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漁翁

爾科之戰幾乎在幾天之內就傳遍了整個蒼之大陸,即之大陸的那些殖民點也一樣在談論這一場驚天動地的黑暗與光明之戰,這一場以暗黑一方全面勝利而告終的戰鬥帶來的深遠意義無論是誰都沒有意識到,暗黑一脈竟然可以在光明教會聖城馬爾科挑戰以宗教執法者自居的裁判所,不但讓光明教會三名天階騎士鎩羽而歸,而且活生生的在他們面前將被禁錮在囚塔中的囚徒救走。

也許這件事情本質結果並不重要,但是帶來的意義卻堪稱劃時代的,這是暗黑一脈第一次在蒼之大陸北部尤其是光明教會核心之地挑戰成功,對光明教會的打擊可謂沉重之極,特別是在人們已經對獸人入侵尼科西亞王國之後光明教會無所作爲而產生彷徨之際,這沉重一擊更是讓許多人看穿了光明教會的虛弱本質,對光明教會的信仰更是從本心上開始動搖,這無疑加劇了光明教會內部的分裂,濟世會更是藉此機會開始挑戰光明教會本宗的地位。

柯默原來擔心的光明教會騎士團會循尾追擊一事並未發生,瓦津基一系的天鵬騎士團因爲圖拉真的重創不起而耽誤了追擊時機,而弗倫斯特一系的雷馬騎士團卻因爲並未與宗教裁判所事前進行溝通而毫無準備,何況濟世會在馬爾科城中發動的騷擾行動也很大程度上牽制了各系人馬的動作,再加上聯合出征高加索的宗教裁判所主力已經遠離,這一仗居然以這樣一個離奇的結局結束。

圖拉真藉助光明法陣與星空法陣碰撞時的間隙終於逃脫了星空魔法的打擊,但是即便是逃脫了,但是沉重的傷勢讓他一返回天鵬騎士團便宣佈無限期閉關修行,這樣沉重的傷勢沒有一年半載的苦修,根本無法痊癒,甚至還有可能帶來終生後患。

而另外兩名天階騎士地命運就沒有這樣幸運了,星空魔法陣首當其衝的打擊當場就破壞了他們的本體防禦力。而後期的巨大空壓則成爲殺死他們的主要原因,兩名天階騎士受重傷不治身亡,這種駭人聽聞的消息竟然發生在馬爾科,這不禁讓整個蒼之大陸各國都感到無比震驚。

米開朗基羅地情況也相當不妙,雖然他發動了光明法陣拯救了圖拉真一條性命,但是自己逃脫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靈深處竟然被那一瞬間被對方發動額暗黑侵蝕力突破了一道裂縫。對於一個光明法師尤其是精於精神魔法的光明法師來說,這簡直就是致命的。這種裂縫比起身體遭受重創更加難以修補,作爲一個終生信奉光明之神的法師來說,裂縫也就意味着他的信仰根基遭受到了邪惡的外力侵蝕,而一旦這種現象出現,也就意味着本人必須要花百倍的精力來修復自己內心信仰地純正,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確保自己畢生修行不至於走火入魔,這是作爲光明教會法師法力比尋常魔法師更加精純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席勒扞衛宗教裁判所榮譽的戰爭以徹底失敗告終。他在這一戰中被孔蒂徹底凍結,孔蒂精深地亡靈操控術使得暗焰狂魔和黑武士兩大亡靈在戰鬥中力量不斷提升,而席勒雖然費盡心思徹底擊毀了那名暗焰狂魔。但是黑武士仍然死死的將席勒封在了主戰場之外,直到最後一刻他纔將黑武士徹底毀滅,不過那個時候已經無濟於事了,柯默將囚塔上的光明封禁破壞之後,席勒就知道事不可爲,相當理智的率領一干裁判所人員退卻了。

當柯默一行人潛回到荷馬境內時,狂怒不已的諾耀拉和洛倫佐正率領着一干人從賽普盧斯奔返馬爾科,馬爾科之戰在第二天就被通過魔法傳音傳到了二人耳中,雖然詳細情況還無從知曉。但是暗黑餘孽挑戰宗教裁判所並且擊破囚塔上的光明封禁救走囚徒摺椅事件足以讓諾耀拉和洛倫佐五內俱焚了。

