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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谷後方,金凌所居住的峽谷內。
百多隻下品幽魂羣魔亂舞,尖利的嚎叫着,其中參雜着近千隻小鬼和三隻凶神惡煞的低階鬼卒,一衆惡鬼從四面八方攻擊着被包圍在中間的三個人。
“殷師兄,坎位!”
金凌沉着指揮,同時掐動法訣,殷邪稍顯慌亂的挪動位置剛好躲開一記幽爪攻擊,那邊羅修刀光擦着殷邪的衣角襲來。
幽魂一聲慘嚎被撕裂,羅修背後適時出現一面玄陰盾擋住一道攻擊。
濃郁的陰氣如春風一般從三個人胸口散佈到周身孔竅,原本有些力竭的三人立刻有了力氣,穩住心神做好自己的事情,越發遊刃有餘起來。
“羅修,震位!”
羅修一個指令立刻換位,金凌放出縛魂爪一把將攻向殷邪的幽魂扯到震位之上,正好迎上羅修柴刀,自己趁機換到兌位。
平地起旋風,三個人同時覺得身體輕盈靈活了不少,效率倍增。
幽魂損傷過半,金凌鬼符鏡裡的三隻鬼卒也被殺得沒了精神,金凌揮手收起小鬼和鬼卒,在殷邪的幫助下將剩下的幽魂全都收起。
“金師妹,你這補元陣和急速陣可真厲害,小生佩服!”殷邪興奮得讚歎道,他們練習了兩日,配合的越發默契,讓殷邪對內門甄選充滿了信心。
羅修雖然沒說話,但在旁邊點頭,顯然很認同殷邪的話。
金凌怕他們自傲,潑冷水道:“幽魂沒有靈智,修爲也只相當於凝氣三四層左右,明日演武場上,凝氣七八層的都有十幾人,更別說那些凝氣五六層的了,都不是傻子,我們還是謹慎些好。”
羅修點頭,殷邪也收起笑意鄭重道:“師妹放心。”
金凌繼續叮囑道:“這兩日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都是將背後交給彼此來守護的,所以我們必須做到無條件信任自己的夥伴,不論遇到什麼突發狀況,都必須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我會根據情況來做調整。”
“回去好好調養一夜,將要帶的東西準備好,明日演武場見!”
殷邪和羅修都走了之後,金凌盤坐在山洞內,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
自從上次中了戚萱兒的媚香耗損了神識之後,她直到昨日纔算是完全溫養回來,不算晚,正是時候!
丹田飽滿陰氣充足,鬼盾和鬼影也在最佳狀態。金凌取出鬼符鏡抵在丹田前方開始用神識攪動丹田吸引陰氣,將大部分陰氣補充到鬼符鏡中,這兩日練習辛苦了這三隻鬼卒和一衆小鬼了。
最後十塊天靈骨刻畫了補元陣,急速陣和幻蹤陣,冥石丹藥充足,就等明日了。
是夜,鬼影洞。
百里幽靠在軟塌之上撫摸着燈籠上血衣的畫像,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讓血衣重新晉升到中階,那該死的夜離居然突破到了凝氣七層,還有白骨樓也突破了,當真是要命!
就在她發愁該怎麼拿下第一之時,她的住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塵不染的白衣,風騷的桃花眼,總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不是白骨樓是誰。
“你來幹什麼?”百里幽慵懶的靠在榻上,也不喊人奉茶也不請白骨樓坐下。
白骨樓倒也不在意這些,自來熟的坐到離百里幽最近的位置,笑眯眯道:“許久不見,百里師妹怎的又漂亮了不少,瞧這水嫩的小臉,真叫師兄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啊。”
百里幽一臉嫌棄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少來這套!”
“師妹直爽,那師兄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來是想跟師妹合作。”白骨樓正色道。
“合作?別開玩笑了,都是奔着第一去的,怎麼合作?”百里幽嗤笑道。
白骨樓挑眉,高深莫測道:“師妹此言差矣,這個第一師兄我還真不稀罕!”
百里幽聞言猛地直起身子看着百里幽,半晌又軟軟的靠下去道:“你不稀罕,我纔不信。”
“師妹應該知道,雖然幽冥宗的戰魔堂和刑堂在血煞門手中,但是掌握資源的聚陰堂在我師傅手中,剩下的製造資源的萬法堂雖然一向都是自理,但現在其中我煉屍臺的人不少,可以說幽冥宗內最有權勢的該是我煉屍臺,小小蟲谷傳承,我師傅他還不放在眼裡。”
“那你爲何要趟這渾水?”百里幽有了些興趣。
白骨樓嘆息道:“我師傅和血煞門七剎老祖不對付這人人皆知,所以師傅讓我參加內門甄選並不是爲了蟲谷傳承,而是讓我當衆打敗夜離,滅滅血煞門的威風。”
百里幽眼珠轉了又轉,心想如果這樣的話,那白骨樓和她合作的確沒有衝突,而且他們的目標還很一致,就是滅了夜離這個討厭鬼。
白骨樓見百里幽有些動心,繼續煽弄道:“此次內門甄選,合歡峰紅葉谷那兩個不值一提,最有可能奪冠的還是我們三人,夜離你也知道,戰力確實不弱,單憑我一人佔不了上風,若是加上師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我的目的達到了,第一讓給師妹又何妨,就算師妹擔心我耍詐,正面硬碰硬,我也未必是師妹你的對手。”
百里幽對白骨樓的奉承很是受用,揚着小巧的下巴道:“那倒是,合作就合作,等扳倒了夜離,就算你翻臉不認人,我也不怕你!”
“師妹大氣,不愧是我幽冥宗內第一奇女子……”白骨樓讚美的話張口就來,心裡卻是陰笑連連,等扳倒了夜離,誰還樂意伺候這大小姐。
商議了具體事宜,臨走前白骨樓突然想起一事,隨口問道:“聽說師妹曾在聚陰堂領取過五十天靈骨,師兄竟然不知師妹還懂得符陣之術。”
百里幽渾不在意道:“我在聚陰堂拿的東西多了,哪裡記的什麼天靈骨的事啊,符陣之術?低賤之人玩的東西,我纔不屑學呢。”
果然還是沒有線索,白骨樓簡直對那小賊有了執念,竟然可以隱藏得如此之深,除了申荊,背後必有其他高人相助。
白骨樓大概怎麼也想不到,百里幽是真的不記得,只怪他倒黴,百里幽平日裡確實在聚陰堂見什麼拿什麼,東西多得連聚陰堂的執事都未必記得清楚,更何況是那麼久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