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飛表面上驚愕萬分,道:“前輩是建文帝——廖某參見皇上!”說着便向魔尊下跪行禮。魔尊洋洋自得道:“起來吧!”
廖雲飛起身心中卻罵道:“丫丫個呸的,老子早知道你是那個落迫皇帝了,看你救過我武功又這麼歷害,給你個面子。”廖雲飛問道:“皇上武功出神入化,爲何不殺了狗皇帝取而代之呢?”魔尊嘆息一聲道:“唉!朕又何嘗不想奪回自己的江山,只是當年那朱棣爲防我捲土重來,根據我的命格五行打造了‘蒼龍神劍’用來剋制我。昨日入宮救你幸虧逃得及時,否則已成爲劍下亡魂了。”
“難道沒有辦法剋制‘蒼龍神劍’嗎?”
魔尊道:“這個世間,道長魔就消,魔消道就長。”廖雲飛道:“您說的前後兩句好像是一個意思”魔尊恍悟:“噢!”他繼續道:“只要練成‘天魔神功’就可以剋制‘蒼龍神劍’。”魔尊接着嘆息道:“只可惜我的命格不適合練此魔功,修練了四十年纔有七層功效。”
廖雲飛又在心裡嘀咕:“早知到你這個死人妖不行,不然你救我幹嘛。你丫的練了四十年纔有七層功力,老子豈不要練一百年,那還頂個屁用。”魔尊繼續道:“朕年事以高,這些年一直想物色一個很有潛力的人做我的弟子,而你廖雲飛就是萬中無一的最佳人選。你的命格出衆,骨格精奇,是練魔功的最佳人選,再加上你雄心萬丈,心狠手辣,必有朝一日能幫我完成大業。”丫丫個呸的,原來天生下賤是從這裡來的。
廖雲飛故作激動之態,感慨道:“前輩如此厚愛,晚輩實在無以爲輩。如蒙不棄,請前輩受在下爲義子,晚輩願與前輩共同進退!”魔尊暢懷一笑,道:“好!今後你我父子便同舟共濟,戮力對抗朝廷!”廖雲飛極是機靈,立即下跪道:“風兒拜見父皇,願父皇仙福永享,壽與天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此魔尊便細心教導廖雲飛魔功。廖雲飛天資聰穎,悟性極高,加之他功底深厚,只是短短十日,竟練到魔供的最後一層,只是任憑廖雲飛如何苦練終究衝不破最後玄關。
魔尊高訴他:“這最後一層‘誅神化魔,陰陽乾坤’可以逆轉乾坤,令天地間漆黑一片,化爲魔界,唯我獨尊。只是欲練就此功,必須找一個純陰的處女,與其**,陰陽相融,而習練者在**之前也必須是童子之身方可練就。”
天下純陰女子雖然不多,但並非沒有,不過要找純陰的處女就困難了,但也不是絕種了。廖雲飛心中一亮,暗道:“公主不就是現成的一個嗎?哼哼!天助我也。”廖雲飛不禁暗自慶幸,又想:“我想這東西這四十年來就算瞎貓碰死耗子也應該找到一兩個吧!他之所以練不成‘誅魔神功’,唯一的答案就是他還未練此功時就不是處男了。”你想啊,哪個做過皇帝的不是三宮六院,宮娥妃娉個個嬌豔如花,貌若天仙,如果是處男就是神經不正常。
如今魔尊已將必生絕學傾囊相授,他對廖雲飛來說,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其實廖雲飛第一眼看到魔尊就想吐,只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廖雲飛知曉魔尊魔法無邊,將來必成爲他統治天下的絆腳石,可如果與他明刀明強的硬碰,又恐怕非他敵手。誰知道這隻老狐狸有沒有暗中留了一手。廖雲飛搜腸刮肚終於想到一個絕妙計策,只是這個計策實在是不雅。廖雲飛心知魔尊功力深厚,百毒不侵,下毒定會被魔尊查覺,功敗垂成。於是廖雲飛便偷偷在他的食物中放了泄藥。(泄藥不是毒藥,內功不會排斥。)廖雲飛的泄藥起了功效,令他一泄不起。魔尊雖然認了廖雲飛做義子,但對他也有防範。只不過魔尊作夢也想不到廖雲飛這麼快就想除掉他了,而且用這種方法。
