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沒有記憶並不妨礙寵溺

絡腮鬍大漢一臉怒色,指着墨悠悠罵道:“你這個賤人,趕緊將積分交出來,兄弟們給我上到時控制住他也讓她們在這秘境之中開開葷,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話音剛落,就直接被李堅白一個飛身踹得飛了出去,此時李堅白麪容不再柔和,而是一臉陰沉。

“侮辱她者死!”說完便快速朝着那絡腮鬍大漢,奔去一副不殺此人誓不罷休的架勢。

這倒是讓鬱子明震驚了一下,原本一直比較好說話的李堅白,怎麼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

但戰鬥也在一觸即發,所有的人都快速拿起自己的武器,墨悠悠沒一會兒便放到了六七個。

還有心思開玩笑:“嘿,你們不在快點兒這積分我可就收了啊!”

話音剛落,李堅白就直接給了對方肋骨一角,聽到了肋骨斷裂的聲音。

又快速拔出長劍,直接刺入對方的腹部,長劍拔出又例外去幫其餘的兩人。

伊舒蘭是他們這個隊伍中最弱的一個,所以戰鬥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輕鬆。

一劍擊穿了對方的手掌,同時踹在他的的命根子上,這讓趕過來幫忙的鬱子明和李堅白嘴角抽了抽。

總覺得下身一涼,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地上重傷的人無比慶幸自己剛剛面對的不是那個手下不留情的腳,不然怕是子孫根都要斷了。

被踢中的那個人卻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落地之後便昏死過去。

可剛剛醒來就聽到罪魁禍首的一句話,此時的伊舒蘭有些尷尬的解釋。

“這…我這不是故意的……”

剛剛醒來的人差點被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給噎死。

踢得這麼重,竟然還說不是故意的,那你丫的要是不注意又是怎樣一番場景?

而這四個人壓根兒沒有想要去聽他心聲的意思,快速收了他們的積分就離開。

反正墨悠悠覺得自己的積分也差不多夠了,所以就讓李堅白他們幾人分了。

一路他們不斷收集者積分也朝着出口的方向而去,路上遇到了好幾撥人,但是都被輕而易舉地解決了,畢竟人比較少。

當然到了後面的時候,墨悠悠也沒有再動手,畢竟這還有兩個天才也輪不到她出手。

雖然一路上他們拿了積分,但是並沒有傷人性命,當然了,那肖家的人和李家的四個人就是其中的例外。

來到出口處,已經有許多人在此等待,看着她們四人回來,眼中竟然有了貪婪之色。

只不過礙於現在人太多,所以沒有動手,要知道最後一天待在外面是最危險的,而這四個人敢這麼晚纔回來,那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埋伏他們的人已經敗了,要知道這一路過來,不知有多少撥人在遵守。

只是沒有想過原本的守株待兔,最後變成羊入虎口。

能夠回來就證明是厲害的角色,可不是他們這種早早就躲在此處等待結束的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面對這些人的自知之明,墨悠悠還是比較滿意的,起馬不必再麻煩戰鬥一場,並且積分也不需要太突出,只要保證達到一百名以上就行了。

能夠進入篩選就沒有必要樹大招風,誰強誰便有資格活下去,這也是這裡的規則,也是墨悠悠要不斷努力的原因。

墨悠悠永遠都不想將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的手中,自己的命自己定。

在等待開啓秘境出口的秘境外,三個人站在樹枝上,兩黑一紅。

這種搭配在別人看來應該會覺得比較奇怪,而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冥絕,帶着他的手下身穿黑衣而穿紅衣的當然是莫言。

莫言看着夜冥絕,一直盯着秘境的入口,不由出言調戲道。

“喲,你這是擔心那小丫頭出不來或者是在裡面被人殺了?”

