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不歡不禁莞爾,望着軒轅慈酡紅的側臉,唏噓道:“若你是個女子,怕是顏闕就不會再欺負你了吧。”
軒轅慈狠瞪了她一眼:“你個女子,怎也能說出這麼不害臊的話來。”
軒轅肆在旁抖着肩膀,悶悶笑着,再看向魚不歡時,眼波緩緩加溫。
有時候就那麼奇怪,當有一個人是你所喜歡的,不管她做什麼,亦或者說什麼,在你聽來,都是那麼動聽。
房間裡的歡笑傳到外面,蛟離在黑暗之中,炫黑的蟒袍與黑夜融合,黑曜石般的眸裡,怒火隱約浮動。
蛟離恨恨轉身,順手將手裡的酒罈拋到一旁的草叢之中。
“誰?”巡邏的侍衛聽見聲音,馬不停蹄的包圍過來。
蛟離目不斜視,掌心翻動,霎那間侍衛被震到三米開外,他已經在隱忍,換做別的地方,這些人早就死了。
侍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見對方真容,嚇的連忙跪在地上:“不知是四王爺,奴才該死。”
“知道自己該死是好事,草叢裡有一罈子酒,不曉得打碎沒有,若是沒有,你們拿去喝吧。”蛟離面無表情道。
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誰都不敢動一下。
蛟離笑起來,但那笑容卻毛骨悚然的很:“去啊?怕本王下毒嗎?”
在宮裡當了那麼多年的侍衛,幾個王爺的脾氣都是知道的,四王爺素來不喜與人多親近,因此才得名冷麪修羅的稱號,可如今他不僅對他們笑,還請大家喝酒,侍衛不由的擡頭看向夜空,今天太陽到底打哪裡出來啊?
蛟離自然曉得這幫奴才心裡在想什麼,冷哼一聲,大步從大家身旁繞過去。
待蛟離走遠,那羣侍衛纔敢從地上爬起來,有人跑到草叢邊尋找,果然找到一罈子酒。
見四下沒人,侍衛頭領忍不住打開封蓋,一股耐人尋味的味道傳來,其他侍衛立刻捂住鼻子:“這什麼酒啊?味道那麼奇怪?”
“不曉得呢,四王爺剛纔的臉色那麼難看,肯定是耍咱們兄弟呢,趕緊扔掉。”
酒罈被扔進了荷花池,侍衛們繼續巡邏。
月色下,那漆黑的罈子緩緩下沉……
如果此時有人打撈上來的話,那麼對方一定會發現,那是一罈不可多得的好酒,因爲是蛟離親力親爲釀製的第一罈酒。
……
以後幾天內,軒轅肆都會拽着軒轅慈陪魚不歡喝酒打混。有時候大傢什麼都不做,只是聊天。
從魚不歡口中得知曾在褚國做太傅,軒轅慈驚得跳起來:“你就是那個太傅?”
此時,正是大好的晴朗天氣,魚不歡穿着一條淡翡翠色的羅裙,一根簡單的漢白玉色的髮釵斜在髮鬢之上,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甚至連往來的宮女都比她強些。
魚不歡坐在石凳上,笑吟吟問道:“那麼吃驚幹什麼?”
軒轅慈顫抖着手,指着她道:“你當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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