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遲承認南玥的女朋友,已經讓多少女人恨的要死,現在還被爆出和顧遇琛酒店開房,以後不管她走到哪裡,都會讓江市的女人戳着脊樑骨。
“不是我們,是你。”
江詩雅脣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這件事情出手的是南媚兒,和自己沒有關係。
“”
南媚兒從合作開始就明白江詩雅的小心思,嘴上呵呵的笑着,心裡卻將她臭罵了一頓,裝什麼逼,天天琢磨着怎麼陷害別人,還把自己裝成豪門淑女,真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掛斷電話,江詩雅忍不住哼起了一首節奏歡快的英文歌,南玥,這才只是一個開始,很快,你就知道還有什麼在等着你了。
想到南媚兒手裡還有的殺手鐗,她眼裡的得意的笑容就越發明顯。
門從外面被大力推開,江北走進來的腳步聲比之前還要沉。
“哥,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江詩雅臉上一點慌亂都沒有,她的好哥哥從幫着外人開始就再也不是她的親人。
俊秀精緻的眉頭皺起,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妹,他真的想要將人帶到南玥面前,把之前南媚兒假裝流產的事情一併說出來,可他卻不能這麼做。
“你明知道南玥和顧遇琛根本什麼都沒有,爲什麼要弄出這樣的新聞來?”
大衆可以糊塗的聽信謠言,被這些所謂的勁爆新聞引導,可是他不是傻子,南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清楚。
“哥,我是你妹妹,爲什麼你不相信我,一定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你可以去查,我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你是不是覺得全江市只有我一個人特別討厭南玥,要處處爲難她?”
說完她臉上已經佈滿了委屈和不滿,江北心裡一軟,語氣稍微溫和了一些。
“不是你,還能有誰?雅雅,哥求你,不要再做這樣錯下去了行嗎?”
惹火了慕遲,就算是江家也保不住雅雅,她這樣的做法很有可能毀了她一輩子的人生。
“哥,我在你心裡已經變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了嗎?”
江詩雅語調拔高了一度,剛好從走廊裡經過的秦玉嬌聽到聲音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
“這一大早的,你們兄妹兩個是在做什麼?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你們以爲自己是三五歲的小孩子啊。”
這兩兄妹從小很少吵架,今天是怎麼了,雅雅有時候是倔強了一些,可是小北是哥哥,怎麼能和妹妹吵架。
“媽,南玥被人拍到了腳踏兩隻船的新聞,她揹着慕遲和顧遇琛去酒店開房,現在在網上鬧得天翻地覆,哥哥非說是我做的,他不是我哥,心裡早已經把我這個妹妹當成了壞人。”
江詩雅一邊說着一邊趴在了秦玉嬌的肩膀上委屈的抽泣,微微顫抖的身體看上去那麼嬌弱可憐,一副被冤枉傷心的樣子。
“小北,你是不是糊塗,你妹妹是那樣的人嗎?你這個當哥哥的妹妹纔回國多久,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幫着外人來欺負自己的妹妹,我看我真是太縱容你了。”
秦玉嬌哪裡捨得讓自己的女兒受這種委屈,上來就是一頓斥責。
“那個南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女孩,還不是勾引慕遲上牀才成了他的女朋友,這種女人勾三搭四水性楊花有什麼奇怪的。”
“媽,你胡說什麼?”
江北聽到秦玉嬌的用詞,臉色一陣難看,他是絕對不相信南玥是這樣的人的。
“媽你看到了吧,哥哥現在一心只護着南玥,我和您根本在他心裡都已經是壞人了。”
江詩雅立刻哭着說道,秦玉嬌眉頭也跟着皺起。
“你這小子,我給你介紹了那麼多女孩子,你都一眼不看,怎麼會打這種下三濫女人的心思!”
真是要氣死她嗎!她的兒子什麼樣的豪門千金配不上,南玥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兒子,更別說還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媽,你夠了!”
江北溫和充滿書香氣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怒火,“請你不要這麼說她。”
“小北,你真看上那個亂七八糟的女人了?”
“對,我是喜歡她,可是我知道我和她沒可能,但是我也不會看着別人設計傷害她!”
江北沉聲說完,轉頭出了江詩雅的臥室,他不會打那種注意,可是在她需要守護的時候,自己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守護。
哪怕只是像個朋友一樣。
“這孩子,雅雅,你哥剛纔真的點頭說看上那個女人了。”
秦玉嬌被他的話震的有些發矇,自己的兒子怎麼會看上那樣的女人。
“媽,哥哥已經被南玥洗腦了,你說什麼他都不會聽的,我們必須要讓哥哥離南玥越來越遠才行。”
剛剛還哭的梨花帶雨的江詩雅擡起頭,眼角的淚痕還在,可是眼神卻已經不再委屈難過。
看着女人有些陰冷的眼神,秦玉嬌又想到了自己兒子的將來,思索了片刻點了頭。
“媽媽不會讓他和那個女人走近的。”
網上已經討伐聲一片,南玥在公寓裡卻接着力挺自己的電話。
“你還捨得出現啊,不是準備人間蒸發嗎?”
嘴上雖然不滿的咒罵着,可是心裡卻還是高興的,死黨就是死黨,在她被人謾罵圍攻的時候,總是有個聲音會撐着她。
“我蒸什麼發,人家是來象山的劇組了。”
簡寧彆扭的說了一句,她是真的想要逃開幾天想清楚,可是沒想到接到了之前合作過的製片人電話,說是有個女n神經病患者,問問她要不要演。
雖然最後還是要演死人,可至少有半個多月的戲份,不是一日遊了,她自然答應。
誰知道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要什麼時候回來?”
南玥聽她說去了劇組,心裡才放心了下來,萬一大胸妹真的在外面搞什麼離家出走,她真擔心就她那妖嬈的身段,美豔的臉蛋,和讓人感人的雙商,被人騙了怎麼辦。
“還有十天的戲份呢,不過我已經請了假,定了票,一會兒派完這場戲就回去,這個時候我得在你身邊,麻痹,看我閉關詛咒那羣賤人們!”
簡寧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南玥被逗得一樂。
“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
“我爲什麼不能笑,我又不是真的被捉姦,我什麼也沒做,連衣服都沒脫,清清白白的我難道要在輿論中承認我偷人了?”
南玥反問的理所當然,她什麼都沒做,不管外面風暴多大,她都不會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