本想對對方來一個犁庭掃穴,未曾想到卻被對方打了一個反擊,強烈的挫敗感讓諾耀拉和洛倫佐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血淋淋的事實,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帶來的惡劣後果更勝過了事件本生,雷布里被救走算不上什麼大不了地事情,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聖城馬爾科,在宗教裁判所和瓦津基系人馬的聯手之下。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這無疑就是宣佈宗教裁判所已經沒有能力執行光明教會賦予它的職責

是諾耀拉和洛倫佐絕不能容忍的。

“有趣,真是有趣,瓦津基和諾耀拉怕是要氣瘋了心吧?”白色地法袍拖地,一塵不染的法堂中顯得那樣幽暗。唯有穹頂上的五彩玻璃花窗投射下來地陽光讓這間大主教私人禮拜場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諾耀拉和瓦津基都已經返回了馬爾科,現在還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其他異常反應。”恭敬的站在門側,一頭烏油發亮的美髮披在肩頭,如果不是冷峻的面容和略有些低沉的聲音。你絕對不會相信這樣一頭漂亮的烏髮會生在一個男人頭上。

“哼,不用說,他們肯定在懷疑是不是我們作了手腳,現在只是暫時地平靜,很快馬爾科城裡就要起風波了。”清癯的臉頰上仍然是那種若有所思的神色,“也好,讓諾耀拉這個瘋子長長記性也好。別以爲他們宗教裁判所就可以傲視衆生了,陰溝裡翻船這句話最適合送給他們。”

“那大人您就不擔心他們會遷怒與我們?”烏髮神官雪白如玉的臉頰上綻起一絲疑問。

“不,諾耀拉雖然瘋狂,但是有洛倫佐在,他們很快就可以發現是濟世會那些傢伙搗地鬼,說實話,連我當初都以爲濟世會要選擇教宗閉關時間搞什麼大動作,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在爲柯默那個傢伙打掩護。”清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憂色,“若是濟世會和高加索那些傢伙聯起手來,這纔是真正的麻煩。”

“也許他們只是碰巧——”這句話說出來連烏髮神官自己都覺得可信度太低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哼,你覺得可能麼?”清癯男子略加思索之後才又道:“柯默這個傢伙太令人擔憂了,我一直懷疑西梵宮事件逃脫那名竊賊與他有關,還記得我讓肯特他們去調查麼?只可惜一直沒有確切的證據,而那個傢伙的身份又相當敏感,我一念之差,竟然生出這樣大一個禍患來。”

“大人,你也太高看他了,如果您真的下決心要對付他,那也是舉手之勞而已。”烏髮神官對於大主教這樣看重這個傢伙感到不可理解,即便是聖騎士或者魔導師,只要大主教下定決心,也絕逃不過他的手掌。

“你太小看這個傢伙了,能夠把圖拉真差一點打下地獄,連米開朗基羅也着了他地道,這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打發?”弗倫斯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卻是變幻不定。

“大主教,您只是不願意這個時候對付他吧?”烏髮神官顯然對弗倫斯特心中想法十分了解。

“唔,現在也還不是解決他的最佳時機,也許他能夠給我們內部一潭死水般的氣氛帶來一縷清新空氣也未可知呢。”弗倫斯特的笑容充滿了神秘色彩,“說實話,我很期待,濟世會這樣鬧一鬧也正好,把我們的嫌疑也洗掉了,否則教宗大人若是出關詢問起來,我還得另外尋找一個理由才行。”

“可是大主教,您不覺得這樣一來瓦津基和宗教裁判所那邊會靠得更緊麼?”烏髮神官沉吟了一下才又問道。

“他們能夠靠得更緊是好事,如果能夠結盟那就更好了。”弗倫斯特眼中的神色捉摸不定。

“大主教,——?”烏髮神官無法理解弗倫斯特的想法,三足鼎立的格局一直是光明教會穩定的根基,這麼多年來各方都一直小心翼翼的維繫着這種脆弱的平衡,甚至連教宗大人鷗默許了這種平衡的存在,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自己一方就有可能首當其衝受到巨大影響,瓦津基一系和宗教裁判所一旦聯手,己方根本就不可能與對方的勢力抗衡,爲什麼大主教似乎卻樂於見到這種情形的出現呢?

輕輕搖了搖頭,弗倫斯特銳利的目光中綻放起一絲清明的亮色望向遠方,教宗那枯萎而又燦爛的面容似乎在層層迷霧中若隱若現,“馬爾恰尼,表面強大未必是好事,因爲它不是最強大,而這種強大也許會爲他們帶來許多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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