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光`裸的還滴着水的手臂輕輕擡起,然後直接把晚秋圈在了門前窄小的空間裡,“做我的女人。”大刺刺的說完,他的眸光裡寫着毫不掩飾的渴望,同時,一根手指就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輕輕的擡手,推着她的臉微仰,也讓她的眼睛得以與他的對視,“不然,你幹嗎這麼急的跑進我的房間?”
這調侃讓晚秋的臉倏的紅了,下意識的舔了一下有些乾燥的脣瓣,“我……我只是奇怪爲什麼……爲什麼這裡所有的擺設和佈局都與我離開時的一模一樣?”
“這,有什麼問題嗎?”冷慕洵挑眉,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奇怪的,眸光落在她溼溼的脣瓣上,一瞬間被露露挑起的感覺又再次涌來,只是這一刻卻不是藥物的關係,而純粹的只是因爲面前的這個小女人,也許,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好的吧,所以,他的身體纔會對仲晚秋這麼的有感覺。
“爲什麼會留着我的東西?”好奇的問他,她是真的很奇怪這裡的一切。
他俯下頭,兩個人的臉相距是那麼的近,他的氣息濃濃的落入她的鼻端,讓她有一剎那間的閃神,隨即,她的手擡起而推了推他,“別離我這麼近。”
輕輕一笑,冷慕洵隨即就放下了手,轉身一邊走回房間一邊身後的她說道:“很簡單,這裡我很久沒有回來了。”
很久,那是多久?她想問他,可是看着他幾近裸`裎的背影她的話又咽了回去,之所以跟着他來這裡,那是因爲林少的關係,咬了咬脣,她輕聲道:“詩詩和果果不會有事吧?”
“這個我不排除。”冷慕洵隨意的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時,他腰間原本裹着的浴巾也驟然滑落,眼看着他要轉身,仲晚秋嚇得急忙也轉過了身。
“冷慕洵,你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仲晚秋,你一直站在門前讓我怎麼換衣服?”
“啊……”她失聲尖叫,隨即跑向客廳,“我在客廳等你。”
拿起腰帶隨意的一系,卻露出了他胸前大片結實的不一絲贅肉的胸肌,還有,那兩條長腿隨着走路而微微擺起的睡衣的下襬,讓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他腿間的那一處此刻根本就是除了睡衣以外毫無遮掩。
感覺到他走了過來,晚秋再次下意識的舔了舔脣角,看到他,她一顫,“冷慕洵,爲什麼不穿好衣服?”不是已經告訴他要穿好衣服了嗎?
“這是我家是我的公寓,在家裡這樣穿有何不妥嗎?你從前住進來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穿嗎?”
可,裡面總要穿底`褲的吧,她確定他裡面絕對沒有穿,偏她這句話說什麼也說不出口,她轉首不再看他,“林少真的會對我不利?”
“我不清楚,不過,他以往的作風是從不吃虧的,這次剛巧是遇到了沙逸軒,否則,你沒可能脫身的。”
她知道,她都知道,“明天,我想見詩詩和果果。”
“不然,就把她們接到這裡吧,這樣,至少安全些。”冷慕洵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
“也沒什麼,你不是說詩詩和果果是我的孩子嗎?反正,按照時間推算你懷詩詩和果果的時候正好是我們假結婚的時候,這樣,也許可以幫到你,至少讓兩個孩子無恙。”
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詩詩和果果是他的孩子,而這樣真的讓她有種被強`迫的意味,可她,真的很擔心詩詩和果果的安全,“有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冷慕洵呵呵一笑,“你可以讓能保護詩詩和果果的人保護她們,不過到現在爲止我覺得你身邊的人沒有誰是能與林少所抗衡的。”
手絞着衣角,晚秋在思考,冷慕洵說得對,她身邊的人別說是對付林少了,就是對付夏景軒都有點困難。
站在孩子們的立場考慮,她的心真的動搖了,張了張脣,她不自然的說道:“她們會很吵,你真的不介意嗎?”
“爲什麼要介意?這裡我也不會經常來,我一直都是住在祖宅的。”
原來,他通常都是住在別墅那裡的,他這一說,讓她想起來她很久都沒有去看過爺爺了,“阿洵,過幾天是爺爺的忌日,我們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隨你,不過,你的意思是答應住下來了?”
她輕輕點頭,因爲,她根本沒有其它的選擇,因爲孩子,她賭不起被林少報復的後果。
“明天一早,我讓人去接她們過來就好了,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裡?”
