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熱火朝天的大排檔,各種食材正在燒烤架上滋滋的冒着油光,嫋嫋升起的香味和着人聲鼎沸的熱鬧場景演繹着一座城市的暮靄沉沉。陳雅麗將車子停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躲在車裡迅速的換上了剛剛在街邊買到的一條劣質的白色半身裙和紅色的短袖,將身上佩戴的項鍊全部收起,對着鏡子將自己妝容全部用溼巾慢慢的擦去,這才提着自己的手包走向大排檔。
遠遠的她看到那一個頭發剃成板寸黑色背心的男人正坐着那裡四處張望,這個正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的李樂雲,她邁着款款的腳步走向李樂雲,輕輕的在塑料玫紅椅子上坐好。
“麗麗,好久不見,現在在哪裡發財?”李樂雲擡起眼睛,訕笑一聲,嘴角的菸捲冒着青煙。
“要是發財就好了,掙得錢都不夠花的。”陳雅麗嘴角帶着笑意“楊哥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楊哥在那邊選串串呢”李樂雲伸手指向站在烤架旁邊正在選串串的男人,男人膀大腰圓,脖頸裡一根手指粗的金鍊子在燈光下明晃晃的閃着光,頭髮只留了頭頂一撮,身上的江湖氣十足。
楊長偉剛剛選完串串回頭就看到已經坐在椅子上的陳雅麗,立刻臉上堆滿笑意,向着陳雅麗走來。
“麗麗妹妹,我們這是有幾年沒有見了吧?好像是自從你離開水餃廠我們就沒有再見了。”楊長偉說着坐了下來,一陣風吹起,鋪在桌子上的塑料布被風掀起,李樂雲眼疾手快的將塑料布壓好。
“有三年了,我換了工作,也離你們太遠了,實在是抽不出來時間見面。”陳雅麗嘴角始終帶着甜甜的笑意。
楊長偉和李樂雲和陳雅麗在多年以前就相識,初中畢業在工廠討生活的年輕人,因爲經常在一起上班,慢慢的熟悉起來,最終兩個男人成爲了陳雅麗的跟屁蟲。
“沒事的,我們都理解,今天我們好好的聚聚。”李樂雲對上陳雅麗的笑容,笑容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臉頰。
正說着他們點的菜品一一的擺了上來,啤酒也被擺上桌面,陳雅麗看着一桌子的烤雞心,烤韭菜,烤羊腰這些,壓根沒有什麼食慾,低着頭,翻了翻眼睛,看着眼前這兩個和記憶中沒有什麼變化的男人,她嘴角有了些許不屑的嘲諷。現在的她和這些人早已不是一個階層,如果不是需要他們兩個替自己辦事,自己壓根就不可能陪他們在這邊吃路邊攤,想到這裡她若有所思的托起了下巴。
“你以前最喜歡吃這些東西了,怎麼今天沒有心情吃?”李樂雲看到陳雅麗盯着桌子上好吃的沒有動筷子的意思,有些好奇的問道,而楊長偉已經開始大快朵頤。
“我遇見了一件煩心事,心情有些鬱悶。”陳雅麗邊說邊觀察着男人們的表情,心裡做着自己的盤算。
“什麼事?凡是哥哥們能幫上的忙一定幫。”楊長偉嘴巴里嚼着雞胗,油汪汪的口水隨着說話的動作開始亂噴。
“你們還記得以前的李招男嗎?”陳雅麗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輕聲的說道。
這個名字讓他們有了瞬間的沉默,就連楊長偉咀嚼的動作都停滯了半分,李樂雲思索片刻,打破了氛圍有些詭異的狀態。“這個女人又出現了?”
