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炎,今日我與你勢不兩立!”顧蕭然雖然一個人,他依舊在大放厥詞!
顧景炎只是眸子微微一挑,他看着場中:“還有什麼本事,盡數用出來!”顧景炎朝着顧蕭然道!
顧景炎的霸氣是顧蕭然始料未及的,此時的他眼神冰冷,帶着寒冷之氣。
然而讓,卻依舊不能改變場中的任何事情!
顧景炎黑眸微動,他知道,等待這顧蕭然的即將是場中的屍橫遍野,他倏然起身,攬着上官青檸消失在了此處……
顧蕭然臉色很是不甘,他自然知道對方是想要護着上官青檸,不想他被噁心道而已!
然而,場中的一切都是冰冷透徹,衆人也紛紛朝着那些侍衛身後而去,紛紛逃離開了這滿是血腥的地方!
正在衆人朝着顧蕭然齊齊攻擊的時候,他也越發的感覺自己體力逐漸不行了!
畢竟,人海戰術不用說,再高強的武藝最終也會被人慢慢將體力消磨殆盡!
“噗嗤”一聲大響!
一道鐵槍洞穿了顧蕭然的肩胛,他手上的長劍瞬間掉落在了地上!
“……”
……
又過了一會,顧蕭然終於已經到了精疲力竭,快要被人拿下的時候,一羣黑衣人從天而降!
堪堪護着他,幾人配合的很是默契,竟然衆目睽睽之下將顧蕭然接走了……
這些黑衣人似乎都是死士,留下幾個殿後的,一直不屈不撓和士兵對抗,直到最後一刻,這些人平安劫持出了顧蕭然,都紛紛當場自裁!
……
久久後,金鑾殿中紛紛鎮定了下來,衆人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黑眸中全是冰冷的寒氣。
這些黑衣人是傳說中最爲什麼的‘暗夜;組織,難不成這顧蕭然還和這組織有些關係?
顧景炎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黑眸一動!
此時的大殿之上早已經被人收拾妥當,很快場中的所有東西都換上新的,一時間,竟然也感覺不到任何的不妥!
似乎曾經那深寒刺骨的一幕根本就未曾發生過一般!
當然,發生了這事情后皇太后就藉機說自己身子不適,朝着自己安寧宮去了……
倒是那上官六月,她悲催的並未被人一起救走,被顧景炎打入天牢!
……
待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的時候,上官青檸和顧景炎一同回到了養心殿中……
片刻後,屋中還剩下兩人,上官青檸看着眼前的顧景炎,她心中也不再似方纔那般冰冷了,此時的她盯着眼前的男人。
“青檸,原諒我只是想要爲你好!”顧景炎看着上官青檸終於不再似方纔那般生氣,他看着她,心中很是歡喜。
經過白日的事情,上官青檸心中也不再似方纔那般惱怒了!
她盯着眼前的一切,眸中終於緩和了不少!
上官青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這傢伙,無情的時候就想九幽而來的索命厲鬼,可愛的時候又像是一個頑皮的大男孩。
不過,上官青檸不知道,這個男人大男孩的一面,只有她一人有幸見到而已!
他是在像她索要回應嗎?
上官青檸輕輕抱着他的腦袋直接印上他溫軟的性感薄脣,輾轉纏綿,當然,她也帶着一絲懲罰,最後的時候,咬了對方一口!
呃……
顧景炎吃痛,卻根本捨不得放開她!
隨即興奮的有些顫抖的攬着上官青檸纖腰,大手輕輕託着她的小腦袋,好一番情深深意切切的深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鬆開,上官青檸一雙清涼透徹的黑眸盯着顧景炎的眸子,空氣中竟然有些旖旎的氣息。
上官青檸面色潮紅,一雙原本就嬌豔欲滴的紅脣更加紅豔腫脹了些,看的顧景炎心癢癢的想要再次附身上去。
她卻輕輕推開他的身體,兩人保持一定距離。
“這是信任,知道麼?”她勾住他的脖頸,語氣輕輕,話聲卻似乎鑽進了顧景炎的心中。
他黑眸一閃,滿是芳華,他的小東西終於開始對他敞開心扉了嗎?
突然,顧景炎覺得自己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忍不住再次抱着上官青檸又親又摟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纔不舍的看着上官青檸又狠狠親了一口,才道。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做!
當然,上官青檸說的‘信任’二字他算是記在了心中了!
可是,想到一些事情,顧景炎眸子又是有些微蹙,若是自己此時將事情說了出來,豈不會讓她更加誤會?
“青檸,乖乖呆在家中,朕回來後再和你說!”顧景炎害怕上官青檸生疑。
“嗯”上官青檸點了點頭。
雖然這已經是夜裡,上官青檸也並不知道顧景炎即將去做些什麼事情,可是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須要相信她!
就這樣,顧景炎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這也是上官青檸在得知他身份他第一次離開她的晚上。
是夜,空氣變得涼爽了很多,甚至有些霧氣的感覺。
上官青檸一個人坐在屋中,看着桌子上跳躍的燭火,她心中微微一動,信任二字看起來很好唸叨,可若是真說起來,是不是那樣好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風險和機遇並存!”上官青檸嘆息一聲,她想要放手一搏!
這夜,她輾轉難眠,而那顧景炎一直未曾回來,她也不打算問他,畢竟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隱私,不能完全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啊!
就這樣,上官青檸鬱悶的倒在牀上睡起了大覺,直到天明也未曾見到顧景炎回來,她朝着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旁的丫鬟剛剛進門:“娘娘,皇上暫時不會這樣快回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上官青檸漆黑的眸中倏然冰冷。
要知道顧景炎可是半夜出門,更何況屋中唯有她知道對方離開,一個小小的丫鬟豈能知道這些事情?
看着上官青檸凌厲的眼神,丫鬟身子一顫:“娘娘,奴婢知罪,奴婢是半夜拉肚子剛好出門看見的!”丫鬟焦急的解釋。
上官青檸卻好整以暇的坐直了身子,斜睨了她一眼,顧景炎的身手,她豈會不知?
一個小小的丫鬟豈能被她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