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雅怒吼了一聲,她這麼多年辛苦求學,想要闖出自己的事業,就是爲了慕遲,她絕對不會就這樣的放棄,絕不!
而此時去酒店房間內拿自己火辣視頻的南玥已經被壓倒在了酒店套間的辦公桌上。
“慕遲,我可是來拿東西的。”
她來拿那讓人糟心的視頻,不是過來再添一筆的。
“我已經給你了。”
薄脣勾起,他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壓得更緊,視頻已經刪了,他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
可老孃沒打算給你!
南玥心裡臭罵了一句,這傢伙動不動就將人壓在桌子上,知不知道很硌得慌。
“剛剛跳舞的時候,你的火熱去哪兒了?”
瞧見皺眉,慕遲纔再次淺笑着問道,剛剛在下面會場她跳的可是很熱情的。
“”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不叫火熱,是對跳舞的基本尊重好嗎?她跳的又不是機械舞,難道要一直跟胳膊腿不會協調一樣的抖動嗎?
“看來需要我幫你熱起來。”
“我一點都不需要。”
她熱起來幹毛,想要伸手推開慕遲卻被他死死壓住,不僅如此,身上紅色的小禮服被慕遲捏住就要扯開,卻因爲後面的繁複繫帶而沒有得逞,南玥不由得心裡暗爽。
叫你丫脫我衣服,脫不下來急死你。
心裡正爽的時候,突然腰間一陣大力,自己就被直接翻了個,微露的胸前貼上有些發涼的桌子,她渾身忍不住一個顫抖。
“又不是第一次當嫖客了,怎麼還這麼敏感?”
慕遲打趣的說着,灼熱的呼吸卻落在了她後背之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南玥身體本能的繃緊,誰特麼的規定當嫖客就不能敏感了,再說現在這種明明是被奸的體位,到底誰纔是嫖客。
想到自己從嫖客變成了身下歡的人,不由得怒火中燒,老天爺你是不是故意玩我,明明我現在有錢了也是百億富豪中的一人,怎麼還是被壓在下面。
她的大胸啊!
慕遲纔不理會她心裡的咒罵,修長手指一勾,準備解開那些繁瑣的帶子,可是眼睛卻被眼前的美背給深深吸引了。
均勻流暢的線條沒有一絲贅肉,而且白皙的肌膚泛着誘人的光澤,將那火紅的繫帶襯得更加誘惑讓人想要情不自禁的摸上去。
“我還以爲三年不見是胸大了,原來是背上的肉少了。”
手指輕輕在美背上彈了一下,滑膩的肌膚讓他眼神不由得幽深起來,完美的觸感讓他身體變得更加亟不可待,南玥卻立刻開口反駁,
“那是你眼瞎,姐的胸明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升級了。”
她好歹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必須得有二次發育,不然對不起自己那麼賣力的產奶。
“”
“那我再摸摸看。”
慕遲說完手就伸了過來,南玥只覺得又是一陣天昏地暗,自己如同被人翻來翻去的荷包蛋一樣,麻痹,兩面都涼透了了。
“慕遲,你有病吧。”
“你有藥。”
雙手覆上她胸前兩團肉軟,薄脣立刻多了淺笑,“藥到病除,你真是神醫。”
“”
南玥被他無賴淫邪的話語氣的內傷,這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慕遲雙手將她胸前的衣服往下一拉,因爲後背繫帶的關係,不能將衣服退到腰間,可是卻能將那兩團柔軟從裡面的禁錮中推了出來,更加顯得噴薄之勢無可抵擋。
南玥不需要低頭,都能看到自己傲然天下的珠峰,老臉不由得一紅,她什麼時候再能來個三次發育,估計就能達到這種境界。
慕遲看着她自我欣賞的眼神不由得一笑,手往下滑直接將裙襬往上推去,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小內褲。
“這顏色性感,是不是早有準備?知道我喜歡你穿這個顏色?”
“”
南玥恨不得吐血,她有毛病纔去考慮慕遲的喜好來挑選內褲,再說紅色的小禮服,不配黑色配白色嗎?
這傢伙會不會顏色搭配?
“不回答,就當是你害羞默認了。”
“慕遲,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終於被氣到了不需要理智的地步,南玥就伸手伸腳朝着他身上攻擊而去。該死的,真當自己是多香的香餑餑了。
“你想要的又不是臉,剛好,我想要的也不是臉,”慕遲說完手指就滑進了那秘密的位置。
帶着炙熱的入侵物種讓她身體本能的勾起,順帶着點燃了自己身上的火熱,眼瞅着一場激情大戰已經到了無可阻擋的地步,南玥只好放鬆下來享受,總比搞得跟被強姦舒坦吧,再說慕遲的能力一直都在線,體力驚人,技術過關。
見她擺出了配合的模樣,慕遲笑着將自己壓下,完美的將彼此融合在一起,交疊的聲音投在窗戶的落地玻璃上,黑白紅三色交相輝映顯得唯美而又魅惑。
激情的喘息漸漸平復之後,南玥才重新將身上的小禮服整理好,可自己的黑色內褲卻已經在殘酷的戰爭中壯烈犧牲了。
使勁往下扯了扯衣服,勉強讓裙襬到了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她夾緊了雙腿,她這輩子是不是註定沒有安全感,以後包裡必須隨時預備着一條替代用的內褲才行。
慕遲被她夾腿的動作弄得有些心猿意馬,想着在將人抓過來再來一次,手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鳳眸不由得眯起,卻還是伸手將電話接通了,“你最好有事。”
“你幹嘛呢?怎麼這個口氣?”
電話裡燕然的聲音傳過來,聽起來格外的興奮,不過敏銳的感覺到了接電話的人心情似乎不好,立刻問道。
慕遲一臉不耐煩,如果不是看在燕然很少打電話給他的份上,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會接這個電話,“說,什麼事?”
“當然是大事。”
燕然突然提高的語調,連一旁站着的南玥都能聽見,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尼瑪,燕然該不會是腦回路突然正常了,發現了公子長得一點都不像自己,所以過來告訴慕遲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她立刻將簡寧在心裡臭罵了一遍,不是說一定不會讓燕然發現什麼嗎,怎麼才這麼兩天的時間就被發現了,而且還精準的找到了公子的親爹。
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發冷的腦門,比剛剛還要覺得不好了。
慕遲餘光掃了她一眼,這女人剛剛明明是要藉機逃跑的,怎麼突然就老實不動了?
該不會是她也想一會兒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