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你求饒的時候我再溫柔。”
“”
如果說之前兩人滾牀單是細雨綿綿,這次絕對能算得上是疾風暴雨,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她不適的皺起眉頭。
可是身體卻像是被突然的闖客喚醒,緊接着便不受支配的有了自己的慾望。
兩條腿被他圍胯在精瘦的腰間,她如同被海浪拍打的岸沙,一下一下,直至到達頂峰。
刺激的歡愉在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得到了暫時的休息,她抱怨了局老闆太粗魯才下牀去清理身體裡的殘留。
看着鏡子裡嬌媚入骨面帶潮紅的自己,眼波流轉都是誘人的風情,她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你丫,就是太容易滿足,瞧你那一臉騷樣,不就是剛剛爽了幾下嗎!
洗過了澡她從洗手間出來,正準備打趣某人的飢渴成性時,卻發現慕遲已經睡着了。
她驚訝之餘本能的輕步走過去,看着他因爲均勻呼吸而不斷收縮舒張的鼻翼。
“有這麼累嗎?”
慕遲該不會是身體被掏空了吧,那她是不是應該去藥店給他買點腎寶片,他好自己也好?
目光微微上移,這才發現他眼睛下方的一片青色,一向丰神俊逸的慕遲居然有了黑眼圈。
美國的事情看來鬧得不小,所以纔會這麼累。
看着那張帥氣卻疲憊的睡臉,她一時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努力才保持了平穩的心像是被一股力量突然再次推亂了節奏。
既然累成這樣,爲什麼不好好回去先休息休息,還要拉她來酒店。
越想心就越亂。
南玥,你發什麼風,你怎麼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他回來就找你吃飯上牀,根本就是因爲憋了太久,小老闆快要憋瘋了,怎麼可能是因爲他想你!
“清醒,我得保持清醒。”
不能因爲自作多情而殺死智商,不然死的會很難看的,
就算慕遲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想,也絕壁是想她的身體,而不是她這個人。
這樣告誡完,心才稍微踏實了一些。
再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慕遲,胸口的位置有幾處摳過後的紅痕,那是剛纔她達到歡愉頂峰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忍住吞唾沫的慾望,她拿起牀頭櫃上的紙筆,潦草的寫了幾個字,便迅速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房門被她刻意輕輕關上,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可是牀上熟睡的男人卻睜開了眼。
揉了揉自己有些疲憊的眉心,他從牀上坐起來,伸手抽出壓在電話下的紙條,上面就是幾行龍飛鳳舞的貓字,
“謝謝老闆款待,我服務完先告退了。”
薄脣勾起一抹淺笑,轉頭看了眼房門。
美國的事情不小,雖然處理起來的難度不高,可是卻需要耗費時間。
原以爲南玥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等有一天交易結束,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牽扯。
可卻沒想到在美國的這半個月,他竟然思念她,而且是磨人的思念。
那種感覺連他都驚訝,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這場交易裡面用了心?
將紙條放回去,他才重新躺下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休息。
南玥,你最好祈求我只是一時抽風,不然
南玥一路像是被狼追趕一樣,打車回了公寓,直到被熟悉的氣息包圍,她才覺得放鬆了一些。
“你是被人追債,還是追殺,小心”
正在敷面膜的簡寧看到她氣喘吁吁的回來,小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玥捂住了嘴巴。
“大胸妹,閉上你的烏鴉嘴。”
“我敷面膜呢。”
簡寧掙脫了幾下才把自己的美臉拯救出來,她可是靠着臉吃飯的。
“你受什麼刺激了?是不是最近慕遲沒上你,你情慾難耐化身成魔了?”
南玥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拍古裝片拍傻了。”
還魔呢,她快成瘋了。
腦子裡竟然不受控制的想那些亂七八糟哦的東西。
洗了把臉,從簡寧的面膜盒裡扯出一張給自己敷上,湊成一雙女鬼。
“親,你們劇本里有沒有男的出去一趟回來就拉着炮友滾牀單的?”
“慕遲拉着你去滾牀單了?”
簡寧立刻頂着面膜靠了過來,隨後又咦了一聲,
“不對啊,既然滾了牀單,你應該舒解了你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滾。”
“我就打個比方,一個人離開了一段時間,然後就喜歡上了一個不會喜歡的人,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對上她眼裡掩飾不住的困惑和急迫,簡寧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你就直接說,是不是慕遲和你滾牀單的時候表白了,怎麼說的?”
“是不是說小玥玥,我喜歡的你b罩杯,我喜歡你緊緻的身體,我喜歡你動情尖叫的樣子”
受不了簡寧故意製造出來的怪聲,她一腳踢上簡寧的屁股。
“正經點,我認真的。他去美國處理分公司的事情,累的跟孫子似的還下了飛機就去公司找我,你說我是不是該自作多情的想點什麼?”
簡寧將剩餘的精華液都倒在面膜上,嘴巴發出嘖嘖聲,
“看來是真滾了,慕總裁果然是雞不可耐。”
“不過說實在的,男人這樣做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喜歡,一個是真餓。你呢,關鍵還是你,你什麼感覺?”
被簡寧這麼一問,她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她能說她有那麼一點點的歡喜嗎?
扯掉臉上的面膜,簡寧雙手將她的臉固定,臉上沒有了剛剛的捉弄變得凝重認真,
“南玥,你別告訴我你對慕遲動情了?”
慕遲是什麼人,江城有無數個女人想要嫁給他,如果彼此相愛還好,可如果只是一方單戀,還是南玥單戀的話,那麼結局可能會很悲慘。
“沒有,我就只是有些心煩而已。”
她說完心慌慌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有些煩躁的抓扯着頭髮,她對慕遲動情,不能夠!
一整晚上她都翻來覆去的,明明又困又累可是就是睡不着,一閉上眼睛,慕遲那張臉就會跟着出現。
天都快要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卻又被鬧鐘鬧醒,打着哈欠去了喬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