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綺琴如瓷娃娃般,任對方吸允,啃噬着她嬌嫩的脣瓣。直到一條溫滑之物進入她口中,她才猛然醒過來。牙關一打顫,原本熱情地人,離開了她的脣。
赫連寒雲捂着嘴,不敢置信道:“你咬本王?”
有多少女人渴望他的靠近,親撫。
可這個女人居然咬他?
雖然舌尖沒破,而且她那輕輕地一咬,讓他覺得有種酥麻的感覺,甚至勾的他心癢癢的。
柳綺琴看着眼前這個一臉陰晴不定的赫連寒雲,她擡手拍了拍暈呼呼地腦袋,當神智回過來後,她驚疑的看着赫連寒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赫連寒雲慵懶的躺下來,單臂枕在頭下,另一隻手輕挑起她的一縷髮絲,輕柔的繞玩着,脣邊勾起邪魅的笑容道:“你說呢?”
柳綺琴拍開了他的手,雙眼含霜,粉脣輕啓道:“我說?王爺準備讓綺琴說什麼?”
她只記得昨天遊湖救人後,她便感覺頭暈的昏倒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她根本一點都不知道。
赫連寒雲看着她氣呼呼地樣子,便起了逗弄之心。他沉吟了下,才似是有點難以啓齒道:“這個嘛!其實以柳兒你的聰慧,只要看看我們倆這樣的情景,你也能想到……”
這模棱兩可的話,再加上這突然的斷句。柳綺琴有低頭看着自己只穿了一條水褲,一件肚兜的樣子。
她又羞又惱的拉過被子遮住身子。一雙盈水的眸子,如冰霜般瞪着那光着上身的赫連寒雲。顫抖的嘴脣,緊咬的貝齒,無不顯示着她心中的羞怒。
赫連寒雲仿若沒看到她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般,只是覺得這樣生氣的柳綺琴,特別有韻味,特的冷豔妖嬈。
他曲膝半坐起,修長玉韌的手臂搭在膝蓋上,脣邊勾起那邪魅妖異的笑,薄脣輕吐氣道:“遮什麼?昨晚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過摸過了。嗯?柳兒,你的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你的熱情……”
“住口!閉嘴!”柳綺琴又羞又惱,眼中集聚霧氣,眨眼間,一滴淚便劃過了那精緻的美顏,延伸到下巴,滴落在那繡着鳳穿牡丹的紅色錦被上。
赫連寒雲見她居然哭了,他覺得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他起身下牀穿着衣服,輕嘆着氣道:“好了!別哭了!不就是幫你泡個藥浴嗎?身爲你夫君的本王,難道連你這個身爲妻子的身體都看不得嗎?”
“藥浴?”柳綺琴輕聞了聞自己的玉臂,嗯!確實有藥味兒啊!呼!嚇了她一跳,她還以爲……
赫連寒雲穿好衣服,身子斜靠在牀頭,看着那低着頭,雙頰飛霞的人,勾脣戲說道:“怎麼?愛妃以爲昨晚本王和你……”
“不要再說了!”柳綺琴惱羞成怒的瞪着他,咬牙道:“我有病要泡藥浴,爲什麼你不讓紅袖來?”
“本王人小氣啊!不願意讓人看我的小王妃。”赫連寒雲一臉愉悅的邪笑着,看着那恨不得衝上來撕了他的臉的人兒。
柳綺琴知道,和這人置氣,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自己被氣死。
她深呼吸後,使自己平定下情緒問道:“那你爲什麼會衣衫不整的在我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