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粗獷的北域人士而言,他們的日常生活就是“喝酒、鍛造、打架”,這也被稱作日常三連。
因爲“煅銀郡”常年飄雪的原因,這裡的人們非常不喜歡出外,而且脾氣十分暴躁,基本上一出外頭就是奔着打架或者拼酒去的,基本不會有人悠閒的在室外逛街。
“羽風?人呢?那傢伙又跑到那兒去了?”
在“煅銀郡”的城主別院中,西撒有些納悶的從羽風房間裡走了出來,原本他在城外發現了一隻異獸,打算找這位同伴一起去狩獵來着,但卻怎麼都找不到羽風的身影。
怪異的是,根據在城主別院中工作的傭人們的口供來看,羽風從午飯過後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中沒有離開過,可是他又的的確確不在房裡,到底那傢伙跑哪兒去了呢?
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吧,不能總是依賴他人。 wWW ☢ttκΛ n ☢℃o
找了一會找不到人後,西撒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腰間“誓約之蛇”的劍柄上。
如今,這柄血制聖器已經被古鐵族長親手徹底修復,不但完美的還原了先前的形態而且還幫忙加強了韌性和鋒銳度,可以說比之前還要強出許多。
不得不說的是,當經過了那場山谷內的廝殺後,羽風和西撒兩人如今幾乎成了“神鑄氏族”的座上賓,古鐵非常熱情的邀請他們在“煅銀郡”住上一段時間,並且幾乎對他們的請求有求必應。
當然,對於羽風和西撒而言,他們更在乎的是北域極度惡劣的環境能給自己提供足夠的磨練空間,這纔是他們不遠千里隨隊前往煅銀郡的原因。
由於北域疆土遼闊且與煞羣靠得極近,這裡附近出沒的煞魔也格外的多,儘管“多蘭古雷格要塞”隔絕了煞羣大軍的入侵,但依然有許多煞魔通過各種方式摸入境內,可以說是怎麼殺都殺不完。
再加上除了煞魔之外,北域極端的地理環境也引來了許多強悍的異獸,那些異獸們在山脈、雪原中裂地稱王,不斷地威脅着人們的生存環境。
在這種情況下,基本上如果是實力不夠的菜鳥根本就不敢單獨在北域的野外行走,否則一不小心就可能橫屍遍野......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當西撒獨自一人從“煅銀郡”的北門朝北方走去時,許多結伴行走的旅人和看守城門的衛兵都不由得對其屢屢側目,眼神似乎在看一個死人。
我要變得更強,否則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變成他們的負擔!
離開了城門後,凜烈的寒風吹打着西撒那堅毅的面孔,雪原上的積雪一腳踩下去幾乎能陷到膝蓋這麼深,狂風在空中像是暴怒的巨龍般舞動,遠方時不時發生的雪崩、隱約從遠方傳來的秘之嚎叫都在告知着旅人,你正前往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環境。
根據情報顯示,那隻異獸應該在距離北城門數十里外的山窟中......去吧,去幹掉它!
極端的環境完全沒有影響西撒的決心,他一步步地在雪地裡走着,漫天的風雪就像是在給這位勇士進行着銀白色的洗禮般......
當西撒孤身一人離開前往北方的時候,羽風又到哪兒去了呢?爲什麼這人明明沒有離開過房間,但房間裡卻又空無一人呢?
與此同時,在距離北域煅銀郡千里之遙的東方“死亡火山”正上方,那個漂浮在火山之上的“倒懸宮殿”,卡巴拉神殿的花園中,正有兩個身影待在此處。
“呼......呼......呼......歐若拉老師,我快不行了......”
“再堅持一下,男子漢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
“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太......太......太......難受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羽風正帶着一副艱難表情的站在百花齊放的花園中央,而他的眼前正放着一個漂浮在半空中的大玻璃球。
沒錯,一個大玻璃球就這麼漂浮在空中,玻璃球的表面正覆蓋着一層紅色的“血脈之力”,從羽風現在疲憊又緊張的神情來看,這個玻璃球應該正是靠着他的力量在空中漂浮着。
已經五刻鐘了嗎?以初學者的情況來看算是不錯了。就在羽風拼命的維持着這個玻璃球的浮空狀態時,那位帶着兜帽的“極光賢者”,歐若拉卻坐在一旁悠閒地喝着茶,手上還捧着一本厚厚的《晶萍玫》。
這種用血氣維持着玻璃球浮空的訓練方式,是歐若拉從小就開始進行的一種訓練,可以極大程度的訓練一個人的集中力和控制力,對於施術者而言這兩種能力都是必不可缺的。
由於歐若拉本身就是施術者出身的原因,她在循例每週將羽風逆向召喚到這“卡巴拉神殿”後,打算教他的也就是自己最擅長的咒術,或者說是“神術”。
以歐若拉的境界而言,她早就將世俗性的咒術進化爲了自己獨有的“神術”,之前在教尤諾時教的也是這些,只不過對於毫無咒術基礎的羽風而言,她顯然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從頭教起。
老實說,收羽風做徒弟並且對其進行教學什麼的原本不在歐若拉的計劃之中,但既然她答應了那個傻帽魔王的要求,那麼也必須盡到自己的職責......
“好了,放下吧。”不久後,當羽風第十次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堅持不住的時候,歐若拉終於開口說到,允許他將那顆玻璃球放到了地上。
呯!當那塊大玻璃球落到地面後,地面竟是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半圓形的大坑!可見這個玻璃球的重量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起碼得有個數百斤重!
好累......累死人了......這時,羽風終於讓忍不住癱坐在了地上,他從未想過這個看上去如此簡單的修行竟會讓人累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