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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小子,封印她!要封印她,就必須在她受到重創的時候!太幸運了,你昨天剛剛掌握第四獄!雖然沒有神族和我那些部下的幫助,但女神現在已經受重傷了,即使是隻有你一個人,也有可能封印她一
一!!!
白癡咬着牙,零點一秒之後,第四條鎖鏈騰空而起,直接插入了他的右頸!這一刻,白癡的右半邊身子完全被鎖鏈爬滿,頭上的尖角也變得更長,嘴裡的獠牙也更爲尖利。
“可惡……武…… …那傢伙
休握住白癡的手,似乎想要將暗滅從自己的胸口拔出。眼看時間不多,暗滅絕對不允許自己錯過這最好的機會!
怎麼封印。
就是詛咒她!詛咒她永遠不能離開這座城市什麼的。詛咒她陷入永恆的睡眠之類的也可以!但以她的力量,你的詛咒的時間絕對不可能超過五年,有可能只有三年都不到。在這短短的三年內,你必須立刻拙尋我的部下,也就是你的魔將!同時完全掌握我的力量,然後再聯絡那些該死的神族,在三年後立刻回到這裡,爭取再一次的將她封印!
星雲右眼,瞬間形成。
白癡緊盯着面前的休,看着她痛苦的樣子。終於,他閉上眼”睜開!
“詛咒!”
這一刻,星雲右眼快速的旋轉。白癡鬆開暗滅,奮力的張開雙手。
“當滿天的黃沙,遮掩住太陽,奪走白日的光輝之時!”
六根鎖鏈從白癡的右手中彈射而出,身爲休的坐騎的銀想了想後,立刻消去水之壁障,讓這些鎖鏈穿過風吹沙外的懸崖,分散,直接插進外面的沙漠。
接着,第三獄發動,白癡體內的魔血猶如沸騰!他皮膚下的血管迸裂,鮮血從各個毛細血管中溢出,整個人如同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但他的付出獲得了回報,那些黃沙慢慢揚起,巨大的沙塵暴開始遮天蔽日,將已經位於西方,即將下山的太陽遮擋住。那一刻,西邊的天空變的黑濛濛的一片,位於風吹沙城中的人們紛紛驚呼喊叫,害怕的渾身發抖。
“當掩日的沙塵,覆蓋那三月,奪走黑夜的明燈之時!”
又是六根鎖鏈。從白癡的左手中彈射而出,和右臂一樣,直接插入風吹沙外的沙漠,再次捲起的黃沙將東邊已經慢慢現形的三個月亮遮住。這一刻。整個世界,終於籠罩進完全的黑暗之中。
好啊!好強力的發動條件!快點,快點詛咒她!有這麼強力的發動條件,你可以對她進行最可怕的詛咒!而解除條件也可以變得很苛刻!
白癡身上的血水如同泉涌一般流出。他的鼻子,嘴,耳朵,雙眼。象徵着生命之火的鮮乓比任何時候都要流淌的迅速!這些血沿着他的身體向下滾,落在小麪包的臉上”熱的發燙。
“我,在此詛咒你!!!”
白癡緊緊握住雙手的鎖鏈,由於身高較高,所以他此刻居高臨下的看着休,猩紅的星雲右眼彷彿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還在散發着光芒的東西!
“休?穆拉!此世界的創世女神!除非太陽與月亮重疊百年。將三萬六千五百個不分晝夜的黑暗帶給這塊悲傷大陸,你才能解除這份詛咒!不然,你將失去過往的一切記憶!直?到7永?遠
!!!”
什麼?!
這一刻,詛咒成立。
但是暗滅的瞳孔中卻沒有散發出興奮的光芒,相反”卻是驚訝。
人類小子,你”,詛咒了什麼?!
這時,就連銀也是擡起頭,驚恐的看着白癡,開口道
“魔族之主!您,,錯了!大錯特銷了!”
白癡咬着牙,雙手依舊緊握鎖鏈,低着頭,看着同樣嘴角流血,一臉不忿的休。
作爲創世女神,如果她的記憶消失了,那我們作爲她的創造物,對於她的一切記憶也會消失!你,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一!!!
