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雅君被金恩華拉着坐到了牀上,低聲說道:“我,我可不是『亂』來的女人。
“嘿嘿,雅君姐,你以後麼,可以和我『亂』來,”金恩華逗笑着,兩隻手真的在『毛』雅君身上『亂』動起來,“嘿嘿,雅君姐,你姓『毛』,那個,那個是不是『毛』很多?”
“你,你真的好壞,”『毛』雅君嗔道,早已發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男人懷裡靠。
“這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金恩華抱着『毛』雅君的身體親了親, “我想檢查檢查哩,可以嗎?雅君姐。”
『毛』雅君望着面前心儀已久的人,身體的期待被熊熊點燃,“金,金書記,你要檢查,就讓你檢查唄。”
“金書記?雅君姐,你可真逗。”
“雅君姐,我宣佈,你以後榮幸而有權使用它,呵呵,”
『毛』雅君拋來鼓勵的目光,嬌羞的說道:“來嘛,我,我都快等了兩年了呢。”
不客氣的金書記,做起了最擅長的工作,曠時持久的戰爭,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
『毛』雅君睜開眼睛的時候,金恩華正靠在牀頭抽菸,她甜美的臉上羞澀一笑,自覺的將嬌軀奉送到他懷裡,心滿意足的讚道:“唉,好爽喲,我,我沒白等兩年。”
“雅君姐,你也真棒,夠味,尤其是你那腰部力量,催人奮進獨具特『色』,”金恩華總結並表揚道,“呵呵,以後可要努力發揚光大,不過,咱們在牀上搞革命抓生產的時候,就不要叫什麼金書記了,叫名字就行。”
“嗯,以後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嘍,”『毛』雅君嬌羞的說道,“不過,你可別不要我哦。”
金恩華說道:“那怎麼會呢?雅君姐,其實我早就喜歡你的,可你以前是有家的人麼,現在你自由了,再加上這一次天州之行,你真的感動了我,我無以爲報,所以,我就決定,決定對你以身相許。”
“我,我可以告訴肖主任嗎?”
“嗯,這是必須的,畢竟有個先來後到嘛,我說是被動,你說就主動了,我保證沒事。”
“對了,金......恩華,我這次在天州,他們審問我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兩個人舉報你的材料,一個是工業局的許從青,一個是你的好朋友,李林揚。”
“呵呵,他媽的,果然是他們。”金恩華咬牙切齒,臉上卻掛着笑容。
李林揚的日子確實不好過,常委沒當上,過去就過去了,誰也不會老掛在嘴上,改弦易轍轉向方文正這邊,叫做人各有志,那怕是條不歸之路,生活總要繼續,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別人也不會老是閒話他,可出賣朋友,這個青嶺人自古以來最不道德的事,他竟然幹了,雖然說是被方寧君向道林『逼』着乾的,但要是傳將出去,他李林揚真的就沒有幾個朋友了。
柳慧如的辦公室裡還坐着宋傳賓和陳石宇,這兩個人現在走得好近,宋傳賓連代縣長的位置都讓給了陳石宇,關係可見一斑,李林揚走進去,規矩的一一招呼過去後,坐到了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程建國的身邊。
柳慧如先是點點頭,然後問道:“林揚同志,你也是老青嶺了,知道青嶺在海外有多少人嗎?還有青嶺在海外最有名氣的是誰?”
統戰部長豈能不知這些,李林揚說道:“柳書記,我們青嶺在解放初期統計過,有七萬多人旅居海外,遍佈港澳臺、東南亞和世界其他各地,現在看來,至少已發展到幾十萬之衆,要說最有名氣的,那就是原國民黨將軍金龍了。”
“你簡單介紹一下金龍先生的情況。”柳慧如淡淡的說道。
“金龍,又名金嶺、金如風,一九零六年出生,籍貫青嶺縣月河鄉,父親金海運,是當地有名的地主兼資本家,曾擁有良田七千畝,工廠十個多,於一九四八年病故,金家五代單傳,金龍是獨子,沒有兄弟姐妹,金龍十八歲入黃埔軍校二期,參加過北伐戰爭,曾任國民黨軍營長團長師長軍長等職,國民黨軍中將,抗戰時任師長,率部在天州地區和日軍作戰過,被譽爲當年蔣介石手下十八猛將之一,去臺灣後出任過‘國防部’付部長,一九五五年棄軍從政,一九六一年又棄政從商,家族企業遍佈港澳臺、東南亞和歐美,資產超過五億美元,被譽爲臺灣十大富豪之一,在海外屬於極具影響之人......。”
宋傳賓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了不起的大人物啊,金龍金龍,果然是一條龍。”
柳慧如微笑着說道:“同志們,改革開放,對我們青嶺來說,怎樣把那些暫居海外的青嶺老鄉請回來,是頭等大事啊,這一點,我們以前做得不夠,落後於兄弟縣市了,林揚同志,你們統戰部是負責這個工作的,回去以後要趕緊做好調查統計工作,按照黨和國家的政策,千方百計的吸引海外同胞回鄉,尋根拜祖,葉落歸根,觀光旅遊,捐贈投資,我們統統歡迎。”
“柳書記,統戰部一定抓緊時間,落實你的指示。”李林揚恭敬的說道。
陳石宇笑道:“老李,金龍先生要回來了。”
“是的。”柳慧如說道,“省委李書記昨天打來電話,金龍先生一行明天就會到達我縣,李書記指示,我們青嶺一定要做好接待金龍先生的工作,熱情接待,周到安全,據說臺灣方面曾竭力阻止金龍先生回國,金龍先生的此次歸來,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林揚同志,縣委決定,你和建國同志負責具體的接待工作,匯同公安局做好保衛工作,省委派統戰部孫付部長陪同,地委由崔國維同志負責全程陪同,你和建國同志馬上動身,趕到天州向崔付書記報到,同時要隨時和我們保持聯糸。”
李林揚和程建國站起來,嚴肅認真的表了態,雙雙而去。
宋傳賓想了想問道:“柳書記,省委李書記有沒有說,金龍先生此次回鄉的目的是什麼?”
