呼吸的喘着粗氣,瞪着猩紅的雙眼仇視香菜。低吼一聲,“你竟敢!?”
往他臉上拍蛋糕都是小事兒,香菜沒把他扔進烤箱裡就不錯了!
別看她平時過日子精打細算的,真要是惹毛了她,她做起事來可就不計後果了。
這時候,小張非但沒有從香菜的神情中看到一絲懼色。竟看到她道你脣角掛着一絲獰笑!
小張莫名感到一陣惡寒,他和小李要是對香菜再得寸進尺下去,恐怕討不到半點好處!
他忙攔着要給自己報仇的小李,強把他拽出了蛋糕房,一邊警惕着香菜,一邊勸着小李,“你行了,別鬧了,渠老闆正做生意呢!”
小李氣瘋了,不敢置信的瞪着小張,尖聲道:“你眼瞎了嗎,沒看見是她先對我動手的嗎!”
小張狀似委屈,含含糊糊道:“要怪就怪咱們不該去招惹她。”
小李沒看出小張的膽怯,只道他是怕了香菜。
小李重重地哼一聲,冷笑道:“你咽的下這口氣,我可咽不下!”他臉色猙獰,繼而咬牙切齒起來,“等着瞧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雙眼滿是怒火,憤恨的瞪着蛋糕房方向,“就讓她再得意幾天!”
小張知道,小李肯定會對香菜採取報復措施。
他本想勸小李收手,卻又害怕被小李遷怒。
爲了明哲保身,他還是學聰明點好。
渠老闆見小李的臉跟大花貓似的,當即愣住,“這臉怎麼回事啊?”
小李冷哼一聲,並不言語。
小張神色異樣,偷瞄了一眼小李的神色,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這纔對渠老闆吞吞吐吐道:“就是……新來的小師傅……她……她不願意教、教我們做蛋糕。我和小李就說了她幾句,她……她說不過我們,就直接動手了。”
小張恬不知恥的給自己和小李貼上了“受害者”的標籤,說的香菜好像是個多麼勢利的小人一樣。
儘管跟香菜相處的時間不長,渠老闆還是知道她那張嘴挺能說的。
香菜能說不過小張和小李?
他深表懷疑吶,肯定是小張和小李哪裡招惹到她來。
當着小張和小李的面,渠老闆也不戳破,更不去追究真相,對他們擺擺手,“趕緊洗洗,把客人都招待好。”
打發了小張和小李,渠老闆望向蛋糕房,目光深沉。
這丫頭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有恃無恐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