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遇琛聽過她的回答,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唐鈺的話雖然聽起來難聽,可是道理卻不是沒有。
那個孩子是南玥的一根軟肋,她和慕遲早早的就有了一根紐帶,已經將他們牢牢的鏈接捆綁到了一起。
“看來我說的你都明白,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一,去跟慕遲單挑生撲南玥,第二條,果斷放手腦子以後想都不要再往那方面去想。”不然只會讓自己過的特痛苦而已。
顧遇琛看着她伸在外面的兩根纖細手指,暗淡的眼眸似乎在經歷一場天人交戰,第二條路太難走,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
唐鈺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心裡有些糾結,如果顧遇琛選了第一條路,或許對她而言更好!
美妙的夜晚即將來臨,臥室裡慕遲已經洗過澡靜靜的等待還在洗手間磨蹭的女人,見那扇門牢牢緊閉,他眼角不禁勾起,今天這女人不知道又想用什麼理由來逃避有氧運動。
門緩緩開啓,將自己包裹嚴實的南玥從洗手間裡出來,麻痹,大姨媽前兩個月都提前來報道了幾天,怎麼這個月就特麼的突然矜持了。
目光瞄了眼牀上已經準備大戰三百回合的男人,她吞了口唾沫,該死的能不能不這麼銷魂的躺着,害得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心裡的小躁動。
“過來。”
慕遲勾了勾手指,眼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讓我來聞聞你洗香香了麼?”
“”
“我剛剛可能着涼了,肚子疼。”南玥一邊說着一邊捂住肚子,每天都特麼的運動,尤其還是強負荷的腰腹臀部運動,她這老胳膊老腿都要廢了。
“是麼,那剛好過來用我炙熱的雙手爲你按摩按摩,包你手到病除。”慕遲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在她面前做了一個揉得動作,南玥的臉瞬間就紅成一片,麻痹,這貨這特麼的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鑑於之前幾天敗得一踏塗地的鬥智鬥勇都流氓,她只能放出大招,“你聽說了嗎,顧遇琛生病了。”
果然這句話說完,慕遲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要滾牀單的時候提到顧遇琛的名字,看來今晚非要好好折磨折磨她才行了。
“我聽簡寧說是心臟病。”
南玥見慕遲眼神有了變化,心裡那叫一個爽,憤怒吧,小慕子,憤怒完了打一架,她絕壁可以做到冷戰一個月。
想到要有一個月不要交作業的好日子,她心裡就是一陣激動,嘴巴再次繼續拱火。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醫院探望一下,好歹也是認識的人,你應該知道大唐和顧氏合作了,這樣的話,顧遇琛也算是我的半個老闆對不對?”
彷彿找到了好日子的正確打開方式,南玥繼續不要命的說!敞開了說!最好鬧到慕遲吃醋吃到要分居的地步纔好。
牀上躺着的慕遲眼角微微勾起,最近他可能真的對這個女人太好了,所以她才這麼恃寵生嬌!
見他眯眼,她也跟着眯,不就是眯眼麼,誰不會似的,有種發怒啊,你倒是怒啊!
“南玥。”
“我在呢。”
“你知道顧遇琛爲什麼要將股權低價賣給大唐嗎?”慕遲脣角噙着一抹冷笑,尤其配上此刻的只是,顯得格外的誘人。
“你打壓唄。”
要不是帝景不要臉的打壓,顧遇琛纔不會蠢到這麼賤賣股權的地步。
“不是因爲我打壓顧氏。”
見他搖頭否定南玥一愣,麻痹這貨是睜着眼說瞎話,徹底不要臉了,明明聯合了政府部門還有銀行雙重作用對顧氏進行全方位封鎖絞殺,竟然還這麼淡定的說沒有打壓顧氏。
正想問慕遲是當自己有多愚蠢的時候卻聽見他再次說道,“是因爲顧遇琛得罪了我。”
“”
聽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肯定在和假慕遲說話,不然以慕遲的智商怎麼可能說出這麼讓人蛋疼的話來。
這個假慕遲非但智商不夠,語文肯定還是體育老師教的。
心裡鄙視的正歡快的時候胳膊突然被大力拽住,隨後她人就重心偏移的被拽到了牀上。
“你幹嘛,動嘴不動武啊!”
雙手撐住慕遲的胸口,她警告的說道,現在家暴法可是出來了,如果慕遲惱羞成怒打了她,她一定告死他爲止。
“你確定?”
聽完南玥的話,他脣角反而多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跟着讓人窒息的吻就落了下來。
“”麻痹,她說的動嘴不是這種動嘴的方法好麼!
使出吃奶的勁想要推開身上作祟的男人,可悲催的發現,回國之後不吃牛肉了,體能嚴重下降,尤其是在被日日夜夜無良榨取之後,身體已經呈現出慣性的癱軟狀態。
“慕遲,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別的話題。”
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時候,南玥立刻笑眯眯的說道,可肩膀卻被慕遲有力的大手給禁錮住,“想換什麼話題,顧遇琛的?還是唐鈺的?”
充滿慾望的危險眼眸微微眯起,南玥打了個哆嗦,大爺的,她就說自己怎麼每次都那麼慫呢,就是因爲氣勢上就已經輸給慕遲了。
“你想說什麼話題?”弱弱的表了態,只要能不滾牀單放她自由,聊什麼話題她都是願意的。
“那就聊聊你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
“”
南玥聽完整個人瞬間不好了,麻痹這是她一個臉皮薄的妹子可以在牀上歡脫的聊得話題麼。
“怎麼不說話了?”慕遲等着她開口,“你不好意思說也沒關係,今晚上就從從實戰的角度探索一下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
剛剛還想着掀起驚濤的某人只能吃癟的望着天花板,特麼的她忘了慕遲這貨根本就是個牀上英雄,什麼事情都能轉到牀上戰役來分出勝負得出最後結論的。
外面醉人的夜色照進來,卻看到了牀上的驚濤拍岸,不禁退了出去,彷彿夜裡有人在輕輕吟唱,海風你輕輕地吹,海浪你重重的拍,拍來拍去多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