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心心念唸了好幾年的人跟前,而且還是在這人沒穿衣服的情況下,真能用理智把身體上的衝動壓下去的,估計不是超人就不是男人了。
錦辰不是超人,還是個正常男人,所以他帶着罪惡的心裡有了衝動。
爲了避免自己這股衝動把夏央給嚇着了,他只能想辦法手把手的教着夏央自己洗澡。
他握着夏央的手把夏央的手按到夏央自己心口,然後順着向下,在這個過程中,即使隔着夏央的一個手掌,他也能感覺到一陣溫軟。
浴室裡的熱氣一陣陣的,等最濃的那股熱氣從他眼前跑開之後,他看着夏央擱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差點鼻血就噴出來了。
他這邊是被夏央給撩的心神恍惚的,而大腦當機的夏央卻對此渾然不覺,甚至還好奇的捏了捏手下的軟肉,可很快她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浴缸裡一池的泡泡上面,於是她不帶任何猶豫的把自己的手從錦辰手裡抽了出來,然後碰了一大堆泡泡吹到了錦辰臉上,然後看着被糊了一臉泡泡的錦辰哈哈大笑起來。
她這一系列動作簡直就是行雲流水,不帶任何停頓的。
也正因爲如此,當錦辰眼睛被泡泡糊住之後,手下傳來的觸感讓他頭皮都快炸開了。
夏央還在指着他一臉的泡泡呵呵的笑着,笑了一陣子之後發現錦辰半天沒說話,她就猜着自己是不是把這人給惹生氣了。
這麼一猜,她就本能的從浴缸的這一頭磨磨蹭蹭的蹭到了另一頭,等錦辰睜開眼之後,就看見她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可很快就嘟着嘴把視線給移開了。
錦辰好氣又好笑的對她說着:“我都沒發火,你倒先有意見了啊?過來,這下不許胡鬧了,趕快洗完早睡覺了。”
夏央老大不爽的對着他哼了一聲,然後一轉身,竟然還面對着牆壁開始耍起了脾氣。
有的時候,軟的不行,那麼就只能來硬的了。
而且錦辰發覺,自己從一開始就做錯了。
他一開始,就不該讓這人在浴缸裡洗什麼澡,而是直接用蓮蓬頭給沖沖,把那股子苦藥味給衝沒了就差不多了。
他這麼一想,就二話不說的拎着夏央的胳膊就要把夏央給拉出來。
當然,這個過程是艱辛無比的。
先不說夏央現在正處於一種逆反他的心態,就是那滿池的泡泡對她的吸引力之巨大,她也不會輕易離開浴缸的。
錦辰提溜着夏央的胳膊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後可算是想到辦法了。
想到辦法之後,他就鬆開了夏央的手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一下一下的往夏央身上撩着水,可撩着撩着,他的手上忽然就出現了一條蛇,他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把那條很逼真的玩具蛇扔回了水裡,然後對夏央說着:“你看看這水裡都是些什麼東西!你趕緊出來,否則待會兒就得被蛇咬了!”
錦辰是估計拿那條假蛇嚇唬夏央的,所以當然是當着夏央的面把那條蛇給撈出來的。
夏央被那條蛇嚇的心裡一毛,然後也不用錦辰催了,她自己就手忙腳亂的從浴缸裡躥了出來,而且還衝到了錦辰懷裡不住的指着浴缸,意在告訴錦辰浴缸裡有蛇,還要錦辰把那條蛇給打死。
錦辰懷裡抱着一個光溜溜的大號嬰兒,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稍微低了低頭,就能看見讓他心神恍惚的大好風光,這下他也不剋制自己了,再把頭低一點,直接就擷取了夏央的雙脣。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吻夏央,無關言珂的身份,第一次這麼吻着這個人,雖然這人腦子不清醒了,可卻是一個完整的、屬於他的人。
他的名字叫錦辰,可他時不時的會覺得錦辰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法號。
照張美蘭說的,他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可這幾年清心寡慾的都快趕上和尚了。
而這幾年清心寡慾的生活,就成就了他今天的厚積薄發。
厚積薄發也不對,他是厚積了,此時他卻沒有薄發,而是爆發了,特別是在夏央覺得他的嘴脣軟的像果凍而輕輕咬了他一下之後,他更是不受控制的把夏央壓到了牆上,可很快他就因爲胳膊上的涼意而和夏央換了個位置,轉而把自己靠在冰涼的牆壁上,而環着夏央身體的雙臂則是順着重力慢慢往下滑,直到滑到了他神往已久的地方纔停止。
夏央被他手上的動作弄的輕呼了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軟趴趴的掛在了錦辰身上。
她是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可她知道現在她很舒服就是了。
這種舒服和吃了好吃的喝了好喝的都不一樣,她也形容不好這種舒服,反正這種舒服讓她特別的貪戀就是了。
在夏央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有些主動的情況下,錦辰的理智很快碎的連渣都不剩了。
理智沒了,他的動作就猶如脫繮的野馬開始放縱起來,濃烈的吻也從夏央的嘴脣上移開,開始往其他地方蔓延,而夏央的嘴得了自由之後,立馬就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聲響。
浴室裡的溫度本來就高,這時候被他倆弄得更是像馬上就會失火似的。
錦辰身上被夏央潑了水的衣服被夏央的爪子揉成了一團,接下來要怎麼對衣服對於夏央來說似乎還有些困難,於是錦辰只能準備自己動手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襯衫隨便一扯,價值上萬的衣服就這麼報廢了,而失去衣服的遮擋之後,在各種衝動的驅使下他的動作進一步的加深了。
可就在他快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救火小隊員不滿的控訴,“爸爸!你到底要洗多久啊?!”
錦辰錯亂的意識瞬間被幺兒清亮的聲音給換了回來,他也是愣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幺兒還在外面不滿的敲着門,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是不能繼續了。
可思維模式正常的他覺得不能繼續了,沒有思維可言的夏央卻不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