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輕輕地說道:“錢大哥,我晚飯已經吃過了。這兒條件簡陋,不介意的話,我能在你牀上坐一坐嗎?”
錢一多憨厚一笑道:“英子,那就隨便坐吧。真羨慕你呀,還在讀大學,我可是初中還沒畢業呢。”
英子很大方地坐在了錢一多的牀沿邊上,那狹小的竹製單人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令人擔心會不會隨時斷掉。
燭光下,英子的雙眸益發顯得靈動,錢一多不敢對視,內心的自卑讓他不由得低下了頭。
當他的視線掃到眼前英子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時,卻再也不由得自己使喚,眼神直楞楞地偷窺着英子的雙腿。
英子短裙下雙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在燭光的映襯下,泛出一股攝人心魄的柔和光芒。錢一多直看得心內呯呯作跳,欲移動視線,可眼睛就是不聽自己使喚。
英子淺笑道:“錢大哥,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做什麼的,能講給我聽聽嗎?唉,被困在這個小山村兩天了,都快悶死了,今天遇上錢大哥,可以和人聊聊天了。”
錢一多正如癡如醉間,聽得英子問自己,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趕忙說道:“英子,我沒文化,以前一直在社會上混混,一事無成。直到去年,結識了幾個朋友,才進了上海一家建築公司。”
他剛說完,卻見到英子說話間身子顫動,那條黑色的超短裙被她自己的雙手無意中帶動了一下,大腿根處露出了長筒絲襪的蕾絲花邊。錢一多頓覺口乾舌燥,呼吸侷促了起來。
英子似是渾然不覺,依舊顯得很大方,始終保持着微笑和錢一多說這說那。錢一多內心矛盾極了,對英子的非份遐想幾乎衝跨了他的理智。
他極力抑制住內心的躁動,開始向英子講述他以往的經歷,以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英子聽到錢一多說起他以前的盜墓生涯,似乎頗感興趣,更是纏着錢一多不住地講述。
在這大山深處,和佳人廝守一室,錢一多內心那種感覺已經無法言喻。他不覺得意忘形地說起了自己在盜墓時的種種精彩往事,甚至說到了和李冰他們在一起經過過的那些事。
英子突然害怕起來,身子蜷縮了起來,雙腳也脫了拖鞋擱在了牀沿上。看着英子那纖巧的雙足,包裹在透明肉色絲襪中的十趾上那誘人的淡紫色,錢一多的視覺刺激一下子達到了高峰。
他張開了嘴,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體內一股欲-火在到處涌動。忽然間,香風撲鼻,錢一多宛如觸電一般身子一震。
英子聽到害怕處,竟然緊緊地擁抱住了錢一多。錢一多再也無法忍耐住,一下子也緊緊在抱住了英子那嬌小的身子。
“錢大哥,我好害怕!”,英子的身子瑟瑟發抖,雙手緊緊地勾着錢一多的脖子。
錢一多含含糊糊地道:“英子,有你錢大哥在,你別怕!”
英子輕輕地‘嗯’了一聲道:“錢大哥,聽說盜墓的人,好多都發了大財。你是不是也發了財?”
錢一多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他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英子在說什麼了。一隻手緊緊摟着英子的腰,另一隻手則不住地在英子的腿上摩挲着。那絲襪的觸感,讓錢一多心裡象有一股股電流在通過。
就在錢一多飄飄然時,英子忽然鬆開了錢一多,掙脫了錢一多的懷抱。她跳下牀,羞赧地說道:“錢大哥,對不起,剛纔我太害怕了!”
錢一多被英子推開,似一股冷水從頭燒下。正尷尬間,聽得英子如此說,連忙道:“英子,對不起,剛纔我不是故意的。你太漂亮了!”
錢一多說完,不敢再看英子。英子柔聲道:“錢大哥,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錢大哥,今天我來尋你聊天的事,你可千萬別對劉老闆說起。”
錢一多點點頭,他自然知道英子一個姑娘家,半夜跑到一個單身男人房中,給人知道了,恐怕會惹出什麼非議。
英子突然輕輕地在錢一多額頭上一吻,輕聲道:“錢大哥,你是一個好人,我喜歡你。”
錢一多突然給英子一吻,雖然感覺額頭上涼涼的,心裡卻似火燒一般,頓時雙頰通紅。
等他回過神來,英子已經不見。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錢一多心裡突然惆悵了起來。
他走到門口,傻傻地看着英子所說的那個房間。直到房間內的燭光消失,他心中的失落感越來越強烈了。
傻呆了一會,錢一多輕輕關上了房間門。回到桌子邊,坐在牀上,猛喝了幾口酒。
不一會兒,酒意上涌,想着剛纔香豔的一幕,錢一多長嘆一聲,仰面倒在牀上,翻來覆去地想着心事。
英子說喜歡他的那句話,給了錢一多無限的想象。要是自己有許多錢,他定會娶了英子,錢一多就這麼躺在牀上胡思亂想,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鍋頭的後勁上來了,錢一多開始覺得頭昏沉沉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英子告訴他,若是他有能力迎娶自己,那英子也不會嫌棄他年齡大,甘願嫁給錢一多廝守一生。
錢一多既驚喜又失望,他不得不實話告訴英子,自己並沒有多少積蓄。英子嫣然一笑道:“錢大哥,你不是盜墓的嗎?幹這一行,只要運氣好,一次得手,便有終生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錢一多心動了,嘆着氣告訴英子:“現在盜墓的人太多了,要想發現一個有價值的古墓,那真是太難了。何況國家對盜墓的打擊力度也在不斷加強,恐怕這輩子沒多大指望了。”
英子神秘地說道:“錢大哥,別這麼灰心嘛!古長安一帶,不是傳言到處是古墓嗎?就如這座山中,看似貧窮,說不定就掩埋着無窮的財富呢!”
錢一多心念一動,眼前的英子卻突然消失了。他突然發現,自己不知爲什麼竟然站在了一個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