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是一個好女人。”
“我相信你的話。”許雅婷說完掉開眼看着黑壓壓的海面又說:“我過幾天就要離開龍炎了。”
“公司的事情你真的不管了?”
“不管了。我跟他已經沒有愛了,他已經不愛我,我對他的愛也死了。我是該回去了。我很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惡夢。你知道嗎?我跟他沒有來龍炎之前,在老家教書,我跟他日子過得雖然清貧,但是我跟他卻過得很幸福。我們每天一起教學生,一起過日子。我以爲那樣的幸福生活會伴隨我們一生一世。”
“結果你們來龍炎,一切都變了。”
她說是的,一切來龍炎後都變了。他不再跟以前一樣善良和單純,也不再跟以前一樣愛她。
“他變壞了。”她揩着眼淚說,“我不敢再呆在龍炎了。”
“你害怕自己也會變壞?”他說。
她說她已經變壞了,只是想回去。
週二,工程部的主管譚明找到顏真,他嚴厲批評顏真推薦的建材店供應的建材質量有問題。顏真不傻,知道譚明是眼紅顏真最近賺得多沒有請他吃飯。顏真一直以爲他把周文瑞那種大鬼搞定,就不用再把譚明這種小鬼放在眼裡。顏真見譚明不肯放過他,一定要求顏真換建材店就急忙去向周文瑞打報告。周文瑞坐在大班椅裡笑着說:“小顏,你是聰明人,你說我幫你出頭,將來建材真有問題,不都要怪到我的頭上。”
顏真聽出周文瑞的意思,周文瑞希望顏真不要跟譚明過不去,譚明畢竟是工程部的主管,他有很多事情還要靠譚明幫忙,如果顏真得罪譚明,將來很多事情會被暗中搞鬼製造麻煩不可。
下午顏真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約譚明晚上去吃飯。譚明跟顏真假客氣一番,最後答應跟顏真去吃飯。顏真請譚明吃完飯,他的級別不夠顏真請他去享受找小姐的服務,但是譚明卻厚着臉皮叫顏真請他去沐足。顏真都請譚明吃了兩百多塊錢的飯,如果捨不得三十塊錢請譚明洗一個腳,譚明肯定會對顏真有意見,那顏真這頓飯就白請了,顏真很想揍一頓譚明,但是顏真卻只能請譚明去寶城洗腳。
他們被迎賓小姐引領到一個雙人沐足的房間時,譚明卻提議單獨沐足。顏真當時就看出譚明想搞事,便假裝不明白他的意思,說:“你腳上有花,怕我看了。”
譚明笑道:“單獨沐足好玩一些嘛。”說着還朝顏真擠眼。
顏真估計他想玩點特殊服務,顏真上次請華藝的監理來寶城洗過腳。這裡有打飛機和打洞的特殊服務,打飛機加一百,加上鍾一共一百三十塊錢。這個價格確實貴了,在外面的街邊髮廊找一個小姐全套也才一百塊。顏真現在對這些行情都很清楚,因爲他要請客戶們常去那些地方瀟灑,不得不瞭解那些行情。
顏真頓時有一些後悔了,剛纔請這個狗雜種去街邊髮廊找小姐還乾脆利落,現在估計譚明是想單獨沐足玩特殊服務。顏真上次聽一個同事講過,以前何猛爲了討好他,請他來寶
城沐足。結果譚明玩了一個三百塊的特殊服務,何猛堅決不幫譚明埋單,兩個人因此鬧得很不愉快,譚明在工作中便給何猛製造了不少麻煩,最後何猛妥協,不得不請他來這裡玩了一次特殊服務。
這裡全套三百塊,三十塊臺費另算,很貴。一般普通男人不會來這種地方找技師做特殊服務,他們自己掏腰包覺得划不來。這樣給像譚明這種混帳男人,有了一個很想玩的興致,他跟顏真來的時候就說過,沐足的技師一般很少接客,她們貴是貴一些,玩起來爽什麼的。
顏真後悔極了,因爲他的小算盤打錯了,譚明這種混帳男人是不要臉的,譚明是個見着便宜就不顧臉面往裡鑽的小人。
顏真在譚明面前捱了宰還不得不假裝很高興地說:“那你做主吧,玩開心點就好。”
譚明得意地說:“我不打擾你享受了。”說完跟着一個被迎賓小姐帶來的男服務員走了。
迎賓小姐在譚明跟男服務員走後,便問顏真:“老闆您有熟悉的技師沒有?”
