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風雲回到天門關的第十天。
這一天,流風雲召集所有高級軍官商議出兵進剿白蓮教的戰事。總共到場的除了流風雲父子外,還有風雲兵團新上任的十大隊長,分別是艾森,曹輝,艾米,費德勒,獨孤劍,馬登,文山文修兩兄弟,以及薩德羅,門羅。這其中艾森和曹輝是流風雲當初的室友,艾米是說不得大師的弟子,而費德勒四人卻是流風雲從風雲傭兵團從挑出來的,就是獨孤劍也和流風雲有過幾次接觸,只有薩德羅和門羅兩人卻是從那些俘虜的卡瑪帝國的一萬士兵中選出來的。算是在這些人之中,最爲陌生的。
當然,楊過作爲流風雲親衛統領,也是少不了的,一直站在流風雲的身後。還有其他一衆原風雲傭兵團的中層軍官,如馬登,海德,以及那當初從克洛伊城的兩個熊人和那個豪豬戰士等人,也是侍立在旁。在流風雲的身邊還有一個俏生生的女孩,正伏在案上寫着什麼,正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娜莎,現在卻已經是長得亭亭玉立了。那凹凸有致的身軀任誰也不敢說她還是個小女孩了。
看着帳內那人才濟濟的樣子,流風雲的嘴角也不由溢出一絲笑意。現在自己人強馬壯,可以說要兵有兵,要人有人,要高手有高手。而且自己現在打的是金華帝國的名義,征討白蓮教可謂是名正言順。
不過今天坐在主帥坐上的卻不是流風雲,而是他的父親流風翔。畢竟流風雲只是名義上的總督,而流風翔卻是風雲兵團的統帥,雖然這個統帥可以說是流風雲任命的。
“今天把大家聚集在這裡,想必大家也知道是什麼事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大家辛苦練兵一月餘,爲的不就是證明自己的那一刻嗎?現在我已探到白蓮教徒最近的一個城市就是涌金城,那裡是金華帝國的富+激情小說?都市小說庶之地,歷來錢糧囤積甚多。這次白蓮教攻下此城,可以說是大大充足了他們的力量。這次我們的目標就是涌金城!不知道大家有什麼建議?”雖然只是第一次統兵,可是出生流風家族的流風翔對於這些統領人的事情可謂是駕輕就熟,穿着一身鎧甲坐在主座上,威嚴的目光掃視着下面的衆人,沉着聲慢慢說道。
“我聽統帥的!”文山立刻挑出來說道。在他看來,雖然風雲兵團的統帥是流風翔,是作爲流風雲的父親,還不都是一樣。
“我們聽從統帥吩咐!”這時薩克羅和門羅雙雙上前說道。
流風翔卻沒有立刻回答,目光一一在艾米幾人臉上掃過。等了許久都沒再見人上前,不由沉住一口氣說道:“曹輝接令!”
“末將在!”曹輝起身應道。
“令你帥本部爲前鋒,盡摸清涌金城的情況。在我大軍到達之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流風翔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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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曹輝接過令牌就出門而去。
“艾米,獨孤劍聽令!”
獨孤劍和艾米兩人應聲而出。
“末將在!”
“令你們兩人率本部人馬爲左翼!並接應前鋒兵馬!”
“末將接令!”
艾米兩人領命而退。
“文山,文修!”
“末將在!”
文山和文修兩人應聲而出。
“令你二人率本部人馬爲右翼!”
“末將接令!”
文山和文修兩人領命而退。
“海德!”
“末將在!”
海德從人羣中應聲而出。
“令你率一隊人馬爲我軍後勤。”
“末將接令!”
海德的嘴張了張,可是看着威嚴的流風翔還是接過令牌退了回去。
“其餘人馬皆爲中軍!可有異議?”這時流風翔站了起來高聲說道。
“願聽號令!”艾米等人高聲回道。
就在第二天,風雲兵團整軍拔隊而起。逶迤着離開了天門關。只留下原天門關守將古德坐守天門關。
曹輝卻是率着本部一千人馬提前一天離開了天門關。
作爲這次行軍的前鋒,曹輝也是頗爲興奮。他本就是出身名門貴族,自小就是個紈絝子弟,直到進了天都學院,認識了流風雲之後,生活纔開始發生了變化,最後從天都學院提前畢業,成爲天都學院的傳奇。回到家族之後,曹輝立即受到了重用,可曹輝就是找不到那種當初在天都學院的感覺,處處受制。在聽到流風雲成爲天門關的都督,這才起身投奔,被流風雲安排進了風雲兵團,成了七色彩虹中的紅色閃電的大隊長。
在經過了三天的趕路之後,曹輝終於到達了離涌金城外三裡處。
這時,白蓮教的在涌金城的守兵已經得到了消息,正在四處探查着這是哪裡來的軍隊。
不過,再聽到曹輝只有一千人之後,立即放鬆了警惕。
在曹輝的人馬到達的第二天,白蓮教駐守在涌金城的守將弗蘭基就率着五千人出了涌金城,向着曹輝的營地而去。
弗蘭基的心情很是放鬆,五千人對一千人,這樣的戰事它的結果已經不用考慮了,弗蘭基在想的是自己會損失多少人。
這不能說弗蘭基大意,白蓮教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即使是遇到抵抗,不過是以卵擊石,現在這不知從哪冒出的一千人自然不會被弗蘭基放在心裡了。
可就在弗蘭基在馬上盤算的時候,卻聽見一聲爆響,一片箭雨向着他襲來,頓時大驚的從馬上摔了下來。
在箭雨過後,卻是從兩邊衝出無數個鎧甲鮮明的士兵,對着仍是驚慌失措的白蓮教衆,伸手就是一刀。就一會兒工夫,已是倒下了上千人。
好不容易待得白蓮教衆整理好隊伍之際,已是損失了兩千人,可是依仗着自己這邊還有三千人,比起對方來說多出甚多,卻是沒有害怕,可是他們很發現自己錯了,這些士兵個個都極爲兇悍,他們常常一對三之下,還不是敵手。
而作爲這次伏擊戰的主帥曹輝正站在遠處時時關注着戰場,直到自己這方完全佔據了上風,這才鬆了口氣,畢竟他是首次領兵,心裡還是頗爲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