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遲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坐着,鳳眸沉浮着幽深的笑意,“你覺得呢?”
他對她勾了勾手指,笑的優雅而愉悅,“過來。”
“……”
雖然他面上看不出一點陰霾,眼神也是溫和的,但那股迫人的壓力卻壓的南玥不自覺邁開了腿,乖乖的坐在了他身邊,在他長臂一伸,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脊背一僵,忍住了想掙扎的本能。
“南玥。”
“啊?”
慕遲猛地把她抱了起來,分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彷彿沒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自顧自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一縷秀髮,在她耳邊彷彿如同情人間的私密輕語。
“爬牆好玩嗎?”
“……”
南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脫口而出的反問,“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
慕遲沒有回答,只收緊了手臂,讓她嬌軟的身子貼的更緊了一些,更顯曖昧,他挑高了眉,好整以暇的道。
“你又一次刷新了我對女人的認知,南玥,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他說過,沒人在拿了他的東西后還能全身而退的。
他早就查到了南玥的住址,並且在四周裝了攝像頭,她翻窗爬管道的‘英姿’他五分鐘前剛欣賞完。
南玥顯然也猜到了,欲哭無淚,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不敢搞基。”
原來她就是一隻早就落入了網中的小魚,網的主人一收口,她就被提了過來。
“……”
慕遲上身前傾,在茶几上拿了一疊厚厚的文件,南玥餘光瞥了一眼,那赫然是她的資料,上面的調查十分詳細,連她五歲時在幼兒園搶一個男孩子餅乾的事都記載了下來,她一囧,縮了縮脖子。
慕遲是恨不得把她老祖宗的墳挖開,調查她十八代的節奏嗎?
慕遲修長的指尖翻過一頁,眼中暈着淺淺的笑。
“一個月前,南氏財政赤字,南震天有意給你相親,以此希望拉到融資挽救南氏,你不願意,於是從我這騙了三億,想換來自己的自由。”在南玥心虛的眼神下,他眼皮不擡,語調悠然。
“不過你的態度讓南震天不滿,所以今晚追你的那幾個人應該是他派來的。”
“……”
南玥白了他一眼,扁了扁嘴。
這還用他說?
慕遲難得說了這麼長一段話,期間,他神色平和,隱約含笑,一副和她閒話家常的模樣,但下一刻,他啪的一聲把資料扔到一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兩人目光對視。
“想好你的遺言了嗎?”
他一雙鳳眸微眯,笑的從容又雅緻,不見半點殺意。
南玥後背卻生生的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揚起一臉笑容,“我不想死。”
“我現在把那張金卡還給你還來得及嗎?”她弱弱的問。
慕遲似笑非笑的視線掃視了一圈她漂亮的眉眼,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玫瑰色的脣一開一合,吐出清冷的兩個字。
“晚了!”
他薄脣呼出的氣息吹過她的耳畔,帶起一陣酥麻,“比起那三億,我更想給你一點懲戒。”
下一瞬,他清冷的脣落在了她微微張開的紅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