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雪:“可是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什麼啊?”
“我知道,但那只是今天早上檢查的時候,只要是人犯的案就總會有線索的。”
管家:“尹可雪小姐。”說完鞠躬表禮。
可雪:“管家大叔,這裡昨天晚上你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回老家了,每個月我都會回去的。”
一朵:“最近蘇韓和寧葉吵架的理由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少爺從來不讓我來管這些事情,雖然經常聽到他們吵架,但是十幾分鍾後也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再吵些什麼?”
“我偶爾的時候會聽到少爺說:你真像個瘋子,有時候會說一句:到底是什麼把你變成了這樣。其它的我都聽不清楚了。”
“哦,我明白了。”一朵走進二樓客廳:“這個地方還沒有被破壞,我想應該還能找些什麼線索。”
志澤:“嗯,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地方有點可疑。”
“你是說兇手把案發現場有關的線索都抹去了,卻又留下了一個打火機是嗎?”
“嗯,既然要嫁禍給蘇韓,不放那個打火機反而更有利了。”
“兇手本來根本就沒有想放那個打火機,不過在他想要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這個打火機掉在了那裡,然後擦掉了上面的指紋,這樣就算蘇韓被洗脫了嫌疑,而那個打火機就會給警方一絲線索,然後去找打火機的主人。根據蘇韓所說,那個打火機的主人只有石興和趙平兩個人才有,只要發現誰沒有了打火機,誰就是兇手。”
“這麼說的話,這個打火機並不是兇手的?”
“對。現在身上還有着打火機的那個人就是兇殺。如果和我們查出租車再次回來這裡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一定是兇手。”
宗政“除此之外,我們還要找到其它更有力的證據才行。”
尹可雪:“這滿屋都弄得亂七八糟的想找也難啊。”聽到可雪的話,一朵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們說,這個兇手應該是殺人前翻東西的,還是殺人後翻東西的?”
宗政:“整個房間都被弄的很亂,但是屍體的旁邊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東西,這麼說,兇手應該是在殺人後才翻亂這些東西的。”
“對,在手套粘滿了血的情況下肯定會脫下手套來翻亂這些東西,那這些東西上面就一定粘有指紋。”
可雪大叫道:“你們看,這本書上面!”
志澤:“粘了血的指紋,雖然很淺,不過隱約還能看到痕跡。”
一朵:“應該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來了,我們就在樓下面去等吧,這個案件即將結束了。”
可雪大笑道:“太好了,小哥終於解放了。”
匡所治警官和高林、石興、趙平還有蘇韓等人看着眼前的這幾個高中生,似信非信。
一朵:“兇手也特別不相信高中生啊。”
聽到一朵的話衆人都感到驚訝:真被她給猜中了。
一朵:“我就不浪費時間了,兇手先把醉的一塌糊塗送回家,然後再讓與自己在一起的朋友與自己一起在同一時間上車回家,來證明自己回家了,到家以後呢再回到家裡打開燈,讓鄰居產生你在家的錯覺,然後再次返到蘇韓家裡將寧葉殺害之後將現場佈置成蘇韓醉酒後與寧葉發生爭執而殺了她,把房間弄亂就是爲了讓先入爲主,感覺就像是這裡發生過爭執一樣,就在兇手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一個打火機掉在了那裡便擦了指紋將它放在現場,這樣就算蘇韓被洗脫了嫌疑,而那個打火機就會給警方一絲線索,然後去找打火機的主人。而那個打火機的主人只有石興和趙平兩位先生纔有,只要發現誰沒有了打火機,誰就是兇手。看似萬無一失的殺人案就完成了。”
高林:“這麼說的話,那麼現在檢查一下他們兩個人身上的打火機就知道了。”“你們兩位是誰的打火機丟了呢?”
趙平拿出身上的打火機:“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你的推理而已,一個打火機能證明什麼,這是蘇韓做的也不一定啊。”
志澤:“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我們昨天查到了你做的出租車,你昨天回去了是沒有錯,但是你卻也再次的回來過。”
“我昨天是返回過沒有錯,可是我並沒有來蘇韓家。”
宗政拿出手中的書:“那麼這個呢?”趙平看着書:“什麼?”
可雪:“這個呢就是能證明你殺人的證據啊,這本書上面還留有你的指紋的哦~”尹可雪的臉頓時變的嚴肅起來“這個指紋還是粘了寧葉姐的血的指紋。你又怎麼自圓其說呢?”
趙平驚訝不已:“什麼!!”
一朵:“你這個案子安排確實不錯,不過你似乎太過的自信了。”
“沒想到我竟然被幾個高中生給拆穿了。”
“不用這麼不服氣,殺了人還要論拆穿你的人的資格嗎?一個殺人犯還輪不到你來評價高中生。”
趙平顫抖的看着一朵:“殺人犯。。寧葉她還不是一樣,她開車撞死了我的未婚妻陶末還把車禍責任全部推給陶末,自己卻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去找她,她竟然說:死人是沒有辦法說話的,現在你怨我也沒有什麼用。你就乖乖的爲我老公做事吧,否則人財兩空。得知蘇韓和寧葉最近總是在吵架,就乘昨天管家回老家的時間殺了,時間也是這麼湊巧昨天也剛好是慶祝的時間,蘇韓喝得爛醉,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安排吧。”
“這是上天安排的嗎,如果這種飄渺虛有的東西能構成什麼理由?那麼你,別說是高中生了,就連一個小學生也不能相提並論。如果你能聽懂我說的話的話,就請你保重了。”
咖啡廳的和諧給人不知名的平靜感,人都需要一片寧靜,放寬心,其實什麼事情也都可以過去。
可雪:“都在報仇,你殺我,我殺你,這樣的結局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志澤:“不知道,像有這樣心態的人一般最好是去看心理醫生。”
宗政晃動着手中的咖啡:“有的人就像是不加糖的咖啡,永遠都只知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