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自是英雄冢。
房中溫暖,燭光明滅,宛如星辰,閉上的窗戶讓整個房中有着溫暖的氣息,白色的紗幔,寬闊的牀上正司一對男女的身軀,雪白的肌膚如同白玉一般,上面佈滿了香汗淋漓,一雙修長的纏在男子健壯的腰上,緊緊地夾着,三千青絲散在雪白的牀單之上,有着異樣的美麗。
嬌喘點點,呢喃的火熱氣息,紅豔豔的櫻桃小嘴吐着火熱的馨香,每一個呼吸都有着芬芳的氣息,雪白的肌膚之上,峰巒起伏的曲線極盡曼妙的曲線溫柔,雪白的玉足之下,玉趾彎曲着,泛起迷人的皺褶,正是因爲歡愉而緊緊地繃緊着迷人的嬌軀。
星眸朦朧,望着身下女子星眸朦朧中泛起動人的春情,那似是一泓桃花春水瀰漫着,柔情地望着正壓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子,一雙修長健美,雪白如玉,正是夾在男子的腰間,一雙小手緊緊地環在男子的脖子之上,紅豔豔的櫻脣吻上了男子的脣,丁香微吐,迎來了男子火熱的舌,如同小魚兒一般在嬉戲着。
男子一隻大手已是撫上了女子雪白的胸脯之上,雪白的峰巒一片白晃晃如同白雪般的凝脂,上面正式桃花綻放着,另一隻手卻是在女子的背臀之上撫摸着,女子幽幽地的喘息聲在男子的耳邊響起,喃喃地叫喚着男子,“少爺——”
不知道何時,他已是習慣了這樣的叫喚聲,在牀底之間,這樣的呼喚,讓他感到身下的女子身心都被他佔有,緊緊地抱着女子,不斷地衝擊着女子雪白的身軀,已是過了懷孕的危險期,可以行**,身下的女子顯得格外的敏感而熱情,三千青絲如同瀑布一般散落着,搖落着波瀾般的美感。
“少爺——”呢喃的火熱氣息,在女子的脣間喚出,讓他感到心頭一陣火熱,動作不由得激烈了三分,火熱如春的氣息讓這房中散發着濃濃的春意。
良久,一陣悲吟似的聲音響起,喘息聲幽幽地傳來,良久女子的腦袋埋在了傲雪的懷中,雪白的肌膚之上佈滿了點點的香汗,女子桃紅的雙頰之上猶是潮紅的氤氳神色,之後,女子慵懶的神色有着三分的嫵媚,二分的甜美,還有一分的溫柔,此刻正是雙手抱着傲雪的胸膛,靜靜地聽着傲雪胸膛有力的心跳聲。
“少爺——”火熱的聲音帶有幾分歡愉之後的嫵媚,擡起頭來,星眸如水,鼻間之上一點香汗正是凝結在鼻間之上,傲雪輕輕地抱着懷中的女子,說道:“感覺好嗎?”
女子羞不可抑,雪白的身子在傲雪的懷中扭動着,只是腦袋卻是在傲雪的胸膛之上輕輕地點着,兩人皆是一身汗水,粘乎乎的身上有些難受,傲雪更是心痛懷中的女子,有了身孕的女子正是需要憐惜,更何況這個女子讓傲雪感到心中憐意自生。
吩咐下人準備熱水,準備的正是素素,看到兩人在牀上如此的親密,不過是一衾薄被將兩人下身掩去,素素可以看到陣陣雪白的後備,還有傲雪寬闊的胸膛,臉上一紅,便是匆匆離去,抱着貞貞,坐在浴桶之中,任由貞貞爲着自己洗浴着。
氤氳的水氣讓房中一片朦朧,依稀可以看到雪白的身影,胸前雪白如玉,一點殷紅宛如牡丹綻放,貞貞的小手在傲雪的身上游動着,忍受着少爺在身上放肆地輕薄着,貞貞嬌喘吁吁地說道:“少爺,你在丹陽的事情完了嗎?”
“想家了?”傲雪說道,貞貞搖搖頭,說道:“有少爺的地方便是貞貞的家!”貞貞說道,目光深深地望着傲雪,幽幽地說道:“只是這丹陽每天都死人,貞貞感到很難受而已!”
