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帶着神秘的笑容看着大夥道:“剛纔施姐說了,宰相豆盧欽望雖然是西安本地人,可他畢竟不是漢人,唐定都長安,李淵一脈本是胡人,爲了大唐江山穩固考慮,必須贏得漢人之心,也就是融胡入漢。”
“豆盧欽望生於大唐建國之前,西安一帶,尚有許多胡人,豆盧欽望必是其中之一,許多胡人之族羣,只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自己的文字,百家諸姓中,並無豆盧一姓,因此,我猜測豆盧欽望只是他在族中的名字,其族人因爲戰功而入唐爲官。”
“豆盧欽望是憑關係而入仕途,他的名字必是音譯而爲漢名,現在你們明白了嗎,我和張大哥在見到小軍險遭不測時的那一幕,和這個唐朝時的宰相有沒有什麼關聯,雖然很勉強,但卻不失爲一種解釋,畢竟相似的事我們經歷得多了,而且事實證明我們都沒有走錯。”
施麗婭沉吟道:“小軍,小軍的爸爸,電腦。”,她百思不得其解,呆呆地出着神。
趙婉兒突然啞然失笑道:“我明白了,原來方言自有不可替代的特殊性,小軍媽媽從電腦中伸出來並讓張大哥一劍斬斷的頭顱,正是我們要找的關鍵,頭顱、豆盧,在發音上沒啥區別呀,怪不得李冰這傢伙要施姐好好講講豆盧欽望的故事,原來他心中早就有底了。”
其他三人大喜,連忙看向李冰臉色,見李冰笑眯眯地點頭,衆人心中登時亮堂了起來,果然如趙婉兒所說,陰八卦所指的九宮所在,不是乾陵地宮,而是乾陵十七陪葬墓之一,唐朝宰相豆盧欽望之墓。
欣喜過後,施麗婭又犯起愁來,蹙眉說道:“現在既然明白了豆盧欽望之墓就是我們要找的九宮之數,可我們要請錢大哥偷掘開此墓,總也得幫錢大哥確定豆盧欽望墓的方位呀,乾陵是國家文物保護單位,怎容得我們隨便挖墓,這可如何是好。”
衆人一聽施麗婭之言,也都犯起了愁,李冰唉聲嘆起道:“施姐,對歷史你比我們瞭解,對乾陵,你也比我們瞭解,畢竟你在西安讀過大學,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從歷史上分析一下,豆盧欽望的墓可能會在乾陵哪個方位,哪怕是縮小些範圍也好啊。”
施麗婭聞言,低頭凝神苦思,良久,方纔慢慢擡起頭道:“李冰,我覺得豆盧欽望的墓,應該不在修建乾陵的梁山之上,畢竟豆盧欽望是外戚,不大可能葬於梁山之上,極有可能是在梁山外側,護衛着乾陵中的高宗皇帝與武后。”
李冰欣喜地說道:“施姐,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行這幾天就繞着梁山轉悠,想想也有道理啊,九宮之數,既然不是乾陵地宮,那必是聯繫乾陵與外戚的大臣之墓,這墓應該不上梁山之上,而在梁山腳下,只要找到了此墓,或許就能因此進入乾陵地宮。”
趙婉兒也興奮地道:“對呀,如果這九宮在乾陵保護區內,那我們就算知道了豆盧欽望之墓,也沒有機會下手,李淳風上次假託騙子袁風之口,告訴我們一千三百多年後的今天,我們破解乾陵之謎的條件成熟了嗎,如果這真是天意,那就說明豆盧欽望之墓,不在梁山之上,我們纔可能覓得此墓而解九宮。”
李冰大喜道:“我們今天早點休息吧,養足精神,明天開始沿着梁山四處逛悠,尋找豆盧欽望之墓。”
施麗婭嘻嘻笑道:“李冰,你真傻,豆盧欽望之墓這麼容易找,不要說國家保護了,就算是民間的盜墓高手,在西安地面上也是多如牛毛,要是這麼容易能找到豆盧欽望之墓,哪還輪得到我們呢。”
李冰嘆了口氣,默默地道:“施姐,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我們沒有選擇,只能這樣碰碰運氣了。”
施麗婭淺笑道:“李冰,我倒有個主意,我們不如現在到電腦上,查看一下谷歌地圖,然後打印出來,在上面劃好區域,我們一個個區域查找,免得重複查找費時費力。”
李冰嘿嘿一聲道:“對啊,這倒是個好辦法,施姐,我們四個來找牌吧,讓婉兒一個人查看谷歌地圖吧。”
趙婉兒笑道:“喲,牌癮又犯啦,好吧,你們四個打牌,誰讓我不會呢,我來看看谷歌地圖。”
衆人一片歡騰,寡言少語的錢一多極愛打牌,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包裹裡取出了三副牌,要和大家一起玩鬥地主。
趙婉兒打開電腦,衝了杯咖啡,慢慢品着,點開谷歌地圖,搜索到了乾陵,認真地看着乾陵一帶的地容地貌。
四個人牌打得正歡,趙婉兒突然一聲驚叫道:“奇怪,你們聽說過麥田怪圈嗎。”
施麗婭奇怪地道:“婉兒,你不會是一個人看地圖無聊了吧,麥田怪圈這麼有名,雖然不屬歷史範疇,可我也早就聽聞了。”
“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在英國,有人無意中發現了麥田怪圈,引起了引起公衆注意,目前,有衆多麥田圈事件被他人或者自己揭發爲有人故意製造出來以取樂或者招攬遊客。”
“唯獨麥田圈中的麥苗平順倒塌的方式以及植物莖節點的燒焦痕跡並不是人力壓平所能做到,也有麻省理工學院學生試圖用自制設備反向複製此一現象但依然未能達成,至今仍然沒有解釋該現象是何種設備或做法能夠達到,因此,此觀點被許多也是外星支持論者用來證明存在着外星人的主要物證基礎。”
趙婉兒急促地道:“施姐,我不是考你,如果在中國也有麥田怪圈你們相信嗎。”
施麗婭點點頭道:“信,爲什麼不信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趙婉兒又道:“那如果是在乾陵附近發現了麥田怪圈呢。”
施麗婭訝然地道:“婉兒,你不是開玩笑吧,從沒聽說過乾陵邊上有什麼麥田怪圈呀,要真是有,我倒真想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