“魔族之主!我知道,您是爲了保護少主人,避免女主人再來打她的主意!可是,,可是,”!!!”
一切,都晚了。
詛咒成立,一切都開始運作。
右眼中的星雲快速旋轉,白癡現在則已經昏迷,拉動鎖鏈的雙手慢慢鬆開。隨着鎖鏈縮回他的手心,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他,慢慢的,倒在蜜梨的肩上。
“詛咒奴家”,失去記憶?”
休的嘴角溢血,成立的詛咒已經開始快速吞噬她的思考。但即使如此,她的臉上,卻還是楊起了一抹笑容。
“好啊不過,你詛咒了奴家”奴家不詛咒你,可說不過去!”
伴隨着水銀龍慢慢化爲水珠,落下。休看着昏倒在蜜梨背上的白癡,睜大了那雙寶藍色的眼睛。
“奴家也”詛咒你。呵呵”不過,別擔心。奴家的詛咒”可沒有你那麼大氣。奴家比較小氣”但是這一次”應該”會很好玩吧”
一笑,休終於閉上了眼睛。她任由腦海中的記憶被吞噬,從半空……墜落城中……
頭,很痛。
不僅僅是頭,是全身上下,都痛得要死。
當白癡再次醒過來之時,這種疼痛就已經成爲了他唯一還能感覺到的東西。實在是太痛,,太痛了。
但在疼痛感出現之後,另外還有一個感覺,卻隱隱的浮現。
那是一雙小手不斷推着自己的感覺”,
同時,還有一個遙遠的哭聲。在自己的耳邊響徹,
白癡的大腦逐漸恢復清醒。儘管越是清醒,疼痛感就越強,但他還是選擇恢復清醒。
遠處的哭聲慢慢近了,這充滿了傷心與擔憂的哭聲,聽在白癡耳朵裡,卻是讓他感到異樣的安詳。
終於,,他醒了。
睜開眼,一個粉色頭髮的八歲女孩滿臉的淚水和鼻涕,那雙小手更是不停的推着自己的肩膀,聲音,甚至已經哽咽。
白的擡起頭,搭在衆個小丫頭的頭髮!,輕輕撫謀動了之後,這丫頭臉上的哭腔立刻換成了喜悅。可她再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趴在白癡的背上,抓着他的衣服,將自己那張佈滿鼻涕和眼淚的臉不斷的在白癡衣服上磨蹭。
“陛下!您醒過來了嗎?!”
白癡撫摸着小麪包的頭髮,努力撐起上半身,在地上坐好。此時,耳旁傳來蜜梨的聲音。白癡轉過頭,看着站在自己旁邊的蜜梨。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陛下,您”您已經昏迷了大半天了!女奴,,女奴實在是好擔心好擔心”
說着,蜜梨的臉上也掛上了喜極而泣的淚水。
白癡呼出一口氣,看着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皮膚幾乎片片破裂,裡面的血水還在不停的往件滲着。渾身上下的衣服也全都被血水沾溼。
我昏迷了?
白癡看看四周,現在已經是黑夜了。而自己所處的地方正是風吹沙的城市中心。周圍人來人往的行人看着自己,臉上佈滿了詫異。看起來,是因爲此刻現在自己的這個樣子吧。
“我,爲什麼今,昏迷?”
白癡拍了拍腦袋,試着站了起來。他開始努力回憶,想要想起些什麼。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唯一的記憶就只停留在聖夜祭選美大賽之後,後來自己抱着小麪包回樹屋睡覺,睡醒起來之後,正在吃午飯。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可到底是誰敲門?自己打開門之後呢?
