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邪塵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直接拎起那位女子,又是一頓狂揍。要說爲啥莫邪塵只是狂揍呢?某塵可憐兮兮了,靈力什麼的在這根本不可能用到,怎麼揍人呢,只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了,他的手都不想捱到那位女子的,好不?真是憋屈,想要殺了,可奈何武器都沒有,腫麼辦?就這樣打死好了?
莫邪塵還在那邊狂揍,柳若嫣在這邊早傻掉了。額,沒想到,溫文爾雅的哥哥居然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咳咳,誰說你家哥哥溫文爾雅的,那是在你面前好不?你難道沒聽過江湖上的魔域域主的傳說麼,殺人不眨眼,無情冷漠都是他的真實寫照好不好?
我管他什麼江湖傳言,反正在若兒的面前,哥哥很溫柔就對了。至於江湖上那樣的傳聞,不正好麼,就沒人覬覦自家哥哥了,嘿嘿,多好。
“小妹妹,看到沒,你家哥哥不想讓你出去呢?嘖嘖,可惜了。”說這話的無疑就是神經質的白衣女子了,至於她可惜的是什麼,或許是說柳若嫣出去的這個機會,或許是說莫邪塵的桃花運,或者說兩者都有?
柳若嫣纔不管這些呢,看着她家哥哥揍人的那股狠勁,眼睛裡的小星星都裝不下了,這是崇拜?某嫣,你的暴力因子還是隻增不減啊。
白衣女子看着這般膜拜的柳若嫣,說不羨慕是假的。對比自家丈夫和人家男人的天差地別的做法,簡直心都碎了。縱然最後兩個人都出不去,但是也能這樣看着,又何至於陰陽相隔呢。
其實,說起白衣女子的丈夫,本來兩個人一起來這邊,然後遇到和柳若嫣他們相同的狀況,只不過,面對光幕中女子的*,白衣女子的丈夫徹底淪陷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死亡,甚至都弄不清楚原因。白衣女子看着這一幕是心痛的,但也是恨的,如果像莫邪塵一樣,也許就不會死。
之後,白衣女子從光幕女子那裡得知,她自己要想出去,除非再來一對男女,如果男人同樣經不起*,那新來的女子就可以接替她的位置,而她自然也可以出去,若是不是,那她也必須呆在這裡,直到命定之人的到來。
莫邪塵繼續揍着光幕中的那名女子,絲毫不知道那名女子已經氣若游絲了,或者說知道,但是就是任性,就是要繼續揍。
柳若嫣看着光幕中帥帥的莫邪塵,她的心裡是高興的,至少如果是她,她也會這樣選擇。兩個人都是霸道的,都想着獨佔對方,哪怕是永遠困在這種地方,也絲毫不會掩去這種心性。換句話說,你生我也生,你死我陪着,你在哪我就在那,無疑,這種愛是最霸道的,但卻也是最炙熱的。
突然,光幕一下子就變黑,而莫邪塵也瞬間出現在柳若嫣的面前。
“若兒,若兒…”看着沒有一絲受傷的柳若嫣,最終的濃濃思念化成這一聲聲的呢喃。天知道,他裡面有多擔心她,看到她完好無損,他的心也瞬間放下來了。
“哥哥,我在,我在。”柳若嫣緊緊回抱着莫邪塵,所有的擔心在這擁抱中化爲烏有,最真實的幸福。
過了許久,白衣女子已經對這兩個無所顧忌的人感到無語了:“我說,你們兩個都溫存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要欺負我這個孤家寡人了吧。”
莫邪塵和柳若嫣也意識到了,只是緊握的手並未鬆開。柳若嫣拉着莫邪塵,直接到了水池邊,開始仔細地清洗着莫邪塵的手。那是一雙大手,白希且骨節分明,細細揉搓着,可以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度。
莫邪塵就這樣靜靜地,任由柳若嫣清洗着他的手,看着她專注的眸子,眼裡瞬時染上一抹*溺,彷彿就這樣靜靜注視着,那幸福也是不言而喻的。
“哥哥,以後不許拿這雙手碰別的女人。”柳若嫣細細擦拭完莫邪塵的手,板着臉說道,彷彿那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好。”莫邪塵揉揉某嫣的頭髮,認真地迴應着。其實,就算是若兒不說,他也會狠狠地清洗的,但是如果若兒幫自己清洗,性質是不一樣的,他喜歡看她爲自己認真的樣子。
“走吧”。做完這一切,莫邪塵便拉着柳若嫣的手要離開。柳若嫣點點頭,表示完全贊同莫邪塵的觀點。
“公子,我想問一下你怎麼出來的?”被兩人遺忘的白衣女子實在很好奇,所以不禁問出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出去呢?