“不用了,我自己去接她們。”晚秋搖搖頭,不想假手他人。
冷慕洵一傾身,一張俊臉就顯現在晚秋的面前,離得,竟是那般的近,“不相信我?”
身子下意識的後退,卻是抵在了沙發靠背上再也無處可躲,那張臉越來越近,一雙黝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同時,男人邪`魅而磁性的嗓音響起,“仲晚秋,其實,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只是我們之間欠一紙結婚證罷了,還有,你就這麼怕我嗎?”
口型張大成o字型,“你,你說什麼?”他離她太近了,近得讓他的氣息盡數的拂在她的臉上,讓她有些暈陶陶的就連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朦朧和不清楚了。
“當初的協議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如果要結束也是由我說了算,仲晚秋,我有說過要與你解除協議嗎?”
晚秋的眼睛徹底的圓睜,“冷慕洵,你這是強詞奪理。”似乎,他真的沒有說過,可難道,她的離開都是她的一廂情願?此刻想來,卻好象真的是那麼回事一樣,不,不是她一廂情願,如果當初他不想讓她離開,她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離開呢。
“呵呵,要不要我去樓上把那兩份你親手簽下的協議再拿來給你過目一下呢?”微微的帶着點揶揄,或者是自嘲吧,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再見到她,她竟然激起了他心底裡的那份強烈的佔`有欲,只想,把她據爲已有。
“不,不用了……”她有些理虧,腦子裡在轉了無數個三百六十度之後,她知道他說得對,的確,他從來也沒有對她說過結束的話,可那般,主動權已經完全的掌握在了冷慕洵的手中,而她,竟是那麼那麼的被動。
修長的手指隨即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肌膚滑膩如脂,白皙的宛若蔥白,讓他的手指禁不住的輕輕滑動,那就象是一種盅惑,也許,他所有的女人都是醉在他這樣的溫存的熱烈的眼神中就再也無法自拔了吧。
晚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啊,不,她真的不想這般成爲他的女人的,心思一轉,她的脣便緩緩的貼向了他的,可就在馬上要觸到他的薄脣時,她卻驟然停了下來,眼睛看着眼睛,她望着他,開始解着她的衣釦……
皙白的手指一直在顫抖,甚至於連她的臉色也有些微的蒼白,心跳得太快了,可這所有的反應都沒有能夠阻止她要解開衣釦的決心。
薄脣輕啓,他吹了一口氣在她的臉上,讓她剎那間全身都滾燙仿如在蒸鍋裡一般灼`熱難受,“阿洵……”純粹的下意識的輕喚,出口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驚呆了,她的聲音太嬌媚了,嬌媚的讓她的臉頓時就紅透了。
衫扣盡開,衣衫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身上,讓冷慕洵之前因爲露露而被迫熄滅的邪火再次攀升腫漲,沙啞着聲音,他問她,“你願意了?”
晚秋心口一震,是了,幾年前他答應過她的,如果她不願意,他不能強迫她,可她真的不喜歡他一直脅迫她留在他的身邊,咬咬脣,她輕聲道:“你若要,那便給你。”只要他對她的身體膩了,也就是他與她分手的時候了。
想一想,竟是苦笑,瞧她,竟是這麼的卑微。
冷慕洵徒的一驚,“仲晚秋,你說什麼?”
她輕笑,一雙黑眸不妥協的看着他:“你若要,那便給你。”
一樣的話語,卻彷彿冰水一樣的瞬間就澆熄了冷慕洵所有的渴望。
高大的身形從沙發上站起,“仲晚秋,我還不如詩詩和果果的那個爹地嗎?”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她不會這麼的牴觸他對她的親近的。
他的問題問的讓她比他還更加震撼,因爲這問題太難回答了,a與a是一樣的,無分好與不好,倔強的看着他,“是的,而我之所以留下來,只是爲了給詩詩和果果的安全。”對於她來說,孩子們的安全比她自己的一切都來得重要,這就是一顆母親的心。
披着晨褸,冷慕洵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了煙,然後點燃,打火機的火光襯着他的臉隔外的俊朗卻更顯冷沉,吸了一口煙,頓時,客廳裡充滿了菸草的味道,讓晚秋不自覺的輕咳了起來,誰也沒有說話,對視着,卻誰也探不進誰的眼底誰的內心深處。
良久,他掐熄了已經燃到手指頭的菸頭,繼續看着她的眼睛道:“好,只要你不願意我就不會碰你,可你,必須要住進這個公寓。”這是以前他們協議上清清楚楚寫着的,只要他不說結束,她就要住在別墅那裡或者是住在這公寓裡。
她還有其它的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