柳慧如搖頭說道:“具體的人家也沒跟李書記說,據孫付部長判斷,金龍先生是尋根訪祖。”
“哦,”陳石宇說道,“這就有些難辦了,我在月河鄉待過幾年,金龍先生在青嶺好像沒有親人,連叔伯之類的遠親也沒有,萬一人家問起,我們不好說呀。”
“石宇說得對,”宋傳賓點頭說道,“應該馬上組織人尋找,祖墳總還留有一點影子吧。”
柳慧如對陳石宇說道:“老陳,你回去後馬上讓李紅年鄭文明組織落實,最好儘快恢復金家祖墳的原貌。”
陳石宇點頭應了聲,“柳書記,宋付書記,縣委招待所是我們青嶺最好的旅館了,我建議馬上停止招待所對外營業,全力接待金龍先生一行。”
宋傳賓笑着說道:“我同意,金老先生回來一趟不容易,聽說金老先生後來一直沒有結婚,身邊沒有親人,也不知這老頭回青嶺來,除了尋根訪祖,還想幹點什麼,我們也不要太過那個,畢竟是臺灣過來的,要小心有人秋後算帳。”
柳慧如也點頭道:“宋書記的話有道理,老陳,具體的工作,縣委縣『政府』這塊,由你負責牽頭,需要出面的,我來負責。”
陳石宇微笑道:“兩位領導,我有個想法,小金在月河鄉閒了不少日子,這次能不能讓他出來,幫忙做點具體的工作?”
“他?拉倒吧,”宋傳賓笑起來,“石宇,這小子向來是只動口不動手,他能幫你幹活?”
柳慧如也微笑着說:“人家釣魚乘天早,他老人家肯定睡懶覺,他家有電話,老陳,要不,你打個電話試試。”
陳石宇拿起電話撥出去,少頃,他笑道:“小金,你小子果然還懶在牀上那。”
“老陳,你大縣長別影響我休息好伐?”
陳石宇朝柳慧如宋傳賓笑笑,對着電話說道:“快起牀吧,我有事找你。”
“哎,老陳,你有啥屁事,我又沒獎金又漲不了工資,這每月幾百『毛』錢,還不夠我抽菸喝酒呢,對了,你當上縣長了,幾時給我批個老婆玩玩呀?”
這邊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宋傳賓更是笑出了聲來:“這臭小子。”
“哎喲,宋書記也在,咱可不敢胡說八道了,他老人家可是不習慣這一套,老陳,你他媽的又害了我一次,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睡覺呢。”
“哈哈,得了吧你,我這裡還有柳書記在呢。”陳石宇笑了一陣,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太好了,老陳,這個大地主的兒子要回來了,咱們應該把他抓起來,來個新帳老帳一起算,徹底的革了他的狗命。”
陳石宇哭笑不得,柳慧如接過電話怒道:“金恩華,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滾出月河鄉。”
“嘿嘿,柳書記,不要生氣了,你們對我除名啦開除啦都行,讓我滾出月河鄉,辦不到吧。”
“金恩華,快到縣裡來報到。”柳慧如咬咬嘴脣說道。
“我呸,給地主老財尋祖墳,辦不到,這老王八蛋,當年他的手下還搶了我爺爺的船,我正好找他算帳......。”
縣委招待所二樓一號房,門口站着兩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柳慧如帶着於小倩走過來,其中一個大漢冷冷的伸手,擋住了柳慧如,於小倩小眼一瞪,上前一步伸臂一曲一展,大漢身體一震,只是詫異的瞧了於小倩一眼,卻未收回手去。
柳慧如喝住於小倩,微微的一笑,“煩請兩位通報一下,我是柳慧如,金老先生約我來的。”
另一個大漢一言不發的轉身進門,少頃,又走了出來,微一弓身,伸手向門裡做了個請的手勢,柳慧如也不打話,自若的順門而進。
金龍先生,正站在室內的中央,拄着柺杖,向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吩咐着什麼,聽到腳步聲,轉身笑道:“柳書記,歡迎。”話音中氣十足,滿面紅光,完全不象一個八十高齡老人的形象。
“金老先生,您好,這兩天休息得還好吧。”柳慧如握着金老先生的手,熱情的說道。
金龍先生點點頭說道:“多謝柳書記垂問,小小感冒不值一提,柳書記請坐。”
中年人爲柳慧如和金龍先生各泡了一杯熱茶,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再向柳慧如微一點頭,默不作聲的垂手退到一旁。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幕後潛規則:官道迷情 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