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和其他組成四人小班的孩子不同,她們四個不僅沒有嘰嘰喳喳的聊天,甚至連鬥口都沒有。每個人都表現出連話都不想說一句的樣子。一些知情者偷偷摸摸的把這四個女孩昨天的事說了一下,換來其他人更爲詫異的眼神。
“好了,同學們,現在我們就上船,前往距離白海濱小鎮大約一百公里遠的一個海上小島,那裡就是我們這次的軍訓地點。希望到時候,各位同學能夠努力合作,互幫互助,來完成這次有意義的軍訓。”
主教官大聲說着,可這些話卻沒有被小麪包四個人聽進耳朵裡。合作?簡直是笑話!自從那個女人侮辱辣味,杏公主不聽勸,莉蘿也無視自己的時候,這裡就沒有所謂的合作可言了。說是敵人那還差不多!
白癡站在隊伍的末尾,看着那四個丫頭互相慪氣的樣子。對於這些丫頭的小事他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在登船之前,他有意無意的朝那邊的小旅館看了一眼。沉默片刻後,纔跟着隊伍上了船。
船隻飛馳,在大海上橫跨而過。在船上,白癡按照自己臨時教師的規則向這些孩子說明了具體的情況。
白海濱島屬於小鎮的一部分,是一座比小鎮稍微大一點的小島。這裡密林叢生,並不太適合居住。但是軍訓地點安排在這裡,卻是最好不過了。
這次的軍訓總共分爲兩個部分,在開頭的五天裡,就是一般的站姿,跑步,精神面貌的訓練。這些訓練會在小島的沙灘上進行。但第五天結束之後,就會進入真正的軍訓——實戰。
這些孩子將會以四人爲一組。在這座小島上散開。每個人的手中都會擁有鑲嵌有導力石的武器。只要擊中對方的要害部位,導力石就會發出響聲,宣佈某人“陣亡”。而且練習用的無威脅導力石也用於戰鬥,方便縱石系的孩子使用。
在十天之內輪迴進行實戰,第二天重置,再次進行。這種軍訓的意義就是讓孩子們從真正的實際演練中明白隊友的重要性,而且知道所謂的戰爭究竟是怎麼回事。真的碰到上戰場的時候,應該怎麼打,怎麼埋伏。在軍訓結束之後,“斃敵”最多,生存次數最多的隊伍會得到學分獎勵。而被“幹掉”最多次的隊伍,生還率最低的隊伍嘛……那學分,可就在天上飄了。
作爲一座軍事學校,這樣的軍訓的確是理所當然。
可是,這對於小麪包這個四人組來說呢?
前五天集訓不說,四個人之間只剩下臭臉相對。到了實戰訓練時,小麪包想要和好,讓大家穩定的生存下來。可是第一天,就因爲莉蘿和可洛再次爭吵,不顧麪包的勸阻而分開行動,最後導致她們這個小隊被其他小隊各個擊破。第二天,差不多也是這樣。連續三天,這一組幾乎都是最先被淘汰的隊伍。弄得別人到最後都開始惦記着她們了,只要每天早晨宣佈野戰一開始,就會有好幾只小隊守候在她們的駐紮營地附近,等候偷襲落單的人。
第四天……
夜晚的篝火燒了起來,小麪包一組駐紮在一條小河邊,四個簡易睡袋圍着一座篝火,火旁擦着六條魚。
乖離蹲在火旁邊,看着那些魚油。她時不時的去摸摸那些魚,粘起油脂放在嘴邊in。顯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而白癡則是在旁邊調整火候,防止魚被烤焦。
此時,小麪包氣鼓鼓的從樹林那邊跑了過來。她的身上沾滿白點,顯然,已經被萬箭穿心過了。
“……………………又輸了?”
白癡看着這個小丫頭。而小麪包則是氣呼呼的蹲在篝火旁,懶洋洋的舉起牌子——
《全?滅!》
估摸着白癡看完了,她就把牌子往旁邊一扔,毫無矜持的盤腿坐下,拉過一隻烤魚吃了起來。
乖離見可以吃了,也是拔起一根,吃着。
(呵呵呵,話說回來人類小子,你這個指導老師怎麼不教教這些小丫頭呢?要說這種生存遊戲,你不是最擅長的嘛?)