就在魔尊還在茅廁蹲坑的時候,廖雲飛的魔掌已經伸向他的天靈蓋。魔尊本來就已經拉得全身稀軟,再加上如此關鍵時刻,當真是防不勝防,無力反抗。廖雲飛運用‘道心種魔’魔尊只感功力外泄,他的臉因恐懼扭曲,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跳動,他雙目圓睜,似乎要凸出來,眼中滿是不信。他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可他無能爲力,他沒有詛咒廖雲飛,反而狂笑:“儘管吸吧!將我的功力通通拿走!只要你能用我的魔功成爲天下霸主,我餘願已足!哈哈哈...”直到將魔尊吸成一具乾屍,廖雲飛神情仍毫無變化,然而他的眼中卻落下一滴淚,只是一滴,不會再多。唉!歷代魔尊裡面死得最糗的一個莫過於他。
自從廖雲飛被UFO(不明飛行物)截走之後,皇帝便寢食難安,生怕廖雲飛捲土重來,對他不除不快。皇帝下令全國通緝廖雲飛,懸賞黃金萬兩。哎!白搭,人家躲在地下,你在地上搜,兩條平行線能交匯到一起嗎?
不過古楓與蝶舞卻過了一段溫馨、幽靜、舒適、安樂、甜蜜的日子。他們有時嘻戲玩耍,有時吟詩作對,有時舞伴笛聲,有時遊歷名山大川,踏青漫步。真是神仙眷侶,羨煞旁人。只可惜這個世間就是這樣:否泰輪迴,悲喜糾纏,歡樂過後往往就是傷悲。
終於,蝶舞在悄無聲息中被廖雲飛擄走了。廖雲飛在蝶舞的閨房留了一封挑戰書:三日後與古楓決戰紫雲峰之巔,如若不赴約,蝶舞將玉隕香消。廖雲飛之所以不急於對付皇帝,只因爲廖雲飛之所以走到今天,皆因蝶舞與古楓而起,他要統一天下,古楓也將成爲他的最大阻礙。
廖雲飛擄走蝶舞不是爲了愛,像他這種人又怎麼懂得愛呢?他已經告誡自己千百次:自己不再愛她,對她只有無窮無盡的恨,廖雲飛只想利用她的純陰女體練就魔功。他早已將那些少女譴散回家,不是因爲好心,而是因爲不能碰。你可以想象如果你身邊有一羣如花似玉美女,她們總是挑逗你,而你又不能和她們魚水之歡,是多麼難忍的一件事。廖雲飛將蝶舞抱回了地下宮殿,放在柔軟的牀上。
廖雲飛什麼也說,也沒有做什麼,只是癡癡地凝視着蝶舞,彷彿在欣賞一件十分完美、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蝶舞拼命地往牀角蜷縮,每一根神經都在發緊。因爲她已經看到廖雲飛的眼中有一團火再燃燒,而且越燒越旺。不是恨,而是欲,是情慾。蝶舞的心中一陣陣發寒,她用枕頭擋着自己,保護自己。廖雲飛看在眼中,慾火更盛,他那麼強悍,他要做什麼,她根本無法阻止。眼前的蝶舞,容貌清麗難言,秋水般的雙眸,讓人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她身上散出的清香瀰漫在整間屋子,淡沁入鼻,令人陶醉;她的神情充滿驚慌之色,酥胸也在急劇地起伏着;貌美有時侯本身就是一種錯誤,蝶舞挑起了廖雲飛最原始的慾望,廖雲飛不禁淫笑了一聲,一步步向蝶舞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