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親手下的廚房!給我的小寶貝煎了兩個大大的雞蛋餅,當然了還有我的一份,我的那份兒比她的多,最後還一人來了一大塊我自己發明的烙肉,說白了和牛排差不多,最後就是兩大杯熱熱的牛奶。
這些東西都讓我裝在一個大餐盤中,一起就給端了出來。這裡面沒有菜,再說了我也不會做菜,我也不管是協調不協調了,能吃就行唄!而我的小丫頭也不管那些,牀不起,頭也不梳,臉就更不洗了,甚至是餓的兩手都想上來抓了,我們這一頓飯吃的很飽,也很是滿足,再接下來還是我幫着她忙夥,足足前有用了近倆小時才把丫頭打發走,然後我在回來收拾她和我弄的翻天覆地一片狼圾的屋子。。。
等這一切都弄好了,我又吸了一根菸!才準備了一下,拿上我從修真界帶來的那些針具和人間的一些處置用的紗布還有酒精燈等物,下了樓去找大娘看病去了。
也是這一天一大早!這娘倆就早早的起來!草草的吃了一口後!先是讓小子去上學,而後再準被迎接我的到來。。。
還有我畢竟是冒充過神醫這個名頭,也親手給小丫頭爹試過針法兒,所以我並不怯場,我還換穿了一件白大掛,我的那些東西也讓我給裝進了一個鋁合金的小藥箱裡,看上去,我還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我隨手就扣響了大娘家的門!在上文中我曾講過,就在昨晚有個美姐送來了一個嶄新的輪椅,也就是說,大娘有了它就像是有了一雙可以行動的腿了,雖說是她的活動圈子也只限在房間和客廳裡。
可是就這點,對一個癱瘓了有十幾年的老人來講,那也是巨大的福音了——
下一刻開門的正是大娘!她一見我就笑了!還忙言道:“他恩人,快,塊進來啊?我早早的就在這裡等你過來給我瞧病扎針了?”
我呵笑道:“是麼?”我閃身進屋道:“我那裡知道啊,我還以爲您還沒有起來了,所以我故意來的時間稍晚一點點,合着您早就起來了啊,還等了我這麼久,等下次我就再早點來,就不讓您再等我了?”
“哦對了!這一宿您休息的可好啊,我看您面色紅潤,還有您的印堂發亮,怕是今天又有什麼人來看您了吧?”
大娘笑道:“休息的好,休息的好極了,別說是我兒子了,就算是我也從沒有住過這麼好的樓房啊,還有這地,你看都能照出人的影子來,還有那牀軟的,睡在上面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哈哈哈!好,怎麼能不好呢?”
“哦對了!你剛纔說今天有什麼貴人來看我的,我想應該是我的大女兒回來了吧,我們昨晚就給她打電話了,叫她過來幹吧,這一是地方大,再者還能照顧家,最後我們一家人還能常見面,至於這個工麼,在那裡打還不都一樣?”
我又笑回着還把我的裝備放上了桌子道:“那您的大女兒同意了麼?”
“那當然了!”大娘神情閃爍着道:“我養的這一雙兒女可都是很孝順的,我的話簡直就是聖旨!我說一她們就不會二的,還有你幫我們的事兒,我們也和她說了,她高興的就和什麼似的,還說要回來帶些好吃的好喝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呢?”
我哈哈笑道:“那倒是不用了,我就是碰上了又隨手一幫,不足掛齒,換了誰都有可能去做的?”
大娘的心裡並不同意我的看法和說詞!她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她見過的,看過的人也算是不少了,有錢的,比我還有錢的人,她也都見過,可是他們一個個扣的簡直就是你想賺他們一分錢,你就得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行,就像我這樣兒的還真是少見,本身我還是個沒班沒多少錢的人,更還有也和她們一樣兒都是在外面租住的樓,可還就是這樣的人,竟做了一件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事兒。大娘不想反駁我,也不想把現有的氣氛弄尷尬了。
隨即就岔開了話題!我也不是傻子,我怎麼又不會知道呢!我就借坡下驢了。還問起了大娘都是怎麼得的這個病,有多少年了,都是什麼症狀,還有都請過什麼看過,吃過什麼藥,還有現在的肢體狀況是什麼,最後就是告訴她我判斷的結果。
大娘聽了我的話後,表情上極其自然,就只在面色上看她,幾乎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也足可見她的心態很好!大娘笑還笑呵呵!的說道:“我是老了,可我不是老糊塗了,上次說的話我至今記得很清晰,還是那句話,你就放手來吧,就拿我當實驗品,治好了,或者說是漸強了,那就算我撿着了,反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麼,鍼灸能有多大的針眼,就算是全身都是,那又如何,大娘不怕,大娘更有這個最壞的心裡準備?”