白癡撥弄着火,沒有理睬暗滅。此時,剩下的三個女孩子也是接二連三的從林子裡走了過來。莉蘿身上沾滿泥水,額頭處一個大白圓點十分醒目。可洛的背上被其他孩子的安全縱石火焰燒出了一片潔白。杏也不怎麼樣,從肩膀一直到腰部,被人用劍砍出一條白線。慘遭分屍。
不管是誰,連續四天都被幹掉,而斃敵數卻還是零,這也實在是太憋屈了。四個人坐在白癡和乖離的兩側,氣呼呼的吃着烤魚。誰也不說一句話。反正埋怨的話在過去的四天裡也都說夠了,今後就這樣一路輸過去算了。
簡單的吃完晚餐,乖離揚了揚那長長尖尖的耳朵,跳上樹,轉眼就不見了。藉着林間投下的夜色,其他三個女孩分別前去清洗身體。只有小麪包還坐在篝火旁,獨自慪氣。
“麪包。”
白癡撥弄着火,看了看小島上其他地方燃起的火堆。
“去洗澡。身上粘着東西,睡得不舒服。”
小麪包轉過頭,鼓着嘴。隨後,她撿起牌子,再次寫了一句話,舉起來——
《反正明天還是要粘上的,洗不洗都沒關係!》
白癡搖搖頭,看得出來,這小傢伙是真的很不爽了。白癡想了想後,還是說道:“去洗澡。你,必須去。”
面對白癡那不容拒絕的眼神,小麪包有些委屈了,她抽泣着,慢慢走向河邊,開始拖衣服。
月光照射在河水上,將這清澈見底的水襯托的如同透明的緞帶。小麪包蹲在水裡,望着那邊悶聲不響洗好澡離開的三人,哼了一聲。
她還就不明白了,自己那麼辛苦的想要讓這個隊伍團結,想要保護好杏。可爲什麼自己的團隊反而會四分五裂?
杏是公主,她雖然看上去十分乖巧,但因爲公主的身份,她做事都有些想當然。對於自己想做的事情,麪包即使明知道不對,想去攔,可也攔不住她。
可洛看到小麪包明顯已經變的敵對。她是古德塞家族的女兒,對於自己這個和諾利烏斯的莉蘿走得近的人當然不會聽勸。可是……
莉蘿。這個朋友。她的性格太過強硬,太過耿直。在受到可洛的挑釁之後就會渾然忘了其他所有事情,只顧着和可洛鬥嘴。除此以外什麼都不管。即使是小麪包的勸也完全不放在眼裡。
換句話說,這三個人壓根就沒有一個想要服從小麪包的吩咐。不是自說自話就是毫無團隊精神可言。這樣下去,怎麼可能平安?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十五天的軍訓只剩下七天。
自己是應該混過這七天,算是早早結束早早交差,在祈禱不要出問題的時間中渡過……
還是想個辦法,讓這三個人全都聽從自己的吩咐,讓她們不要再自說自話?
可是,即使自己真的想要讓她們團結起來,那又有什麼樣的方法可以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成爲這個小團隊中的首領呢?
小麪包想着,不斷的想着……她思考着白癡的教誨,也思索着平時白癡是怎麼做的。尤其,她也想到了白癡的那句話——
——你對她們的控制力,不夠。——
控制力?
控制力……
控制力…………???
控制力——————!!!
突然!小麪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從河水中站了起來!她仰望着天上的那三輪明月,粉紅色的髮絲上黏着水珠,雪白的肌膚如同奶油一般,片刻之後……
一抹邪惡的笑容,從小麪包的嘴角,揚起。
……
…………
………………
“啊嗚!”