身後的魅搭口道:“主子若是擔憂,不如進去看看要真有什麼危險怎麼辦,畢竟這進去那麼久了。”

夜冥絕依舊不理會,二人眼神就那樣盯着出口的方向,可是隨着時間逐漸推移,那光門一點點的打開。

裡面的身影也逐漸一個一個的飛了出來,可是看了許久,每一個人飛出來的時候,他都認真打量。

可快半個時辰過去了,依舊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夜冥絕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魅也很着急,主子好不容易願意接受王妃了,雖然現在力量還不是很強,但是總有恢復的時候。

可若是在這秘境之中被人算計了,或者就這樣沒了,那主子還不把這裡直接給移平了?

想想都覺得恐怖,而莫言也感受到了夜溟爵身上的冷氣越來越寒,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可是還是不放心的開口:“我說那個你先別生氣啊,說不定他就在後面呢,彆着急,這麼多天都等了,還差這一點嗎?”

話音剛落,夜冥絕身上的寒氣竟然瞬間消散,這讓莫言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還以爲自己說的話有用了呢,正想再說點啥,就見眼前的黑影一閃沒了蹤影。

墨悠悠剛從秘境之中出來,還沒來及睜開眼睛,就感覺腰間一緊。

順勢便拍出一掌,可是拍出去的手卻被對方大掌握住了。

看了看山下,如今已站在空中,在擡頭的時候便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

此時抱着自己的腰身,嘴角掛着一點笑意,怎麼看起來有些得意的模樣。

嘴角抽了抽,墨悠悠擡頭問道:“夜冥絕,你這又是鬧的哪出?有什麼話好好說行不行?”

“至於這樣動不動就靠得這麼近,下面還有那麼多人呢!”

夜冥絕依舊不說話,把墨悠悠摟的緊緊的,似乎只有將這個女人摟在懷裡的感覺纔是最真實的。

沒有那種惶惶不安,沒有那種突然的心驚,這種感覺該死的好。

就在這時,下方傳來一個怒吼的聲音:“放開小七!”

原本夜冥絕,還在打量着墨悠悠有沒有受傷,聽到這一聲怒吼轉過頭看去,見一個長相不錯的男子,身穿白衣,滿臉怒火的模樣,莫名的心下很不爽。

再度轉頭看向墨悠悠語氣裡面帶着危險的意思:“他是誰?”

聽着他的語氣,墨悠悠不由額頭青筋直跳,這男人這語氣咋像自己出軌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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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這一副抓姦的模樣啊?真是想想就讓人頭疼。

不過現在的李堅白可打不過夜冥絕,所以墨悠悠趕緊出言道:“他是我朋友,也是你以前認識的,只不過你現在忘了罷了。”

但是夜冥絕卻冷冰冰的警告:“以後離這個人遠一點!”

墨悠悠深呼了一口氣,心中默唸沒關係,他只是忘了而已,只是忘了而已,可是也不得不爭辯。

“夜冥絕,你不要無理取鬧,他是我的朋友,一個很重要的人,你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

“雖然你忘了,可是我們都還記得啊!”

莫言也過來點點頭:“是啊,你怎麼能你沒良心把我們忘了,還要讓我們和以前的朋友保持距離吧,我們可是一起拼殺過的。”

“說白了那是過命的交情,哪能像你這樣這麼自私,把人忘得乾乾淨淨啊?”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討伐的藉口,莫言纔不願意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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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悠悠也在想要是夜冥絕恢復了還這麼不可理喻,自己肯定早就揍他了。

腦袋裡面剛閃過這個想法,夜冥絕便皺着眉頭問:“你想因爲這個男人對本尊動手?”

墨悠悠欲哭無淚:“沒有再說了,我也打不過你呀!”

夜冥絕看着墨悠悠委屈癟嘴的模樣,覺得喉嚨有些乾澀。

“照你這意思是不是打得過?就會打?”

見男人臉色越來越差,墨悠悠趕緊擺手:“不會我打誰也不會對你動手啊!只不過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會讓我很爲難。”

夜冥絕頓時心情好了許多:“本尊准許你對我動手,不過莫要把自己打疼了!”

邊上的莫言翻了個大白眼:“我說你這傢伙不是已經忘了嗎?咋現在又變成寵妻狂魔了?”

“說話能不能不要那樣酸溜溜的,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散發着單身狗的清香啊!”