這一大段的記憶,卻全部回想不起來。
蜜梨扶着白癡站起來,將他扶到一旁的小巷裡,避開他人的目光。之後,蜜梨才說道:“陛下,女奴”女奴也不知道陛下爲什麼會昏迷。總之當女奴回過神來之後”陛下就已經昏迷的躺在那裡了。說實話”女奴,也是網月纔像是大夢初醒一樣,醒過來的”
白癡撫摸着小麪包的腦袋,看着這雙依舊佈滿淚水的大眼睛 說道:“麪包”,你,記得嗎
小麪包有些困惑的想了想,之後,也是搖了搖那個小腦袋。
總之,先回家吧。
冬天的氣溫很冷,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就像是爲了示威似的,白色的世界繼續遮掩着這座沙漠之城。
白癡看看身上的傷口,血已經不留了。疼痛,也是慢慢減輕。他呼出一口氣,走出小巷,看着那些高高掛起的彩條和橫幅,邁出腳步。
對了,右臂!
白癡低頭,看着右臂。可現在暗滅卻像是睡着了似的,沒有絲毫打開眼睛的反應。
白癡在腦海中叫了兩聲,在暗滅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之後,無奈的走出小巷。
“陛下,我們,”繼續回家過年吧?。
蜜梨見白癡醒了,所有人都安然無恙,那也就放心了,臉上重新恢復笑容。樹屋裡的年貨不多,她有些想再買些東西,做些好菜,順便把樹屋佈置一下。免得樹屋每一年的聖夜祭都過得那麼寒顫。
對此,白癡是不置可否。他只是牽着小麪包往神聖恩寵的方向走。可就在這時,,
“小妹妹,願不願意和叔叔一起去吃飯?叔叔會給你買好多漂亮的衣服”
一個聲音,從街道的那一邊傳來。白癡別過頭,只見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半禿男人,滿臉酒氣的困着一個約莫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女。
那個少女穿着一套有些髒亂的黑紗長裙,一看就知道質地非常不錯。她有着一頭黑色的長髮,一雙寶藍色的漂亮眼睛。臉蛋是瓜子臉,十分的俏麗。可是現在,她卻有些害怕的靠在牆壁上,顫抖着,似乎對中年男人的邀請十分的害怕。
白癡可不會管這些東西,所以繼續往前走。
“小妹妹,肚子餓了吧?叔叔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小女孩一個人走在這種地方,叔叔實在是很擔心啊!放心,叔叔可是個好人,不會對你做什麼”
半禿中年男猥瑣的笑着,然後伸出手,搭住那黑紗裙少女的肩膀。少女猛地一震,身子縮的更厲害了。
中年男對於少女的反應似乎是開心極了。他連忙從懷裡取出一疊紙幣,塞到少女手裡。同時,又從旁邊的攤販上買了一根棒棒糖,遞給少女。
原本飢腸轆轆的少女看到食物,臉上的害怕立刻消失了。她連忙接過棒棒糖,開心的舔了起來。中年男更是順手抱住她的腰,有些激動的看着這個俏麗的小姑娘,聲音顫抖,喘着粗氣,說道:“叔叔”叔叔是個好人吧?”
“嘰嗚心觸”
少女開心的張開口,叫了一聲。那一臉的天真,就像是一個完全不諳世事的嬰兒一般,只是開心的笑着。
中年男摟着不斷舔糖吃的少女的腰,帶着她走了起來。對於這點,白癡當然也是沒有任何的理會。但”
就在他們,和白癡擦肩而過之時,”
就在那個少女的肩膀,在擁擠的人羣中和白癡的肩膀輕輕觸碰之時”
白癡,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腳步。
啪的一聲,白癡和那個少女的手互相握住。
少女停了下來,中年男當然也是停了下來。那個少女一邊舔着糖,一邊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和白癡互相握住的手。但是很快,她的臉上就浮現出開心的笑容。
“嘰雞!”
她轉了個身,直接趴在白癡的背上,用沒有拿着棒棒糖的手纏住白癡的脖子,撒嬌似的靠着。
而白癡,則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趴在自己背上的這個不知名少女,困惑着。
“你”你你你!臭小子,竟然敢搶”搶我的女人?!”
眼看一個“美妙”的夜晚現在面臨消失,中年男有些激動了。他仗着自己年齡大,立刻伸出手,想要去抓白癡背後的少女。白癡原本想讓他就這樣把這個不認識的女人拉走,可不知怎麼的,當對方的手伸過來之後,白癡竟然再次不由自主的擡起開了中年男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