小麪包穿好衣服,身上就套着一條簡單的睡袍。小小的身體從睡袍裡面隱約出現。
白癡看着這個連頭髮都沒擦乾淨的小丫頭,從隨身攜帶的包裹內取出毛巾,替她擦拭頭髮。小麪包嗚嗚的笑着,等到頭髮擦乾淨之後,她哇的一聲撲進白癡的懷裡,開始撒嬌。
其他三個小女孩看到小麪包這種行爲,都不怎麼樣。現在時間還早,她們看書的看書,練拳的練拳,就是不說話。
不過,這就是小麪包所要的結果。按照軍訓的規定,教師不能幫助學生。所以小麪包親自提着水壺走向河邊,舀了一壺水過來。她艱難的把水架到篝火上,呼了口氣。隨後,她撐着那三個女孩都沒有看着自己的時候,偷偷的,從白癡的包裹中取出一個小瓶,從裡面倒出幾片藥片,捏在手心裡。
小麪包嘻嘻笑着,假借看水的機會把藥片扔進水壺。眼看着,這些藥片就散開,融入水中。對此,她滿意的點了點頭,蓋上蓋子,蹲在白癡身旁。
這些行動當然瞞不過白癡的眼睛。但,白癡也沒有阻止的必要。這一次,他就只是作爲一個旁觀者,看看這丫頭究竟會怎麼做吧。
漸漸的,夜深了。
等水燒開之後,莉蘿,可洛,杏這三個女孩全都從中倒出一杯,喝了下去。白癡和小麪包假裝喝了,其實全都是不經意的將水潑在地上。很快,藥效就起了效果。這三個小女孩開始打着哈欠,每個人都揉着眼睛,爬回自己的睡袋,鑽進去。幾乎沒過幾分鐘,她們就全都睡着了,發出輕輕的呼吸聲。
“嘻嘻~~~”
在這一刻,小麪包站了起來。
這個有着粉紅色頭髮,翡翠色眼睛的小女孩叉着腰,心滿意足的看着面前這三個女孩,嘴角的那抹邪惡與勝利的笑容,再次揚起。
……
…………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小麪包不着急。她要等藥效完全的發揮作用。
而且,她也要等夜間巡山,來這個營地查看的老師離開。
終於,當夜晚的三輪明月高高的掛在夜色正中間之時……
翡翠色的瞳孔,瞬間睜開。
而這頭已經lu出小惡魔一面的女孩,也是堅定不移的從睡袋中爬出,慢慢的,來到了自己的目標面前。
白癡在樹幹上,微微睜開眼睛。小麪包也不在意白癡在看,她反而轉過身,衝着白癡豎起大拇指。隨後,就悄悄的挪到呼呼大睡的可洛身旁,蹲下身。
她伸出手,手指拉住睡袋外側的拉鍊,一點一點的拉下。等到睡袋完全拉開之後,裡面那個穿着睡衣,昏昏沉沉的小歌姬依然沒有絲毫的反應。見此,小麪包嘿嘿一笑,雙手齊上,抓住她的睡衣,開始解起釦子來。
南方小島的夜晚並不怎麼涼,所以,在小麪包解開可洛的衣服釦子之後,她也完全沒有任何怕冷的動作,依舊是歪着腦袋,呼呼大睡。小麪包顯然很滿意藥效的功能,速度加快,開始更加麻利的拖起可洛的衣服。
很快,可洛的扣子就被完全解開,小麪包將她的衣服往兩邊拉開,lu出其中的那個柔柔嫩嫩的身體。在仔細端詳了一下之後,她點點頭,立刻伸手去拉可洛的睡裙。由於沒有釦子,所以很輕鬆的就將裙子拉下,連同裡面的那條小熊內褲,也是一併扒下。
看着眼前的可洛,小麪包支着下巴,總覺得似乎還有些不足。她回頭看了看白癡,似乎是想尋求幫助。但在接觸到白癡那冰冷的眼神之後,這丫頭就吐吐舌頭,開始拍腦瓜自己想。很快,她就想通,轉而將可洛的兩條大腿分別往左右扳了一點。做到這一步,她才朝自己翹起大拇指,點點頭。
處理完可洛,小麪包呼出一口氣,來到莉蘿身旁。同樣的拉睡袋解睡衣釦子。有了可洛的經驗,這次她幹起來可謂是飛快!只是,在拖掉莉蘿的上衣之時,她的手不小心按到了可洛的胸部上,結果觸手之處竟然有了一些柔軟。
“嗚?”
小麪包擡起手,看看掌心。隨後,她又低下頭看着莉蘿拉赤裸的胸部。此刻,已經十歲的小莉蘿已經有了一些胸部,麪包想了想,忍不住又把手放上去按了按,捏了捏。也不知莉蘿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昏睡中的她雙頰開始緋紅,“嗚嗯”的輕輕叫了一聲。
小麪包摸着莉蘿的胸部,最後,再按着自己的。隱隱然……嗯……也似乎有那麼一些,但是感覺不太明顯。想想,還是算了,小麪包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繼續大刀闊斧的把莉蘿扒了個精光。
最後,就是那個看着乖,其實一點都不聽別人勸的杏公主了。一想到自己是爲了她而花那麼大力氣,麪包就不僅有些來氣。她哼了一聲,熟門熟路的拉開睡袋,解開睡衣的扣子。可在把杏的睡衣拉開之後,裡面再次出現的另一件衣服,卻讓這個小丫頭愣了一下。
這白色的捂着胸部的東西……是什麼?
小麪包伸出手,試探性的碰了一下。回頭看白癡,但白癡卻依舊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這邊。小麪包不敢問,但這東西總要想辦法拖啊?她按住杏的胸部,開始在這罩子似的東西上到處摸索。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在杏的背後摸到了鈕釦似的東西。
開心了?