“是的,她現在混的特別好,有錢,好像還結了婚,我無意間見到了她。”陳雅麗語氣裡寫滿了淡淡的哀傷。
“他孃的,上天真不公平,殺人犯的女兒還過的這麼好。”楊長偉將手中的烤串摔到盤子裡,不滿的咕噥了一句。
“可不是嗎,她現在漂亮到不行,自己開了學校,當老闆的。”陳雅麗附和着楊長偉的話語,心底對季雪妖的憤恨更加濃烈。
“麗麗妹妹,你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儘管開口,我們最看不慣的就是惡人沒有惡報,一切的問題都包在哥哥們的身上。”李樂雲兩瓶啤酒下肚,臉上都帶着血紅的顏色。“對付一個女人不是什麼難事,想當年那個叫什麼佩蓉蓉的,不是被我們好好的教訓了一番?是吧?”李樂雲的不懷好意的眨了眨眼睛。
“可不是麼,那個小姑娘沒有想到性子那麼烈,活生生的將一塊肉從我的手指上咬下,不過我覺得還是賺到了,畢竟我是第一個上的,還是個雛。”楊長偉一臉壞笑的回望着李樂雲。
“說點正經的,麗麗這是想讓我們怎麼做?”李樂雲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故作嚴肅的望着陳雅麗。
“那個女人現在正在一個廣場裝修新校區,我們需要好好的謀劃一下這件事情。”陳雅麗和兩個男人抵着頭,謀劃出來的是一條毒計。
月半灣,季雪妖洗完澡之後,盯着自己胳膊上的那一道劃痕,爲了掩蓋這條劃痕,她在灰褐色的吊帶小睡裙上加了一件同色睡袍,坐在寬大柔軟的牀邊,開始思考着馬上要進入長風大學學習的事情。
君墨宸走進臥室的時候就看到季雪妖坐在牀邊,若有所思的樣子,邁着長腿,一身黑色的絲滑睡袍隨着走動顯示出他的風華絕代。
“太太,在想什麼?”君墨宸挨着季雪妖坐下,嘴角掛着寵溺的微笑。
“我在想開學之後的課程會不會很難,我有些擔心跟不上。”季雪妖聽到君墨宸暗啞性感的聲音,立刻回答。
“放心,沒有那麼難的,都是些入門的課程,太太這麼聰明,一定會順利的讀完。”君墨宸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季雪妖的肩頭,隨着君墨宸手指的動作,季雪妖身上的睡袍緩緩的滑落,那道明顯的劃痕伴隨着季雪妖細如白瓷的肌膚落入君墨宸的眼簾。
君墨宸深邃的眸子瞬間收緊,暗沉的色澤染滿了眼眶,手指輕柔的撫摩着那道劃痕,嘴角揚起了不悅的弧度“這裡怎麼受傷了?”
本想遮掩這道傷痕,沒有想到君墨宸這麼快的發現這條劃痕,季雪妖雙手輕輕的將君墨宸環抱,眼裡裡寫滿了柔情似水“今天有人倒車,我站的不是地方,不小心摔倒了,胳膊着地,不要擔心了。”
“確定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君墨宸深邃的眸子在季雪妖秀美的臉頰上流連,似乎想找到季雪妖爲了讓自己安心而刻意隱瞞的證據。
“真的沒有什麼事,是我不小心了,再說了,這個傷口很快就會好,就破了一層皮而已。”季雪妖看着君墨宸暗沉的臉色,試圖寬慰他。
“以後太太要小心些,你受傷,我很心疼。”君墨宸說着又拉起季雪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破皮的地方,果真像季雪妖所說,不是什麼大礙,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維亞莊園,君心童剛剛安排好精緻的英式下午茶,正準備和威廉一起舒適的享受溫馨安逸的二人世界。管家萊恩已經邁着步子過來彙報文森到來的消息。
威廉剛剛坐下,正準備拿起精巧的三明治,就聽到這個讓人有些煩悶的消息,對於這個父親,他曾經有過太多的期待,而那些期待都隨着流逝的歲月而沉澱爲失望。
“老公,見見吧,我們看看他要說些什麼。”相對於威廉的悵然若失,君心童倒是平靜的多,她已經輕輕的坐了下來,沒有打算迴避的意思。
“請進來吧。”威廉衝着萊恩擺了擺手,萊恩恭敬的轉身。
文森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威廉和君心童正在品嚐着精緻的英式下午茶,眉毛不經意的挑了一下,這一次君心童並沒有迴避,讓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不滿更加的深重。
“不知道家主餘尊降貴的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威廉自顧自的開始品嚐自己的三明治,似乎對於文森的到來並不在意。
“我有些東西給你看看。”文森擺了擺手,跟在身邊的鮑比立刻將文件堆放在威廉的面前“威廉,雖然你我父子之間存在很多的嫌隙,但是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父親,也是墨宸的爺爺,對於你們我還是很在乎,所以在發現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過來找你。”文森灰藍色的眸子閃耀着一絲絲的期待,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誠懇。