傲雪抱着貞貞,知道她有身孕,心情對於她很重要,傲雪說道:“再過三四日我們便是回去吧!”傲雪心中想着,再過三四天,這些事情便是完結了,此時鐵騎會與林士宏已是反目,任少名已死,這將難正是亂了起來,水至清則無魚,這正是從中混水摸魚的好時候,至於巨鯨幫,不過是要將最後的擂臺進行便是完結了,雲玉真已是答應了與之合作,接着便是合作的事宜而已。
“好像寇仲與徐子陵還在吧!”傲雪心中想到,“正好讓他們去辦那件事情吧,也好讓他們揚名立萬!”傲雪臉上帶着一絲好笑的神色,“也好讓這天下都知道揚州雙龍的名頭!”
“少爺——”貞貞喚道,傲雪回過神來,卻是看到貞貞正是望着自己,目光正是溫柔似水,傲雪說道:“怎麼了?”將懷中的女子擁進懷中,貞貞幽幽地說道:“少爺,你殺了鐵騎會的人,不怕那些人找少爺的麻煩嗎?這江湖上都是流血的地方,貞貞好害怕少爺受到傷害!”
真是讓人心疼的小妮子,傲雪輕輕地擁着貞貞,一隻手貼着貞貞的小腹,說道:“貞貞不用擔心,少爺的武功你還不放心嗎?”貞貞偎在傲雪的懷中,雪白的胸脯貼着傲雪的胸膛,說道:“可是貞貞還是擔心的!”
傲雪默然,只是輕撫着貞貞,驀然間想起這丹陽正是出現了許多的新面孔,想起自己的手中的竹簫,當年遊戲的物件,此時卻是成了江湖中人人想要的香餑餑,傲雪不由得冷笑,凡人皆是有,這些不過是希冀能夠從竹簫之中得到強大的力量,便是得不到也希望毀去,至於那些希望得到天道信息的也不過是一些人而已。
“恐怕江湖會亂起來了!”傲雪心頭想到,想到若是因爲自己讓那些打上了貞貞的主意便是麻煩,“是時候將這燙手的山芋送出去了!”
滑膩的小手在傲雪的身上游動着,傲雪看到貞貞桃紅的雙頰,水氣中雪白的肌膚泛着潮紅,星眸如露,泛着溫柔的神色,望着貞貞雪白的身軀,曼妙的曲線,心頭一陣火熱,緊貼着傲雪的貞貞自然是知道傲雪火熱的變化,一聲驚呼:“少爺——”
傲雪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了火熱的神色,抱起貞貞,雙手向着貞貞的股間撫去,火熱的氣息再次傳來,水珠濺起,再次想起了愉悅的呢喃……
雲破月來,月色幽幽。
小橋之上,流水潺潺逝去,橋下花香幽幽,點綴着悠悠月色,方纔之上,一雙白色的雲靴,白色的衣裳,卻是一身道袍,女子手中拿着一柄長劍,正是站在橋邊,望着橋下流水,幽幽地說道:“人在橋上走,橋流水不流。”
這是禪宗的偈語,乃是南北朝時期的一位禪師善慧大士所寫的一首禪詩,說的正是他體悟的與觀察相悖的禪理,這偈語最是神秘,往往讓人不知所云,卻是禪之所悟,她雖是學道之人,卻是所獵頗爲廣泛,也曾對過禪話佛經,頗有感悟,這話本是不知道所云,卻是不防這月色下有所領悟。
月色泛在流水中,倒影着一輪明月,這明月幽幽,莫道非空,月非月,月是月,不過是色空之說,也只是心之變化而已。
吁了口氣,女子露出了美麗的容貌,月色下如同披上了一層輕紗,潔白晶瑩如玉,有着聖潔的感覺,衣袂飄飄,卻似像是凡塵仙子,不似人間女子,“便是在丹陽嗎?”女子喃喃自語,目光彷彿是穿過了幽幽夜色。
而在遠處,傲雪驀然醒來,貞貞猶是抱着傲雪,偎在傲雪的胸膛之上,正是呼吸勻稱地睡去,傲雪微微一愣,接着臉上露出了嘲諷地神色,體內的真氣受到了一個玄妙的吸引,正是緩緩地轉動,目光驀然一絲精芒如刀鋒閃過,彷彿刺破黑夜,“仙子嗎?便是等我看看是否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