不,不開心。因爲鈕釦在背後,小麪包懶得將杏抱起來,也不想將她翻身。想了半天之後,她終於還是憋了一口氣,直接拉住那白色的罩子的中央,直接往上一提。立刻,兩個比莉蘿還要柔軟,還會略微彈動的東西,出現在小麪包面前。
“嗯……嗚嗯…………”
也許是被強行拖衣服給弄疼了,睡夢中的杏輕輕咬住下嘴脣,發出一聲呻吟。小麪包嚇了一跳,急忙躲到白癡的身後。過了好一會兒,她確定杏沒有醒過來之後,纔再次恢復膽子,走了過去。接着,拉裙子,拉內褲,分開雙腿,這種已經有充分經驗的事小麪包做起來順風順水,毫無任何懈怠,動作一氣呵成,簡直完美。
做完這一切,小麪包這才笑了。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她跑到白癡身旁,順着那個白癡總是隨身攜帶的大包裹鑽了進去。在裡面折騰了一會兒之後,她再次蹦了出來。不過,她的手上已經多了一臺照相機。這個笑得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就這樣跳着來到那三個小丫頭的身旁,對着她們,盡情的按下了快門。
夜色下的小島上,閃光燈此起彼伏。
遠處的宿營者會認爲這裡發生了什麼呢?
也許,他們會認爲這只是皎潔的月光在森林中的反襯。更或許,他們會認爲這是誰在開着通宵的宴會,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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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麪包盡情的拍着。不管是全身照,還是局部地區的特寫,她都拍的非常詳細。在拍攝的過程中,她還注意調整這三個女孩的姿勢,還將照相機近,在她們的雙腿之間來一張絕妙的放大鏡頭。
她盡情的宣泄着手中的照相機,一連拍了一百多張。直到照相機裡面的導力石消耗殆盡,他纔算是結束。美滋滋的捧着這個相機,從觀察鏡裡面檢閱着這些相片。
“你認爲,這樣就贏了?”
突然,白癡開口。這讓一直處在興奮中的小麪包嚇了一跳。等她注意到是白癡在說話之後,這丫頭才鬆了口氣,跑到白癡身旁,着他,開始撒嬌。
“我問你。你要怎麼向她們展示這些相片。在這種無法把照片洗出來的地方。”
小麪包一愣,想了想後,她舉起牌子——
《就這樣,用觀察鏡給她們看?》
“……………………那麼,如果把你的位置調換一下,你是被強拍的那個。在看到這些照片之後,你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嗚嗚嗚…………”
終於,小麪包注意到事情的真相了。換做任何一個人,如果是這樣直接給她看這些東西的話,對方肯定會立刻過來搶。然後把照相機砸碎。以一對三,小麪包自認爲沒這種實力。而如果不給她們看的話,誰能證明她們手中有照片在自己手上?這又如何能讓她們聽自己的話?可如果是等到離開小島之後再去洗,那麼,軍訓已經結束,也用不着洗了。
想到這裡,小麪包再看看那邊一個個都被扒的精光,卻依然睡得很香的三人,愁眉苦臉起來。在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好方法的時候,這丫頭終於放棄,把目光投向白癡,lu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這次的事情全要你自己解決,我不可能始終陪在你身旁。思索不足就行動,就意味着做無用功。你認爲僅僅是拍照就能夠足以造成極大的威脅值,這很明顯,是你的判斷錯誤,麪包。”
小麪包無話可說。原本以爲是絕妙主意的這一條現在卻被白癡硬生生的否定。她低下頭,嗚嗚了兩聲。顯然是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卻是對自己思考問題不夠充分而產生的悔恨。
“嗚嗚嗚……嗚哇啊~~~~~~!”
終於,小麪包那顆一直在思考的小腦子冒煙了。她不肯再想了,反而一把撲到白癡懷裡,用腦袋不斷的蹭白癡的胸口。磨了半天之後,她又爬到白癡背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開始用臉蹭白癡的臉,像極了一隻撒歡想討食物的小貓。
“……………………………………咳。”
終於,白癡拗不過小麪包的磨蹭,拿起相機。在小麪包歡喜的歡送下,他離開營地,前往岸邊,連夜划着小木船,前往白海濱鎮。當然,在他的木船後面始終都跟着一條銀色的魚尾巴,片刻不離。
小麪包解決了這次的事件後,終於呼了一口氣。她轉過頭,重新幫可洛,莉蘿,杏三人穿上衣服,拉下胸衣。合起睡袋。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睡袋,打了個哈欠,頭一歪,睡了過去。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