夜冥絕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看不慣可以滾……”

這下墨悠悠在風中凌亂了,是明明這男人已經忘了爲什麼對自己的那種放縱與寵溺與從前那麼相像。

就如同是看到了曾經的夜冥絕,這感覺讓她心裡美得冒泡。

而下方的李堅白一直緊抿着嘴脣,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上方的墨悠悠和夜冥絕。

一直警惕地看着,生怕夜冥絕會傷害到墨悠悠。看着他這副模樣,鬱子明趕緊上前阻止道:“你也看得出他們本就相識,並且此人太過強大,我們不是對手!”

“而且這她的決定和自由,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意思。”

而墨悠悠則是有心情和夜冥絕,開玩笑呢:“可是你讓我打你,但是我又打不過啊!那豈不是衝上去找揍的嗎?”

夜冥絕勾了勾脣道:“本尊可以不還手……”

這下可讓墨悠悠笑彎了眉眼:“這個可是你說的哦,不準反悔!”

夜冥絕挑了挑眉:“若是不相信本尊可以收回剛說的話!”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墨悠悠一副絕對不會讓你收回去的表情嘟囔着小嘴。

說話之間卻也快速伸手朝着夜冥絕的面具而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夜冥絕旋轉落地,順勢也放開了墨悠悠,看着墨悠悠並沒有用靈力,所以夜冥絕也沒有再用靈力,只是在不斷的躲閃。

於是乎,剛剛參賽出來的人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那便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女子,追着一個穿着華貴戴面具的男子。

看那樣子似乎是要打對方,但面具男子竟然沒有還手,只是不斷的躲避着。

要知道先前他們看到夜冥絕凌空而立站在上方的時候,那其實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

更沒有人敢去懷疑那男子的強大,匆匆忙忙從御書房趕來的皇帝歐陽靖,站在那裡一臉古怪的看着廣場上來回追趕的兩人。

轉頭看着吳先生指着廣場方向問道:“這怎麼回事?爲什麼夜尊竟然和一個女子在打倒,而且還不還手?”

吳先生也是看得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剛剛夜尊到這裡的時候,我便去通報,並不知發生了何事!”

這下歐陽靖也不出聲了,因爲剛剛夜尊看得過來,那眼神有點恐怖,所以他乖乖的閉了嘴。

整個廣場之上原本有幾百人,如今卻只有兩個人在中間來回追趕交手。

在他們看來更像是在打情罵俏,墨悠悠一直追不到,夜冥絕打不着。

每次都會被這男人避開,漸漸的也開始改變了招式,這些招式都是夜冥絕沒有見過的,當然也是在座的人沒見過的。

導致夜冥絕也來了些興趣跟着她對招,並不是在一味的躲避而墨悠悠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到最後累壞了。

夜冥絕看她汗水都流下來了,便伸手握住她攻擊過來的小手:“好了,累了就休息一下,下次再給你打可好?”

這寵溺的語氣和放縱的態度,讓墨悠悠心裡暖洋洋的,臉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

一把抱住了夜冥絕,真想當着那麼多人給他一個愛的獎勵。

“好!”

這就像是自己以前看的那些甜蜜小說,男主對女主的無限寵溺與忍讓。

這種感覺真的好甜好滿足,要是一直能如此就好了。

想到這些,她眼底劃過狡黠的笑意,夜冥絕看着她這古靈精怪的模樣,不由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唯有在這個小女人的身邊,才能感覺那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也唯有在這個小女人身邊才感覺似乎一切都是不一樣的。

就連自己與他說話的語氣動作,似乎天生就如此,很契合,沒有了,不安躁動。

所以面前這個女子便是自己所躁動的原因,隨着兩人交流說話越來越多,夜冥絕覺得能一直這樣守着也挺好的。

好像空氣都不那麼冰冷了,好像一切都成了美好的模樣。

就如同她熠熠生輝的目光,就如同她鬼靈精怪的想法。

看着墨悠悠滿足的笑臉,他還不由問道:“小東西在笑啥?”

從彩虹泡泡裡面幻想的墨悠悠回過神來,聽到小東西幾個字不由抽了抽嘴角。

“不準叫我小東西,我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是一個大人了好嗎?”