莫邪塵看了眼柳若嫣,看出她眼裡的好奇,“也沒什麼,只是她被我揍了。”說的那叫一個無辜。
柳若嫣翻個白眼,你這不是說廢話麼,我也知道你把她揍了啊,哥哥,我們問的是結果。
“死了。”莫邪塵冷冷地一句話,瞬間把兩個人驚呆了。死了?(這男的太殘忍了,白衣女子想到。)(那個女人也太脆弱了,柳若嫣想到。同樣的一件事,不同的想法,不得不說,若兒,你真強大。)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白衣女子聽到這話,瞬間就激動了,早忘了殘忍的某個人,直接出聲問道。
莫邪塵擡眼看了一下白衣女子,便拉着柳若嫣走了。他沒記錯的話,是這個女子把他們引到這個地方來的。
柳若嫣也沒說什麼,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她沒必要去關心。不要說她冷血,事實就是這樣,不是嗎?況且,就算那個女人死了,他們確實也不知道她可不可以出去呀。在者,如果一起走,那她會不會給自己背後一刀,或者危急時刻把他們推在前面?柳若嫣看不透白衣女子的實力,所以她不要冒險。
白衣女子看着兩個人,便也知曉了他們的意思,況且在這般情況下,她也會這樣做的,她不會怪他們。
“在下白依依,告辭。”白衣女子對着兩人微微告辭,便率先離開了院子。
柳若嫣和莫邪塵對視一眼,微微緊了緊握着的雙手,便也走出了院子。
剛踏出門檻,便不再是一大片草原,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山,陣法大神,你這是耍我們呢吧,肯定又是破陣法。
柳若嫣擡頭,看着莫邪塵打結的眉頭,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她一點都不想看到哥哥愁眉不展的樣子。
莫邪塵感受着柳若嫣的心意,對她微微笑了下,是了,有她在,有她陪着自己,不就好了。
兩個人相攜而去,陽光拉長了他們的背影,一切都那般唯美,寧靜。
“哥哥,我要那個。”柳若嫣指着腳下的某株小草,對某人撒着嬌。他們這一路走來,每當柳若嫣看到一些藥草,莫邪塵便幫着取來,這美其名卻不看到這株雷靈根,又激動了。要知道,一路上取來的草藥已經不下20種了,不管是珍貴的還是普通的,只要鳳凰之戒中沒有的,都被柳若嫣挖來了,某人美其名曰,反正也沒事,就順手了。
“好。”莫邪塵應了一句,便蹲下來,專注的挖着藥草,好像在做一件很虔誠的事情。一路上,只要柳若嫣要的,他就去取來,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甚至還有縱容。哪怕是柳若嫣要天上的星星,你都要相信他一定會給柳若嫣取來。
柳若嫣看着專注的某塵,嘴角勾了勾,他也有喜歡自己的吧。
“怎麼了?”莫邪塵挖完草藥,就看到嘴角咧開的某個人,濃重的心情瞬間被某人的一笑驅散了。
“哥哥,我喜歡你哦,以後只准對我好,不許有別的女人。”柳若嫣直接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至於矜持什麼的,完全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用某嫣的話說,喜歡了就立刻抓住,若是矜持一下,難保就跑走了,不就得不償失了?
