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爲是秘書不懂事進來了,正想回頭訓斥一頓,結果一扭頭卻發現門口站着的根本不是自己新招來的小秘書而是簡寧。
瞬間就有了一種被捉姦的感覺,啊呸,他纔沒有被捉姦,他一直都是坐懷不亂的好麼。
可看到此刻他腿上秦緣那曖昧的姿勢時,臉色不由得漲紅一片,蒼天可鑑呀,他真的是什麼都沒想幹,他燕然現在早都收了新就連自己的兄弟都像是認準了死門一樣,任那千千萬萬大門向他敞開,可他卻之想往一條死衚衕裡鑽。
“簡寧,你怎麼來了?”
坐在燕然腿上的秦緣見到簡寧突然闖了進來,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她之所以一直不瘟不火就是因爲不管是從外形還是氣質上都和簡寧有很大的相似之處,顯然現在簡寧的運氣比自己強,搶佔了市場,所以見她進來心情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我還當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某二線的小明星呀,怎麼又在用你的老招數拉投資找片源換角色呢?”
簡寧看着房間裡的兩人,她好不容易纔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可是沒想到費了半天力氣才鼓起勇氣來說孩子的事情,推門進來就看到這樣勁爆的一幕,如果她來的晚一點,或許看到的就是更加限制級的畫面了。
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怒火中。該死的燕然,她就知道公子哥就是公子哥狗改不了吃屎,一個花花公子你要他從良,說出去鬼都不相信。
燕然見她臉上充滿了怒火和不滿急忙站起身準備解釋,結果就聽見旁邊的女人再次開口說道,
“角色本來就是爭取來的,我爭取有什麼錯嗎?倒是你打着玉女的旗號,不也是靠這種方法來爭取角色的嗎?”
之前她找過狗仔跟蹤簡寧的黑料,尤其是私生活混亂方面的,只要能抓到把柄就能讓她人氣大跌,自己隨時就能撬過她的市場份額,可沒想到狗仔挖了半天竟然什麼都沒挖着。
現在好了,她總算抓到了這個女人的把柄,這是個賣肉換角色的人。
秦緣的話才說完,簡寧還沒來得及生氣,反而是燕然大吼了一聲在外面的秘書。
秘書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正想問有什麼事兒,就聽見燕然用極其不滿的聲音說道,“終止和秦緣所有的經紀約。從現在開始她不是公司的藝人,以後不許再打着公司的旗號做任何商業活動。”
“”
秘書一愣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這個秦緣是怎麼得罪了大老闆了,明明是過來獻身的,怎麼身沒獻出去,反而自己糟了解約。
秦緣也早被這樣的變故給弄懵了,燕然怎麼會是這種反應,她剛剛難道說錯了什麼嗎?還是說燕然是爲了顧及自己的名聲,所以才故意做出樣子給簡寧看的。
“還愣着做什麼,需要我讓保安讓你滾出去嗎?”
燕然見秦緣還看着自己,整個人更加不好了,那是什麼眼神,明天開始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會被徹底封殺。
“燕總,你是因爲這個女人才這樣對我的麼?”
秦緣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只覺得自己有些憋屈,憑什麼都是出來賣的,她就要被趕走。
“我怎麼對你?還有你說的這個女人是我女朋友!”
“”
女朋友三個字讓秦緣嘴巴長得老大,開什麼玩笑,簡寧是燕然的女朋友,燕然這幾年雖然沒有什麼新聞爆出來,可是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他身邊有的應該是女伴,怎麼可能是女朋友。
她完全就不能接受。
“別再讓我說第三遍,滾!”
燕然再次低聲吼了一聲,秦緣這才恍恍惚惚的離開了房間,老天,她到底哪裡不如簡寧,憑什麼她能當燕然的女朋友。
房間裡沒有了其他人,燕然整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立刻討好的走到簡寧面前。
“親愛的,我發誓我剛剛真的什麼都沒幹。”
他真的是一顆紅心向着黨,一點歪念都沒有動過。
“我如果沒來你就幹了?”簡寧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看不見燕然的着急和討好,腦子裡全是剛剛秦緣坐在他腿上的畫面,如果不是自己來的太特麼不是時候,他估計現在已經衣衫不整的上了。
“你別冤枉我啊,我都快成傷殘人士了,只有你纔是我的藥,我沒藥不行的。”
燕然委屈的去摸簡寧的小手,卻被她給打開,“別碰我。”
她早就知道燕然是個什麼樣的人,可爲什麼今天看到這一幕會這樣的生氣,難道是因爲肚子裡的孩子?
“小寧寧,我向蒼天向大地發誓,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幹過,我這幾年天天就想你一個人,你要相信我,不然我一定得冤枉死。”
他都已經坐懷不亂到兄弟疑似有病的地步了,怎麼還能這麼願望一個心思單純的少年呢。
簡寧不知道自己是該相信還是該隊剛剛看到的事情表示本能的懷疑,心情不免有些煩躁。
來的路上她好不容易纔做好的決定突然有些動搖了,燕然和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們之間或許能守得住一時,可一輩子呢。
“親愛的,請你一定相信我,如果我撒謊了,我出門就被車撞死,你大膽的把我剛剛的話重複一遍,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絕對不怕你的詛咒。”
燕然見他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立刻拉着她再次表明自己的心。
“誰要詛咒你。”
心裡複雜的甩開他,可是隨後就又被纏了上來,她只能跟着坐在沙發上,“燕然,我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的。”
“什麼事?”見她臉色凝重,燕然本能就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該不會因爲剛纔那個秦緣就好不容易讓他猜剛剛跨越了雷區的進展一朝回到解放前吧。
麻痹,可不帶這麼玩的。
舌尖抿上脣角,簡寧心情複雜的厲害,糾結不定自己要不要說孩子的事情。
燕然伸着脖子等着,等了好半天也不見她開口,只好陪着着一臉笑容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是不是想我了?”
簡寧一個白眼翻過去,想他,絕壁不可能。
“”被這小眼神傷了一下,雖然傷口流着血,可是他還是繼續問道。
“是不是有什麼製片人導演得罪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們削他。”他現在已經成立了公司,以後全方位爲自己的小寧寧服務,再也不用看那些個死男人的臉色了。
“我又不是靠賣肉走到今天的,能有誰得罪我?”
她不爽的哼了一聲,她可是真的靠實力走到現在的。
“那到底是爲了什麼不開心了?”
燕然實在猜不出來了,只好求饒的問道,早特麼的就有首歌唱過,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過去他特麼還覺得唱歌的絕壁是傻逼纔會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可現在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傻逼。
“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