“還有啊,你叫我小東西難不成是想說老牛吃嫩草?”

“……”不就是一個稱呼這小丫頭咋就最在意的?

算了,既然她不讓叫,那便不叫吧:“好,那你以後不叫了還不成嗎?”

站在不遠處的莫言看着嘖嘖稱奇:“我說你們這主子也太多變了吧?你確定他真的已經沒了記憶?”

魅搖頭又掉頭:“可以很確定主子已經失去了記憶,不過這段時間以來組織無法進行修煉,一直都很躁動。”

“體內的魔氣也不怎麼受控制,似乎見到王妃以後就好了,體內的魔氣再也沒有躁動過,主子坐下修煉的時候也不會再莫名其妙的心痛吐血。”

“我覺得是主子想通了一些什麼吧,又或者是組織相處的時候發現了不同,選擇了。”

“總歸主子的意思我們也猜不透,還是順其自然吧,莫要插手的好!”

莫言聳了聳肩膀:“這倒是自然,不過躲在小七身後的人可有查到?”

“沒有,最近他們三人還在外面查詢,但是始終沒有任何結果,目前爲止,那些人還未發現王妃來到萬界之巔,也因爲他們沒有發現沒有行動,所以我們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說着,魅又停頓一下繼續道:“並且我們查這些事情的時候又不能告訴主子,對於以前發生的事情,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具體的答案。”

“在一切沒有處理好之前,絕對不能讓主子再出任何意外。”

莫言點了點頭:“好,你們那邊多注意一些,我這邊也會繼續查探下去,有什麼最新的消息,記得與我這邊通下氣。”

“我這邊若是查到了什麼,也會與你們那邊相互告知,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情夜溟爵不知道,小七也能不知道。”

“如今的小七實在太弱了,根本經不起那些人的報復,所以夜冥絕這邊還是要稍微控制一下。”

“不要跟我說,你們無法控制他的言行,畢竟你主子的命能不能保住,還要看你們幾個。”

“如今的小七還未成長起來,所以對一切不要知道比較好,而你們主子如今心魔難控,隨時有暴躁的危險,所以對於這些外界的事情,他最好是不要插手的好。”

魅也只是頷首,畢竟那一次的事情導致了這些結果,所以想要查出最後的真相,還得再繼續努力。

主子也只能靠他,自己才能控制住魔氣,沒有人能伸手。

而此時夜冥絕,因爲和墨悠悠兩個人打鬧,原本冰冷的他竟然笑出了聲音,那聲音好聽的讓周圍人都瞪大了眼睛。

帶着磁性的笑聲,讓墨悠悠覺得這聲音真是美妙。看着突然間笑得爽朗的夜冥絕,看着這樣的他覺得真好,不用那麼冰了,不用那麼無情。

若是夜冥絕能一直這麼開心該多好?性格太冷的話也太少了。

要知道你現在夜冥絕也不可能像這樣大笑出聲的,而李堅白站在一旁,看着戴着面具的夜冥絕,他的聲音依舊如此,可現在因爲小七笑得這麼開心。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許是應該替他們高興的吧。

可是總覺得心裡失落了又苦澀,好像小七也只有在夜冥絕的面前,纔會露出如此天真的笑容。

也只有在夜冥絕的面前,小七纔會露出那種花癡的眼神。

也只有面對夜冥絕的時候,她眼中才是有星光點點的,似乎他就是她的星辰,就是她的天空。

而莫言卻因爲夜冥絕這樣的笑容,猝不及防,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可以笑得這麼騷浪賤了? 娘啊!實在是太驚悚了好不好?

他默默的移到了李堅白邊上:“嘿,好久不見過得如何了?”

李堅白笑了笑:“過得還好,不過你要不要用你的特權替我開個後門?”