威廉骨節分明的手指翻了翻眼前的資料,藍色的眸子慢慢的聚集了一絲的凝重,他看完眼前的文件之後,隨手將文件遞給了坐在他對面的君心童。
“你的意思是?”威廉隱去了眼底的凝重,似乎不經意的問道。
“我覺得季雪妖這個人疑點重重,幾年之前有人將她的背景完整的調查了一遍,之後馬庫斯手裡就收到了一份僞造的資料”文森臉上的皺紋圍繞着脣角帶上了刻薄的味道,“而且她幾年之前在一場爆炸案之中本該死去,結果卻毫髮無損的嫁給了宸,作爲宸的父親,我想你比我更加擔憂他的安全。”
君心童翻看着眼前的文件,她有些震驚的看着這些,她對季雪妖的過去有所耳聞,君墨宸和她提過一些,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季雪妖竟然和馬庫斯有所牽扯,這個是君墨宸沒有告訴過自己的,想到這裡,她美麗的眼睛裡寫滿了震驚和擔憂。
“宸會有自己的判斷,我想你這邊沒有必要擔心。”威廉的面容始終平靜,文森在猜測他的想法。
“我只是不想幾年前的事情重演,如果這個季雪妖是像賽琳娜一樣的存在,你們做父母的現在如此的縱然,終究會害了宸,我已經老了,宸作爲我選中的接班人,我對他給予了厚望。”文森看着無動於衷的威廉,將自己的擔憂擺在了桌面上。
“我們自會處理,關於接班人的事情,我們君家的人對這件事並不感興趣,你請回吧。”威廉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文森,對於這個讓他早已經絕望的父親來說,他早也沒有了任何的期待。
文森看着對自己始終冷若冰霜的威廉,終於輕輕的站起了身,搖了搖頭,慢慢的離開維亞莊園,只留威廉和君心童夫妻。
“太太對這件事怎麼看?”威廉看着手頭的資料,雙眉緊鎖,似乎要從這些文字記錄之中找到什麼線索。
“我還能怎麼看?單從這個資料上看,季丫頭真的是疑點重重,她什麼時候和馬庫斯有了交集?宸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她莫不是泰森那邊派來的臥底?可是看她平常的行爲舉止,也不像是那邊派來的人。”君心童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件事情疑團很多,我們需要和宸當面覈實一下,不能自己胡亂的猜測,在和宸覈實情況之前,我不會做任何的判斷。”威廉想了想,慎重的說道。
“爸爸,媽媽,你們真有閒情逸致,這麼好吃的烤餅,也沒有提前通知我一聲,幸好我今天回家,真是趕得好巧。”君墨歆一條簡單的牛仔短裙配上一件白色的短袖,青春洋溢,魅力無限。
君心童看着女兒蹦蹦跳跳的回來,臉色從剛纔的凝重立刻轉回了溫暖,伸手就將君墨歆拉到了自己的身旁“這些都是媽媽親手做出來的,你嚐嚐。”君心童將整個餐檯都移到君墨歆的面前,嘴角帶着濃烈的笑意。
“還是媽媽做的好吃,這是什麼?”君墨歆已經拿起一塊烤餅往嘴裡塞,眼睛卻被桌子上還沒有來得及收走的關於季雪妖的資料所吸引。
“你小妖姐的一些資料,今天你爺爺送過來的”君心童緊緊的挨着君墨歆,看着自己的女兒各種都特別歡喜。
“媽媽,怎麼這麼多不同的資料?”君墨歆很快就發現了這些資料的怪異之處。
“這個就是疑點了,你小妖姐身上疑團很多,我們準備回去長風,當着你哥哥的面問問清楚。”君心童耐心的回答。
“爸爸媽媽,你們該不會是懷疑小妖姐對我哥哥的感情吧?”君墨歆有些震驚的望着自己的父母,“你們別的可以懷疑,小妖姐對我哥哥的感情,你們可不能懷疑,她每次看到我哥哥,那種眼神是造不了假的。”君墨歆有些不滿的抗議。
“沒有懷疑,只是有些疑點我們需要和你哥哥溝通一下,小妖也是我看上的兒媳婦,怎麼會懷疑她對你哥哥的感情呢?”君心童看着一臉不滿的君墨歆,立刻輕聲的解釋道。
“不懷疑就好,我哥哥難得結婚開始過安穩日子,你們可不許棒打鴛鴦。”君墨歆調皮的望着君心童和威廉。
威廉和君心童相視一笑,對於女兒的撒嬌和調皮,兩個人是異常的受用。
長風的夏季的燥熱,隨着夜幕的降臨,慢慢的開始舒緩起來,溫柔的路燈光圈之中,有蚊蟲迎着燈光不斷的飛舞。此刻於家別墅內,空調開的溫度正好,飯菜的香味瀰漫在餐廳鋥亮的燈光下面,晚餐很豐盛,高秀梅爲了好好的招待王宏仁夫婦已經在廚房了忙了一整個下午,隨着最後一盤粉蒸肉上桌,大家說笑間都坐上了餐桌。陳雅麗緊挨着於朝亮坐了下來,在他們的對面則坐在王宏仁和他的妻子薛明慧。
“王哥我們兩家已經有許久都沒有這樣一起聚過了。”坐在主位上的於建輝,臉上泛着興奮的紅光,已經迫不及待的舉起了酒杯。
“是呀,上次我們一起吃飯還是在亮亮和麗麗的婚禮上,有些日子了。”王宏仁乾枯的手指捏着小酒杯,眼睛卻不經意間落在了陳雅麗的身上,陳雅麗被他的目光驚到,內心掀起了狂風巨浪,她開始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生怕自己的某一個動作,泄露了自己的心緒。
“提到這裡,我們於家都欠你一個人情,你真的幫我們介紹了一個非常好的兒媳婦。”於建輝的笑聲爽朗,“是呀,王叔,我也敬你一杯,感謝你將麗麗帶到我的身邊。”於朝亮也情不自禁的舉起了酒杯。
