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沒有迴應,坐在鋼琴前的亦賢幾次呼喊,也不見小跑過來的韓沫。。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
幾個人停下來看着亦賢,亦賢不禁坐不住了,這小妮子又跑哪兒去了。
邁着傲氣的步伐踏出去,徑直走到韓沫的臥室‘門’口,猶如拍海報一般的姿勢倚在‘門’框上,卻見韓沫盤‘腿’坐在‘牀’上,專注着做着手中的東西。
“叫你怎麼不過來?就等你了。”
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低頭做東西的韓沫驚慌地擡起頭,纔看到倚在‘門’框上的亦賢。
“哦……我現在就過來。”急忙地下‘牀’,穿着一雙拖鞋就跑了出去。
“既然拜師了就應該好好學。”在韓沫跑過身邊的時候,亦賢淡定地回頭說了一句。
看着跑進練歌房的韓沫,亦賢竟沒有立刻轉身折回練歌房,而是快步走向韓沫的‘牀’,盯着‘牀’上的半成品兔子。左手‘插’在‘褲’袋裡,右手則拎起兔子的耳朵,仔細端詳着,眼神卻愈加冷漠,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冷笑。
這是要送給那傢伙的禮物嗎?也太遜了點吧!
韓沫坐在練歌房裡看着猶如天書的韓文歌詞,不明所以,政民跟起源爭搶着坐到她旁邊教她歌詞。韓沫卻不斷張望着練歌房的‘門’口,心中疑‘惑’他爲什麼還沒有過來,明明叫自己的時候很急的樣子。
“等等。”韓沫禮貌地制止起源跟政民的爭搶,攜着歌詞紙張走出練歌房。
到臥室裡看看,卻沒見到亦賢。
“亦賢?”
“亦賢?”依舊是沒有人理睬。
韓沫狐疑地走到亦賢的臥室‘門’口,卻見他將不知什麼東西藏入被子中,回過頭來的亦賢神‘色’有一絲慌張,卻在下一秒變得神‘色’自若。
“在幹什麼?”
“你怎麼不在練歌?”亦賢卻義正嚴辭地反問韓沫,直接回避了她的提問。
“切。”韓沫對此嗤之以鼻,轉身走向練歌房,亦賢也跟在她後面,卻仍偷偷地望向自己臥室的方向。
“不對不對,這個發音錯了!”聽着韓沫唱歌詞,亦賢再次打斷了她。
韓沫放下歌詞一臉委屈地看着他。
政民看不下去了,“哥,嫂子畢竟不會韓語,這樣已經很好了。”
其他幾個成員也隨聲附和,幫韓沫求情。
韓沫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卻仍懂的他們的意思,投過去感‘激’的目光。
只不過亦賢猛然伸出手截住了她的目光。
韓沫轉頭生氣地看向亦賢,亦賢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掛着得瑟的笑容。
好吧,這真是紅果果的公報‘私’仇。
亦賢卻得意地看着韓沫,還記得你高中時每次對我講題就罵我笨嗎?終於你成了我的學生了!看你還得瑟得起來。
在亦賢的‘淫’威之下,韓沫只得再次低下頭,嘟着嘴吧讀着被標上中文注音的韓文歌詞。
韓沫確實有小強的‘精’神,在亦賢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卑不亢地一遍遍讀着歌詞,終於在十一點半的時候,亦賢放過韓沫了。
聽到亦賢宣告結束的聲音,韓沫立刻扔下歌詞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政民幾個人也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亦賢卻是一臉冷漠,最後一個慢吞吞地走出去。
韓沫跪在‘牀’上翻來覆去沒有找到兔子,不禁急了,赤着腳跑下‘牀’,在衣櫃裡到處翻,卻仍然沒有看到兔子的半點蹤影,倒是‘牀’上堆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
頹然地順着衣櫃滑坐到地上,心裡不住納悶,明明走之前兔子還在,怎麼練歌后就不見了呢?
腦海中突然閃過亦賢那張冷漠的俊臉,猛然想起他消失的那段時間,肯定是他!
有了目標就有了動力,韓沫立刻站起衝到亦賢的房間,卻見政民坐在亦賢的被窩裡,手中拿着兔子,亦賢卻站在‘牀’邊,橫眉怒目地瞪着被窩裡的政民。
政民卻無辜地看着亦賢,不明所以地拎着手中的絨兔,“哥,你被窩裡怎麼會有兔子?”
亦賢轉頭看到站在‘門’口的韓沫,不禁無奈了,舉起手附在臉上。
“呀!以後別沒事就跑到我‘牀’上睡覺。”亦賢氣極,藏起來的兔子還是‘陰’差陽錯地被韓沫發現了,政民這小子,都是這小子惹得禍。
一把搶過政民手中的兔子,乾笑着看向韓沫,“這個……因爲覺得很可愛,所以……”
韓沫卻直接走到他面前搶回他手中的兔子,“很可愛是嗎?”
亦賢無言,定定地看着韓沫,卻忽然又喊出來,“我是你男朋友,你都不送我東西,居然要送給別的男人,眼中還有我嗎?”
韓沫詫異地笑了笑,居然這麼蠻不講理?拿了別人的東西,居然還有這樣看似正義的理由,還真不容易呢。
“我們是朋友。”韓沫冷冷地迴應。
看着韓沫愈加僵化的表情,亦賢不再說話。
政民敏銳地嗅到了不正常的氣氛,識相地溜下‘牀’跑了出去。
“我知道是朋友。”亦賢訥訥地說道。
“那你還藏起來?”
“我也想要一個,不行嗎?就是覺得可愛。”說完這話,亦賢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情商了,虧自己連這麼不着調的理由都能想的出來。
韓沫努力地憋着笑,卻終究忍不住笑出聲來。有時候,他還是像高中時候那般可愛,全然沒有明星的樣子。
“原諒你了。”韓沫故作鎮定地說完這句話,抱着兔子走了出去。
亦賢則瞪着眼看着坐在客廳裡佯裝看電視的政民,感受到亦賢的目光,政民卻調過頭來調皮地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亦賢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兩個人,他是最沒招兒的了。
韓沫這個高中時期的小‘女’友,越發的堅強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跟在他後面,遇到事情就愛哭鼻子的小‘女’孩。
政民永遠就像他的親弟弟一樣,當他因爲被罰不能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偷偷地跟起源塞麪包給他吃,不時地向他撒嬌,他真是無力招架。
弟弟,忽然就想到了家裡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自己離家的時候,他才四歲,不管生母的“諄諄教誨”,每天跟在哥哥的身後,對哥哥言聽計從,今年應該已經有**歲了。
從臥室的窗戶看向窗外,本來‘蕩’漾開來的笑意漸漸地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