這話換得莫言笑得更加爽朗了:“好像真的,我這邊開了後門,你那邊就需要似的。”

“你倒是還挺了解我的。”李堅白溫和的笑着。

而莫言也並沒有說錯,雖說他們同屬精靈族,但是精靈族本身就是一個強者才能帶領的時代。

如果是莫言給自己開了後門,那麼就算得到再高的地位也沒有用。

唯有自己撐起來,才能夠替小七擺平更多的事。所以曾經的一切都不後悔,唯獨一步一步繼續走下去。

走到那個可以保護小七的位置,走到那個可以調動一切的位置。

也好,在自己雖然變弱了,但是莫言還可以還有一個夜溟爵,他雖然忘了小七,但是卻因爲骨子裡的深愛和靈魂裡面的情意回來找她。

雖說這中間有些忐忑,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起馬現在的夜冥絕,看起來是真心對小七好的,就如同曾經他所做的那般縱容和寵溺。

而魅心裡卻在想:不愧是自家王妃,也只有他能將主子做得如此開懷大笑。

所以一定要平靜所有的努力,讓主子和王妃永遠的在一起,不論誰在其中阻攔,都要替他們殺出一條路來。

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早晚有一天會被他們抓出來的,如今主子和王妃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絕對不能在最後功虧一簣。

也就在這時,歐陽靖這才站了出來,上前對着夜,冥絕拱手。

“不知夜尊到來,有些原因還請見諒!”

夜冥絕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看着墨悠悠道:“不必迎接,本尊是因爲 她而來,你們也沒有必要客氣!”

歐陽靖點了點頭,畢竟夜尊是半年前來到他們齊國的,但是卻異常神秘強大,這是他們無法與之抗衡的。

先前的時候他們還有些忐忑,生怕這強者會在這裡做些什麼事情,但是一直以來什麼也沒做,只是單純在這邊,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而如今纔看到,原來這個強者尋找的就是面前這平平無奇的小姑娘嗎?

看來以後這小姑娘自己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不僅不能得罪,還得捧在手心裡面,將她捧得高一些,像祖宗一樣供起來。

不然夜尊恐怕一個手指頭就能將自己給滅了,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以前歐陽靖不是很相信這句話。

畢竟那麼多強者不是也沒有自己的家庭,又或者一心求道,根本不屑男女之情。

而面前這個強者卻是例外的,來這裡這麼久,就爲了尋找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

起馬相貌,看起來就平平無奇,總覺得這雙靈動的眼睛和她的長相十分不般配。

似乎這樣一雙眼睛就應該配上絕世的容顏,而這樣的強者竟然只是喜歡這樣一個平凡的姑娘,當真是情感可貴。

墨悠悠看着面前這身穿龍袍的男子,就算用腳趾頭也想得到,他估摸着就是這裡的皇帝老兒了。

而且這個皇上的修爲還有些厲害,聽宗主說起,皇上是一個不錯的人,起馬面對百姓這一塊他處理事情比較公正。

一個忙於朝政的人,還能修煉出這等修爲,實屬不易,並且面容看起來也不是那種狡詐的人,倒是有一種正值英挺的模樣。

年紀嘛,也就是四十多歲,想來也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一來別人是皇上,二來也是一個強者,在這隻要不是壞人又是比自己年紀大的,上前問好行禮理所應當。

於是拱着手道:“藥宗弟子墨悠悠參見皇上!”

墨悠悠的話音剛落,邊上的人都回神了,齊齊下跪:“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場面把墨悠悠給嚇了一跳,並且嘴角抽了抽,這些人都跪下去了,而自己只是拱拱手,會不會被當做大不敬,拖出去砍頭啊?

這樣想着也就沒意識的嘟囔:“哎呀,我現在是要跪下去呢,還是不跪下去,那不跪下去會不會被拉出去砍頭啊,電視劇裡面可都是這麼演的,皇上動不動就要衆人九族的!”

“不對呀,就算就我九族,現在也只有我一個人,應該年內不到別的吧?”

原本歐陽靖的修爲就不淺,所以站得這麼近,他小聲的嘟囔,早就已聽進耳中。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自己看起來就那麼像昏君嗎?像那種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人嗎?

還有知道不下跪行禮是大不敬,那早的時候幹嘛去了,現在才後悔,是不是晚了一點?