“不用謝,麗麗之前在長風大學工作,我發現這個年輕人工作能力很強,知書達理的,如果不是阿杰的年齡小,我都要留着介紹給自己的兒子了。”王宏仁邊說眼睛又一次落在了陳雅麗的身上。
陳雅麗的臉頰開始發熱,手指戰慄,手中的筷子差點滑落,她明顯的感受到一隻腳開始遊弋在自己光潔的小腿上,腳趾上硬邦邦的死皮摩擦着她細膩的皮膚,裙子被那隻粗糙又霸道的腳慢慢的撩起,開始不住的往上走。她自然知道這隻腳的主人,正是坐在自己對面,說着違心話語的王宏仁。她不敢做任何的動作,甚至大氣都不敢出,於朝亮就坐在自己的身邊,一旦自己表現異常,會引起於朝亮的注意,她佯裝着夾菜,來緩解着自己的緊張。
王宏仁注意到陳雅麗細微的變化,對於陳雅麗的表現,他滿意極了,腳底感受着年輕滑嫩肌膚的刺激,再看向自己身邊已經有了年紀的薛明慧,嘴角揚起了淡然的厭惡,不過這樣的情緒很快就收了回去,並沒有被人注意到。
一頓飯在薛明慧和高秀梅不斷交流廚藝,王宏仁和於建輝追憶往昔之中很快就過去,隨着王宏仁和薛明慧的離去,陳雅麗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找了個理由去了浴室,此刻她收起了全部的僞裝,嘴角揚起了陰森的笑容,她怎麼能夠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她要傍上時明宇這顆大樹。
君墨宸剛剛結束一場視頻會議,返回辦公室才發現早已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等候的君墨歆和史蒂文。
君墨歆一條深紫色的揹帶短褲,簡單的白色短袖,整個人青春靚麗,渾身散發着俏麗又柔軟的氣質。而坐在她身旁的史蒂文,隨意的一條牛仔褲,白色的短袖,長腿隨意放置,金色微卷的髮絲,沉穩中平添了些許陽光的味道。此刻見到君墨宸推門進來,君墨歆已經按耐不住的奔向君墨宸。
“哥哥,我等你好久哦。”君墨歆已經跌入了君墨宸的懷抱,君墨宸寵溺的將人安穩的接住,嘴角的笑意無限的擴大“不提前打個招呼,活該你等。”
“咳咳,哥哥,你說話越來越不受用了。”君墨歆撅着嘴巴,又坐回沙發上,將腦袋輕輕的放在史蒂文的肩頭,“你這樣的人估計也只有小妖姐能夠受得了你。”君墨歆美麗的眼睛帶着笑意,兄妹兩個見面總是要熱鬧一番,見怪不怪的史蒂文一如既往的吃着飛醋,氣氛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怎麼這麼快就到長風了,我還以爲你們要下週才能到呢。”君墨宸也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坐了下來,深邃的眸子裡寫滿了疑問。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麼早來,就是爸媽那邊有一些小狀況,我覺得要提前和你說一下,這樣你會有心理準備,所以我們就提前來了,”君墨歆對上君墨宸眸子裡的疑問,快速的說着。
“小狀況?”君墨宸深邃的眸色閃了閃,就像陷入了某種思緒一樣,薄脣輕啓“這個小狀況是和小妖有關嗎?”
君墨宸的話音剛落,君墨歆有些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沒有想到自己還未開口,他就已經知曉了自己的來歷一樣,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是怎麼猜出來和小妖姐有關係呢?”
“猜的,說吧,什麼事。”君墨宸的語氣無比輕鬆。
“就是爸媽那邊懷疑小妖姐是被有心之人安排到你身邊的。”君墨歆思索片刻,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之後就緊緊的拉着史蒂文的胳膊,似乎在等待着君墨宸給她答案。
“等爸媽來了,我自會解釋清楚,你不要擔心了,我和小妖很好。”君墨宸聽到果然和自己的推斷一致,情緒完全放輕鬆下來,臉頰又轉向史蒂文的方向“老三,我讓你安排的那個專家有沒有眉目?”君墨宸輕聲問道。
“你放心,事情早已經安排妥當。”性格一向沉穩的史蒂文在聽到君墨宸向他詢問專家的事情,嘴角揚起了壓抑不住的微笑,他總感覺這件事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感。
“老公,你在笑什麼?你和我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君墨歆突然看到史蒂文嘴角的微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是我和你哥哥的秘密。”史蒂文故作深沉的說。
君墨歆的小嘴立刻撅了起來,有些不高興的說“好了,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以後你想說的時候,我也不會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