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陸先生你能如實告訴我你們真實的關係?”姚夢潔直白的問道。
“我已經告訴你了!”陸鴻遠回道。
“可你剛纔的回答不是真的!”姚夢潔否認道。
眼前的女孩非常具備成爲優秀攝影師的潛質,因爲她的洞察力很強。
但是第一次見面,陸鴻遠肯定不會告訴她真實的一切,而是道:“我只能說絕對不會傷害傾心,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而姚夢潔卻回了一句:“誰知道呢?”
陸鴻遠對於現在年輕人說話的直爽明顯有些不適應,但是他也能理解,畢竟他們只是陌生人。
“謝謝你這麼保護傾心,她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陸鴻遠道。
姚夢潔看着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我不打擾你了!”陸鴻遠說完,站起身。
姚夢潔也跟着站起來,但是看到陸鴻遠就要離開,不由喊住他:“你不是要照片嗎,我把照片給你!”
“真的嗎?那謝謝你了!”陸鴻遠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跟姚夢潔致歉。
“不客氣!你的qq多少?”姚夢潔問道。
“發我名片上的郵箱吧!”陸鴻遠道。
“好吧,我馬上發!”姚夢潔邊說邊拿起桌上的那張名片,目光落在陸鴻遠的名字上。
也就是從那天起,姚夢潔便跟陸鴻遠有了聯繫reads;。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姚夢潔去主動認識的慕傾心。
跟慕傾心接觸後,發現她還不錯,於是也便順其自然的跟她成爲朋友。
之後,陸鴻遠也會時不時的問她,慕傾心的近況。姚夢潔也會說一些,但是心裡也變得越發好奇,一個知名畫家怎麼會對一個普通大學生如此感興趣,如此重視。
因爲跟慕傾心聊家裡的事情時,她總是提到她媽媽,但是從未提到過爸爸,有次姚夢潔問慕傾心家裡情況,慕傾心淡淡的說她家只有她和媽媽。
姚夢潔問她爸爸呢?
慕傾心的臉色微變,隨後道:死了。
姚夢潔信以爲真,但是得到這些信息後,對此不禁產生一些聯想,詢問陸鴻遠是不是再追慕傾心的媽媽。
陸鴻遠的回答不是。
姚夢潔更是好奇了,到底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於是,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最後有一句:“你又不是她爸這麼關心她,不讓人好奇才怪!”
然而這句話讓陸鴻遠久久沒有回覆。
姚夢潔突然突發奇想,會不會是.......
她打了一排字發了過去:“你是傾心的爸爸?”
陸鴻遠還是沒有回覆。
姚夢潔似乎明白了什麼,直接說以後不會再跟陸鴻遠有任何的聯繫。
陸鴻遠這才正面回覆她,跟姚夢潔坦誠了,但同時也讓她保證這事誰都不能說。
姚夢潔當時很震驚,沒想到慕傾心的身世如此複雜。
已經把慕傾心當朋友的她,有些爲難,陸鴻遠一直懇求她,他真的只是想知道慕傾心的生活動向,不會去打擾她的。
但是姚夢潔說:“我爲什麼要替你這麼做,你當年拋棄他們母女就該爲之付出代價!”
陸鴻遠的回答是,如果當時知道慕傾心媽媽懷孕了,他是絕對不會與她分開。
姚夢潔冷笑:世上沒有後悔藥!
爲了這事陸鴻遠找了她好幾次,最後姚夢潔煩了,直接扔了一句:“幫你修復父女關係,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而陸鴻遠聽後,凝視了她幾秒,開口道:“我幫你開攝影展!”
攝影展!這對於姚夢潔而言,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
她倒騰相機,絕對不是拍拍照消遣時間那麼簡單,她有自己的目光和理想。
陸鴻遠看穿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和追求reads;。
“要讓傾心接受我,肯定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事,我現在只是想在背後默默的關心她,所以拜託你幫我照顧她!”陸鴻遠繼續道。
姚夢潔整個人都呆了。
她沒有當場答應,回去考慮了好幾天。
陸鴻遠每天一封信,都是訴說自己對慕傾心的歉意以及思念。
一顆父愛的心,有些讓人難於拒絕。何況陸鴻遠只是想知道慕傾心平時的生活狀況。
姚夢潔最終答應了。
她履行約定,力所能及替陸鴻遠照顧慕傾心。
陸鴻遠也履行了約定,半年後幫姚夢潔辦了一場小規模的攝影展,而且還誇她有前途,說等畢業之後,他會資助她開攝影工作室。
隨着時間流逝,姚夢潔跟慕傾心的友情也變得更加親密,更加默契,更加堅固。
而越是親密,姚夢潔內心就越是心虛,她也越發對慕傾心好,但同時也越擔心慕傾心那天知道這些事情。
隱藏了三年多的秘密就此揭開,靠着沙發,閉着眼睛的姚夢潔,回想到過去的種種,眼角不由溢出一滴後悔的眼淚。
可以這麼說,如果她沒有交慕傾心這個朋友,她根本不會是現在的她。
她也許會很,會很消極,會醉生夢死。
正是因爲看到慕傾心對她媽媽的感情,她也慢慢的收起叛逆的鋒芒,開始懂得孝順爸爸媽媽。
她就像她的一面鏡子,讓她慢慢變得善良的鏡子。
可是鏡子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破碎呢?