硬着頭皮對邊上的人說了一聲:“平聲!”

而莫言將剛剛的場景看在眼中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說你這丫頭也太好玩了吧,你說的話人家都聽了去了,要不現在就讓做皇上的給你發配一個主九族之類的罪名?”

聽着莫言的話,墨悠悠對他翻了個大白眼:“我娘常跟我說,不要跟腦子有問題的人在一起玩,我說莫言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光長修爲不長腦子啊。”

“像我這種一個光棍,要是誅九族要加上朋友也算的話,應該第一個把你誅了。”

說着轉過頭,煞有其事的跟夜冥絕交代:“以後離這個傢伙遠一點,他腦子不好會傳染!”

夜冥絕竟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好!”

“噗嗤!”魅實在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李堅白走過來看着夜冥絕,點了點頭道:“戴上面具差點沒認出來,你好,我叫李堅白,你曾經的兄弟。”

“當然你如果不想認的話也沒關係,不過你對小七好一點,不然我可能會趁人之危。”

他語氣是那麼的溫和有禮,但是裡面卻聽着濃濃的火藥味兒。

邊上的莫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拍手道:“就是就是,這傢伙竟然這麼沒良心,把你跟我們都忘了,不如就給他搶吧?”

“反正以前跟他搶小七,我們倆又不是沒做過,多做一次,我覺得也沒什麼呀。”

“畢竟我們與他相比,我們還多了一段記憶呢,有的人忘了還真是可憐的很。”

“這樣算起來我們還佔優勢呢,你說是不是要堅白?”

李堅白看着夜冥絕,臉越來越黑,不由勾脣笑了笑。

“這次倒是覺得莫言終於說了一句人話,此計甚好!”

墨悠悠無語望天,雖說這幾個人湊到一塊沒有那麼重的敵意了,可是要不要這麼拐着彎找死啊?

“喂,你們倆夠了,不要欺負夜冥絕,再說了,我是那種要搶就能搶走的人嗎?”

“你們倆再欺負他,小心我收拾你們哦!”說着墨悠悠還捏着自己的小拳頭,在李堅白和莫言的面前晃。

站在後面的魅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王妃就是王妃,依舊是那麼護短。

也不知道這三個人的恩怨要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咋重來一次還是如此呢?

不過比起以前好多了,起碼沒有,動不動就大打出手。

夜冥絕原本冰冷的一張臉,也因爲墨悠悠這一段話,徹底平復了下來。

說着將墨悠悠攬入懷中,如同勝利者一般斜睨兩人一眼。

“就算本尊忘了,但是隻要她沒忘就行!”

“你們再如何搶也搶不走的,據我所知好像你們有那麼多的時間,但是依舊沒有搶到,不是嗎?”

看着他得意的樣子,莫言真的好想把他的臉撕碎,這個狗男人,他們哪裡是沒有去搶?

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搶過好嗎?算了,一個失意的人懶得跟他講那麼多。

我有竟在一旁聽着淨身的談話,覺得頭都大了,第一次有一些聽不懂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至於面前幾個人的底細,雖說面前的夜尊神秘,但是大概也能猜得出來。

而另外兩位也並非是池中之物,就您面前這個女子,因爲先前表現優異,所以吳先生也調查過一番。

可調查的結果與這些人並沒有多大的交集,怎麼就走到一塊了呢?而且聽他們的話語似乎還有另外的故事。

算了,想不通也不用去想,強者的事情他管不了。有些事情不要知道比較好,而且一尊來這裡隱藏身份,那邊給他一個方便也算尋得一方護佑。

而最震驚的應該是鬱子明和伊舒蘭了,沒想到曾經一個小小林家的人,如今認識的人物每一個出來都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所以看着墨悠悠的目光又深邃了許多,總覺得她比這些人還要神秘。

按照他的猜想,基本上能猜出夜冥絕和歐陽莫言的身份,就連李堅白的也略有耳聞。

可是墨悠悠的他卻壓根兒沒有聽過,又或者說能看透所有人,唯獨看不透墨悠悠,就如同他的來歷和身份一般讓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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