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馥馥,吹動佳人綢緞般的秀髮,幽冷月色從打開的窗臺灑下來,灑在她的身上,彷彿是朦朧的紗衣,更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態,幽幽眼瞳似喜似嗔地望着傲雪,如同一泓秋水般,讓人忍不住沉迷下去。
一身白衣如雪,卻是白清兒。
“師兄,我們又見面了!”她眼神幽幽地望着傲雪,很快就落在傲雪身後的雲玉真身後,臉上露出了幽怨的神色,說道:“難怪師兄對清兒無動於衷,原來師兄早有紅袖添香!”
她目光幽怨,楚楚的神態讓人不由得生出負罪感,傲雪心中暗自感嘆:“好厲害的媚功,看起來又有精進了!”此時白清兒並沒有用媚功,可是自然地卻是有種無比誘惑的神態,讓人不自覺地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舉手投足間皆是醉人的風情,確實是足以顛倒衆生的尤物!
“清兒師妹也是不錯,如此風情,確實是讓人瘋狂!”雲玉真淺淺笑道,得體地向着白清兒微微一笑,白玉般的小手很自然地挽上了傲雪的手臂,目光溫婉地望着白清兒。
只是白清兒從她的眼中看到一陣敵意,美麗女人之間的敵意,雲玉真真切地感受到眼前女人的魅力,這是一個顛倒衆生的尤物,雲玉真心中想到,而且她也是知道眼前這個美麗女人的底細,魔門陰癸的魔女。
白清兒微微一笑,似是沒有看到雲玉真的挑釁一般,她眼波流轉,一襲白衣雪白不勝晚風的動人,她說道:“師兄,你如此多情,不怕師姐不高興麼?”
傲雪並不回答,卻是說道:“清兒這番到來,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白清兒咯咯一笑,伸了伸懶腰,無限美好的胸懷完美無瑕地展現出來,柔美的曲線有着讓人瘋狂的美麗,雲玉真哼了一聲,“這個妖女!”她心中暗自嘀咕,她武功比起以往不知道高了多少,而且與傲雪雙修,功法更是帶上了傲雪天魔變的痕跡,對於媚功有着幾分的免疫。
“師妹如此動人,可真是讓我惶恐不已!”傲雪嘆道,白清兒嗔道:“師兄有什麼惶恐的?”
“就是怕我沒有辦法抵擋清兒的魅力,一顆心不可自拔了!”傲雪微微一笑道,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白清兒挺了挺胸膛,讓人胸脯更加地誘人,她張了張紅豔豔的小嘴兒,嬌聲說道:“愛上清兒有什麼不好?”
她汪汪的眼睛望着傲雪,水汪汪、幽深深,讓人忍不住想要沉迷進去,傲雪嘆息道:“只怕是我粉身碎骨!”
白清兒嬌聲笑了起來:“師兄如此厲害,清兒怎會是師兄的對手呢?”她目光之中眼波流動,情深款款,讓人忍不住心醉的柔情似海,“而且清兒似乎是……喜歡上師兄了!”
她話聲越來越低,最後低不可聞,若非傲雪功力精深,恐怕是聽不見了,她臉上霞飛雙頰,嬌羞不已,當真是如同羞澀的小姑娘一般,讓雲玉真暗自罵道:“小妖女,專門勾引男人的小妖女!”
便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討厭白清兒,或者便是一開始她所表現出來的誘惑吧,如此蝕骨魅惑。
傲雪微微一笑,目光之中一陣電芒閃動,輕輕的帶過了這個話題,說道:“清兒有什麼指教?”
白清兒幽怨地望了傲雪一眼,方纔幽幽說道:“師兄可是狠心人!”
傲雪咳了一聲,白清兒方纔臉頰微紅,說道:“師尊也是來了洛陽!”
傲雪並不意外,和氏璧在洛陽出現,這個消息憑藉着魔門的情報網如何查不出來,她在洛陽也是不難怪,如此想來,只怕該做的師尊也是做好了!傲雪心中想到,同時心中不由得暗自笑道,看來有好戲上演了!
他心中存了這個想法,不慌不忙地說道:“師尊是爲了和氏璧而來?”