閉合的眼睛又溢出一滴眼淚,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心裡只能這麼默唸這三個字。
清晨,慕傾心在賀嶼洲的懷裡醒來。
她忘了自己昨晚是怎麼睡着的,儘管這段時間很累,但是昨天出了那樣的事,她的夢中還是出現姚夢潔。
夢裡的她們沒有爭吵,而是打鬧歡笑。
越是這樣,慕傾心的心裡越是難過。
媽媽是她最親的人,而姚夢潔便是她形同手足的姐妹。
眼眶不禁又紅了起來。
慕傾心咬了一下脣,不想讓自己一早起來又在賀嶼洲面前哭鼻子,可是還是有些忍不住。
賀嶼洲被她低低的抽泣聲給吵醒了,低頭看着懷裡的她:“乖,別難過了reads;!”
慕傾心往他的懷裡鑽,小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
賀嶼洲也將她抱緊,吻落在她的頭髮上。
隨後親了親她的額頭,滑到她的眼睛,用脣吻去她的淚水。
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的脣上。
賀嶼洲不想看到她難過,此刻只有用吻去轉移她的注意力。
大手扣住她的腰,勾着她的丁香,主動又熱烈的吻她。
即使兩人結婚大半個月了,無比親密,但是慕傾心卻依然帶着一絲青澀。
吻了許會,呼吸就直接變亂,但是面對技巧還不太熟練的她,賀嶼洲卻格外的喜歡。
他喜歡她那甜美的氣息熱熱地噴在他鼻間……
賀嶼洲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難捨難分地纏在一起,直到一吻而終。
慕傾心埋在她的懷裡低低喘息。
賀嶼洲含笑沒,聲音帶着微微的戲謔:“不錯,吻技越來越進步了。”
慕傾心知道他又調侃自己,直接裝作沒聽見。
“老婆.......”賀嶼洲叫着慕傾心。
“嗯........”慕傾心低低的應着。
“老婆,記住,你有我!”賀嶼洲低低的嗓音在慕傾心的耳邊迴旋着。
慕傾心一陣感動,小手抱着他,沒有說話。
賀嶼洲低頭看她:“聽到沒?”
慕傾心點了點頭,又將賀嶼洲抱緊幾分。
大清早啊,剛用吻安撫她的難過,賀嶼洲的身體還處於熱火朝天的狀態,被她這麼抱着,簡直就是要命的節奏。
“老婆,你想了!”賀嶼洲附在慕傾心的耳邊低啞道。
慕傾心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故意撅嘴:“不想,我就是想抱抱你。”
她對自己如此依賴,賀嶼洲自然高興,但是她不想,不代表他也不想啊!
賀嶼洲用下巴輕輕廝磨着她溫香的髮絲,骨節分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拉開她浴袍的帶子,附在上面,聲音也不自覺的染上某種色彩:“老婆,我想了!”
已經兩天沒回家,昨晚他沒有對她做壞事,實屬難得。
慕傾心完全受不了他那蠱惑的聲音,感覺聽一下就會懷孕。
被他毛手毛腳不到一分鐘,姚夢潔便低擋不住了。
喵喵叫的聲音又細又軟,賀嶼洲聽得心癢無比,直接翻身,低頭攫住她的脣reads;。
沒過幾秒,彼此沒有任何遮掩,賀嶼洲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小臉染上潮紅的慕傾心,看得心神盪漾,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鼻尖,再次落在脣上,貪婪地掠取只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甜美。
漸漸地,呼吸亂了,身體熱了。
慕傾心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頓時臉紅耳熱的別過臉。
賀嶼洲見她這害羞的模樣,心裡大概明白了幾分,伸手觸到一片潮溼,嘴角的笑意邪魅幾分。
他的小,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啊!
“現在還不要嗎?”賀嶼洲的手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慕傾心伸手去遮住自己那張羞紅的臉。
老婆已經有想法了,他豈能不付之行動呢。
賀嶼洲將她遮臉的的手拉了下來:“兩天沒做了,你要是不想我,我可要打你屁股的!”
慕傾心羞得滿臉通紅地看着已經幻化成狼的賀嶼洲,嘟嘴:“誰說我不想你了!”
“剛纔是誰說,只想抱抱我啊?”賀嶼洲道。
慕傾心伸手捶他,賀嶼洲勾脣一笑,,伸手拉開頭櫃,從裡面拿出一盒東西,抽出一片又扔回去。
慕傾心看到拿出的那片東西,波光流轉的眸底溢滿了嬌羞。
他們除了前幾次都是無隔閡接觸,後面慕傾心還是跟他商量了一下。
慕慧穎還在治療中,若是自己懷孕,根本就不太方便照顧她。賀嶼洲其實內心是萬分不願的,因爲無隔閡接觸對於男人而言,是最想要的追求。
不過慕傾心這麼說,儘管不願意,他還是答應了。
所以現在每次在一起,都得用上這號東西。
慕傾心每每看到上面標註的尺碼,以及超大超波的字眼,就臉紅的想起兩人的初.夜。
賀嶼洲很快準備就緒,緊接着見,慕傾心眉頭緊皺。
這樣的盈滿,總是能讓慕傾心情不自禁的悶叫一聲。
而賀嶼洲在這方面向來是強者,既然已經開始,就會一定讓心愛的女人爲她瘋狂,爲他尖叫,爲他喊不要不要。
旖旎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偌大的臥室,演奏這情和愛的樂章。
賀嶼洲就是指揮官,和諧號就如指揮棒,隨着賀嶼洲的舞動,奏出激昂澎湃的交響樂。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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