“好。那若兒也答應哥哥,只對哥哥好,不對別的男人好。”莫邪塵聽到柳若嫣說這話是激動的,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心已淪陷,只怕柳若嫣一直把他當哥哥對待,現在說,不許有別的女人,是不是她也有點喜歡自己?
“好,但是玉麒他們除外,他們是我的兄弟朋友。”柳若嫣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其實,認定了莫邪塵,就再也不想和其他人有牽扯,一不小心欠下情債,那最難還了。
“呵呵,呵呵……”莫邪塵聽了這句話,抱着柳若嫣原地打轉起來,今天,是他最開心的一天。同樣,對她而言,今天何嘗不是她最開心的一天呢。
柳若嫣證證地看着莫邪塵,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大笑起來也可以那麼美,受到感染,柳若嫣臉上也泛起了幸福的笑。
……
這算不算是告白?夕陽西下,相擁的兩人,幸福的氛圍,連周圍的花草樹木好似都感受到了他們的喜悅,隨風搖曳着,爲他們祝福。
儘管一切很美好,夜晚依舊如期而至……柳若嫣窩在莫邪塵的懷裡,看着某塵手中翻動的烤肉,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着他們,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但總歸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就等着他來好了。
莫邪塵也感覺到了,只是他的想法和柳若嫣一樣,既然找不到,那索性就不找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摸摸某嫣的腦袋,繼續烤肉吃。
黑暗中的一雙眼睛看着兩人的方向,這兩個人也太奇葩了吧,到這種地方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吃烤肉?他一時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
“喂,你們兩個,我們家老大請你們走一趟”。這就是那雙眼睛的主人想出來的好辦法,嗯,明說。如果兩人不去,他再抓他們好了,這麼漂亮的人類,他還是捨不得動粗的。
柳若嫣和莫邪塵擡起頭來,看到了什麼?一隻巴掌大的小老鼠,雙腳站立,還有那前爪叉着腰,頤指氣使的模樣,怎麼想怎麼都搞笑。柳若嫣的臉已經憋的通紅了,小老鼠,你知道你這樣子很是可愛呢?
莫邪塵看着憋笑的柳若嫣,眼中閃着無奈,但還是輕輕拍着柳若嫣的背,爲她順氣。
小老鼠看着沒有反應的某兩人,難道是自己嚇到他們了?不可能啊,自己長得這麼可愛,沒道理,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沒聽見自己的話,所以小老鼠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柳若嫣自然是聽到了小老鼠的話,所以從莫邪塵的懷裡探出頭來,“好啊。”
小老鼠聽着柳若嫣的話,怎麼都不敢相信,難道他們就不問問自己老大是誰,帶他們幹嘛去?
“就這樣?”不知不覺,小老鼠就把自己的疑問呢喃出來。
柳若嫣眨眨眼,“是啊,就這樣,難道你想哪樣?”
“你不問問我,我老大是誰?帶你們幹嘛去?”小老鼠對着這兩人云淡風輕的模樣實在是疑問的很,便出聲問道。
“哦,那你們老大是誰,帶我們幹嘛去?”柳若嫣順着小老鼠的話,問道。
“我怎麼能告訴你們,你們去了就知道了。”小老鼠聽了柳若嫣的文化,才覺得這些人正常了。敢情,您老人家之前是一直把兩人當神經病對待麼?
柳若嫣對小老鼠的回答翻個白眼,你看吧,我們問了也是白問,你又不會回答。
莫邪塵就在一邊看着一人一獸,眼裡的*溺都快溢出來了,覺得這樣的柳若嫣實在是可愛。
柳若嫣了可沒想那麼多,拉起莫邪塵的手,還不停催促着小老鼠,“快走吧,不是還要見你那個老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