“你就來吧!大娘我挺的住?”
我聽言後笑了!但是我也不好說大娘有一天就能站起來!她的一雙腿關鍵的地方還不是腿,是她的腰脊椎末端壓迫了神經,動手術那是不可能的,就是現如今的美國也未必會對一個神經上的病人敢下刀子,就更不用說中國的醫療了。
不過我還是有我的辦法地!至於怎麼用,我心裡知道,但是我卻不能給大娘太多的希望,一但不成了,會給她的心裡造成差異的。所以我才這麼說的。
我點點頭又道:“我這可不止是鍼灸,還有火罐,還有特別難吃,比黃連還苦多少倍的苦湯藥要吃的,這一套下來可不是您說的就幾個針眼了事兒?”
“哈哈哈!”大娘笑道:“就算是那樣了,那也沒啥的!我自從我的腿壞了,我什麼藥沒吃過,什麼苦又沒有遭過呢,恩人所說的這一切都乎算是事兒,你就看我的吧?”
我見大娘的心態如此艱決,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就在大娘的臥房裡,幫着她上牀,然後有俯身平躺!又點燃了酒精燈,開始扎針了,我還一邊扎一邊問着:“如果有痠麻感,或的蟻行感,還或是有疼痛感的,你都要和我說,我好做近一步的調整!”
就這樣兒,大娘穿的一身睡衣,那外表處也可見的大支長長還顫動的銀針隨着她的心跳在不停的擺動着。
“疼,疼了!”大娘輕聲回道。
我嗯聲兒道:“嗯!我知道了。”
我又輕言道:“那這一根呢?”
我正在用手指輕輕的攆動着銀針,小心翼翼的用力,時刻都在聽大娘的反饋。。。
也就是在這時間,客廳外的門叮咚!有聲兒響起!隨後又是一聲兒傳來。大娘別看現在已近進花甲,可是耳朵一點都不背!心中一高興就道:“外面來人了,可能是我的大女兒她來了,再說了我們在這裡除了你們以外就沒有什麼熟人了,肯定不會有什麼人來登門,小恩人我不能動啊,勞您大駕去開一次門吧?”
我正在用心聆聽,也在小心的攆針正一點點的深入時,門鈴就響了,也許就是我太專注了,竟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的心中雖有些不悅!但是聽到老大娘滿臉歡喜的說着差不多是她女兒時,那滿臉微笑還略加得意的表情,弄的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嗯了!一聲兒又交代一下不許亂動後,我就起身出去了——
我透過貓眼一看,呦嗬!還真是一個婷婷玉立,身材高挑,還不施粉黛就有種迷人萬千的大女孩兒!在她的身邊還有一隻皮箱子,和手裡的一提方便袋的水果。
我心在言!這丫頭難不成就是老太太的大女兒麼,但是我又細看了一下,這丫頭的臉盤兒還真的有些和老太太和那小子有些相像,我還不忘回了一句:“差不多應該是您的大女兒回來了,我這就開門?”
“嗯嗯!呵呵!我的大女兒可是一個大美人哦?”老太太的這句話可算是有意這麼說的,而且說的還很自豪——
我聽着老太太的言外之音,又去看看了那門外還有一點焦急的她,更還有她手中還有一張紙正在覈實着她按門鈴的這家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家。
門”咔’的一聲兒開了!而出在那丫頭眼簾裡的人並不是她心所想的那種讓她歡喜的人,而是一個個子高高,一身雪白還標準的白大掛,和帶了一隻口罩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又極像是她他們電話中說的那個恩人。
丫頭不確定!有點不好意思的言道:“請問這裡是廖文強家麼?”大丫頭的聲音文靜還稍帶甜美,依我心中所想的那樣兒,她的人和她的名子真的很般配,甚至我都很惡劣的掃視了一下她最隱秘的信息!我很高行也很是敬佩這種女孩兒,她能身處在這種銀亂還物慾橫流的金錢世界裡,獨善其身還能保持住她出污泥還不染的身心,確屬不易。。。
我呵呵一笑回道:“你不用看了,你沒有來錯,這是正是廖文強家,我是給廖文強母親治病的中醫大夫,還有他母親現在滿身都是針,不能下地來開門,就由我代勞了,請進吧?”
我又喊了一聲兒:“大娘是您女兒回來了?”
隨即老太太就喊道:“文靜,是你嗎,文靜快進來讓媽看看,我們這一分別又快小一年了吧,想死媽媽了?”
這丫頭一聽見房間裡喊出的人聲兒正是她日夜都在思念着的母親時,心中一酸,一股暖流流經了鼻子,瞬間一雙明亮還黑,還水靈靈的大眼睛就流出了眼淚——
而且還有點哽咽的聲音回喊道:“媽,我是,是我回來了,是我回來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