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我可是融天境界後期高手唉,一次只出一爐丹!?”
“知足吧,滴一滴血在這上面,我幫你開闢神識。”
“神識是什麼?”
“用心去感受!”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尊號藥魔。”
“我可以叫你阿飄嗎?”
“……”
“好吧,不讓就算了。”
“小丫頭,我要回紫血魔鼎休養了,有什麼事滴了血再聊,拜拜!”
說完,藥魔化作一道黑霧,重新飄向紫血魔鼎。
按照藥魔的吩咐,白輕舞將中指咬破,滴了一滴血到藥鼎上……
紫血魔鼎發出一陣紫黑色的光,然後,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她的神識之內。
白輕舞頗覺神奇。
然後意念一閃,一個紫色的鐲子出現在她手腕上,神識內的藥鼎卻依然存在。
意念再一閃,變成了一個戒指。
再一閃,變成了一個髮簪……
“丫頭,你無聊不無聊,別玩了。”
白輕舞正玩得不亦樂乎,就聽腦海裡傳來藥魔大人帶着一絲無奈的聲音。
“抱歉……”白輕舞吐了吐舌頭,將藥鼎重新變回了鐲子後,停止了自己的遊戲。
也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一陣喧譁。
白輕舞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誰來找茬了。
果然,她剛推開門,就看到冬兒氣喘吁吁地跑來,慌張地將她往屋裡推:“大小姐,您不能出去,家主來了,夫人讓我通知您,您一定不能出去,她會應付,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還是要臉面的,夫人是他的大嫂,家主不會爲難她的。”
白輕舞冷笑一聲,“冬兒,沒事,既然家主這麼講理,應該也不會爲難我這個晚輩纔對。”
說完,白輕舞推開冬兒,大步往外走。
前院。
白家家主白季仁帶着八個婆子,八個侍衛,將院子大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在家主身邊,站着他和上官瑤唯一的兒子——白金宇。
“大嫂,你把輕舞交出來,她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不僅打傷了金妍,還把她嬸嬸給打傷了,還打傷了一干下人。你如果這麼慣着她,她以後一定會闖出禍來,連累我白家。所以,今兒個我說什麼都會按照家法處置輕舞,絕不姑息。”
白季仁大義凜然道。
白輕舞聽得只想冷笑,這個僞君子!
雖然不知道她父親受傷的事和白季仁有沒有關係,但是,白季仁在她父親受傷昏迷後動作迅速地搶去了家主的位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憑上官瑤和她的一雙兒女下人欺負他們一家,可見其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家主,今天上午是弟妹和金妍帶人來這裡找輕舞的麻煩,輕舞只是爲了保護我和她三弟,纔會出手,如果輕舞不動手,現在受傷的就是我們。這幾年,他們沒少欺負輕舞,家主卻從來不吭聲。現在,他們吃虧了,家主就要用家法處置輕舞,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風若曦臉色沉冷,義正言辭。
白翔宇扶着風若曦,一臉憤怒地看着白季仁。
“大嫂,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都公平治家,以前都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每次我都會訓斥金宇和金妍。現在,輕舞打傷了這麼多人,能和以前的小打小鬧混爲一談嗎?”
白季仁臉色一沉,冷厲道。
“你們最好叫輕舞出來,不然,我不介意親自讓人進去找!”
“叔父找我何事?”白輕舞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緩緩的走了過來。
“輕舞,你怎麼出來了?!”看到白輕舞,風若曦眸中閃過濃濃的擔憂。
“孃親,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白輕舞對自家孃親安慰一笑,然後對白翔宇道,“三弟,照顧好孃親。”
白翔宇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拉着自己的孃親往一旁移了幾步。
經歷了上午的事後,也許,他應該試着相信姐姐了。
“白輕舞你終於來了!”白金宇看到白輕舞,眸中射出兩道憤恨的光,“你竟然敢打傷我母親和妹妹,我不會饒過你的。”
“廢物就應該有被人欺負的自覺,像他們這樣的廢物,打架打輸了,就應該夾着尾巴好好藏着,有什麼臉來這裡嚷嚷?!”白輕舞冷笑。
“你……”白金宇指着月傾城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你罵誰廢物?!”
白季仁的臉色這瞬間變得黑沉:“白輕舞,反了你了,打傷人不知反悔,竟然口出狂言,來人吶!把大小姐給我綁起來,帶走!”
“是!”那八個婆子應了一聲,然後氣勢洶洶地向白輕舞圍去。
白輕舞握了握自己的拳頭,打算再次大幹一場。
“白輕舞,你最好乖乖地束手就擒,不然,我就讓府中的侍衛出手去拿你,到時候,對你一個未婚少女的清譽造成了損害,就不要怪我了。”白季仁冷冷警告。
清譽?!
白輕舞冷笑。
那是什麼鬼?!
以爲她是沒見過世面的閨閣小姐啊?!
“拿下!”
隨着白季仁一聲令下,那些婆子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白輕舞飛身而起。
砰砰砰砰……
依然是旋風連環踢,接連不斷的聲響後,那些婆子尖叫着向四處飛出,差點砸到身後的白季仁等人。
白季仁閃過砸來的婆子,眼中閃着陰鷙的光,緊緊盯着白輕舞。
這丫頭身上有古怪!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着,白季仁對身後的侍衛冷冷一揮手,“拿下!”
那八個侍衛臉色冷峻,戴着濃濃的煞氣上前,將白輕舞團團圍住。
“輕舞……”風若曦忍不住擔憂地出聲。
“孃親,你就等着看我教訓這些人吧。”白輕舞對自家孃親安慰一笑,然後再次叮囑白翔宇,“三弟,照顧好孃親,不用擔心我。”
“……好。”白翔宇點頭。
風若曦緊緊握着白翔宇的手,手心都緊張得出汗了。
白翔宇雖然心裡也緊張,一直都尋思着如果自己的姐姐等會有危險,他要怎麼做,內心早已緊張的要死,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堅定地扶着自家孃親。
“大小姐,得罪了。”爲首的侍衛對白輕舞拱了拱手,然後一揮手,八個人同時向白輕舞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