白清兒咯咯笑道:“能夠驚動師尊的當然只有這稀釋珍寶了,而且師尊也是想要見見這一代的慈航傳人!”
傲雪眯起了眼睛,說道:“師尊都佈置好了?”
白清兒點點頭,嫣然一笑,宛若百花叢生,她柔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種特有的甜膩的味道,彷彿是一種醉人的美夢一般,“師兄也是知道和氏璧的珍貴,得到和氏璧便是得到天下的象徵,所以此次師尊可謂不遺餘力,師們的長老都會出手,師尊希望師兄可以出手!”
傲雪點點頭,他與他師尊祝玉妍的關係更像是合作的關係,而祝玉妍也是知道此時的精武會勢力宏厚,也是放低了姿態,所以方纔有白清兒方纔的說法。
傲雪點點頭,說道:“師尊希望我如何配合?”白清兒微微一笑,卻是不說話,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雲玉真身上,傲雪會意說道:“她並非外人,但說無妨!”
白清兒點點頭,看了雲玉真一眼,雲玉真說道:“相公,我給你打壺酒上來!”說罷,便是推門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傲雪與白清兒,白清兒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師兄也是如此對待清兒?”語氣之中頗有幽怨的神色。
傲雪目光之中寒芒一閃,白清兒看得心悸,暗道師兄好生厲害,她嘆了一口氣,輕撫着高聳的胸脯,動作迷人而誘惑,“師兄到時候只要做出其不意的黃雀便是可以了!”
“哦?”傲雪心中詫異,白清兒將祝玉妍的計劃慢慢道來,最後說道:“到時候,除了師尊,只怕聖門其他派別也是會到來,希望師兄莫要大意!”
洛陽形勢變幻莫測,如今在洛陽的不但有塞外之人,更是有中原羣雄,這奪璧便是一番麻煩,最後不知道花落誰家?
傲雪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白清兒幽幽一嘆,說道:“師尊對於師兄今天的行動很不滿!”
傲雪挑了挑眉頭,說道:“是慕容席的行動?”
“師兄此舉頗是打草驚蛇,而且更是將和氏璧的下落告知天下人,這樣讓師尊的計劃難了很多!”
白清兒一雙妙目望着傲雪,說道,“慈航靜齋如此一來定然是有了防範,那淨念禪院本是厲害之處,如此這樣怕是難上不少,而且更是不知道那和氏璧會不會移走!”
傲雪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可不是我的錯,慕容席並非是我的手下,與張無忌他們不同,我並不能夠命令他,而且他嗜武如癡,這番到淨念禪院挑場子,不過是他爲了挑戰武道的行爲,我確實不知道!”
看着白清兒皺着好看的眉頭,傲雪灑然笑道:“而且,和氏璧在洛陽天下皆知,只是不知道確實情況而已,這番知道在淨念禪院,淨念禪院怕是清淨不了,如此不是很多人爲我們探探路了?”
白清兒嘆了口氣,說道:“如此也是,我會告訴師尊了!”
她嘆了口氣,望了眼窗外,但見月色皎皎如霜,絡了絡秀髮,說道:“不知道師兄什麼時候纔會將清兒放在心上,對清兒說真話?”
傲雪並不說話。
“三天後行動!”白清兒說道,望了傲雪一眼,眼神幽怨無比,“師兄真是狠心人!”
白清兒走後,雲玉真推門而入,她身上穿着一襲真絲褻衣,款款走來,身段妖嬈動人,透明的真絲彷彿沒有穿衣一般,有着異樣的美態,傲雪心中火熱,輕輕擁住了雲玉真,肩頭突然一疼,雲玉真嗔道:“師兄,師妹,真是毫不親密!”
傲雪不由得一笑,“吃醋了?”
雲玉真臉上一紅,想起了那吃醋的故事,嗔道:“相公莫不是以爲玉真是善妒之人?”
傲雪哈哈一笑,抱着她走上牀,自然是一番風流,春色無限。
過後,雲玉真枕着傲雪的胸膛,說道:“相公,王世充送來了一份請帖!”
傲雪不由得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