顏真上次請華藝的那個監理來這裡沐足時,叫的16號很不錯,手法又好人也很溫柔,外表也長得也漂亮。
顏真就說:“16號吧。”
迎賓小姐拿起牆上的電話問技師房,“16號在不在?304房。”說完放下電話問顏真:“老闆你喝點什麼飲料?”
“熱奶茶。”顏真喜歡熱的奶茶。
“請稍等!”迎賓小姐很事務性地離開。
不一會兒,有一個男服務員給顏真送來一杯熱奶茶,“請慢用。”他說完退下。
顏真端起熱奶茶正想喝一口時,突然想起他今天中午跟一個同事在吃飯的時候聊天內容。那個同事說他以前在沐足城裡做服務員,經常往客人點的飲料裡吐一口涶沫。
顏真吞了一下口水,像吞了那個同事的涶沫一樣噁心,趕緊放下熱奶茶,不敢喝了。
“咚咚!”
“請進!”顏真舒舒服服地躺在沐足的沙發椅上來一句,門就被16號從外面推開。她穿着粉紅色的運動式制服,胸前的拉鍊拉得很低,晃盪蕩的。
“是你呀。”16號提着一隻小籃子朝顏真笑盈盈地走來,“今晚怎麼有空過來玩?一個人嗎?”
顏真被16號一眼認出來很開心,沒有哪個男人不開心自己被一個美女記住,哪怕她是一個雞婆。
顏真笑道:“帶朋友來的。”
上次顏真跟華藝業務的監理沐足,是在一個雙人間裡,他們一塊洗的腳,那次他們洗腳很正規。16號也顯得很正經,今晚16號彷彿有一些那個,16號聽顏真那樣說完又不見他的朋友便放下籃子,不說什麼,故意把腰彎得很下。
“今晚怎麼想到單獨洗了?”16號擡一下顏真的腳幫顏真脫襪子。
顏真笑道:“我朋友想玩特殊服務,沒辦法,讓他去了。”
16號幫顏真脫下襪子,一臉壞笑,說:“是你想玩特殊服務吧,嘻嘻。”說完幫顏真放沐足水。
顏真被16號這麼一撩拔止不住心口一緊,“瞧你說的。”顏真說着在16號幫他捲起褲腳的時候,順手摸她一把。
16號打一下顏真,笑道:“你想幹嗎呢?”
顏真摸着她的屁股,說:“你做特殊服務嗎?”
16號扭開屁股不讓顏真摸,麻利地幫顏真卷另一隻腳的褲管,說:“談好再摸。”
“談好什麼?”顏真被16號這麼一說,心裡像吃着甜點突然吞了一隻蒼蠅,他是明知故問,不想玩了。
“當然是做特殊服務的價格啊。”
“什麼價格?”
16號被顏真這麼一問就一改那天正經的樣子,一屁股坐上顏真的大腿讓他一把摟在懷裡,說:“打飛機你給我一百塊小費。”
“打洞呢?”顏真問。
16號說:“五百。”
“不會吧。”顏真笑道:“別人可都是三百。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居然蒙我,太不好了吧。”
“好吧,我就給你三百,別人跟我做我都要五百的,有一些男的給我五千我都不做。”16號說。
顏真問:“爲什麼?”
16號說:“因爲我只跟我看着順眼的男人做,看不順眼給我再多的錢也不做。”
顏真說:“這麼說你看着我很順眼了。”
“是吧。”她笑道:“做嗎?”
顏真不想做,又不好直說,因爲他都跟16號調情這麼深入,她的油都被他揩了,他不能就此一句不做了事。他得找個極妙的藉口,“不戴我就做。”
“不可能。”16號從顏真的大腿上霍地站起。
顏真假裝很遺憾地說:“我做這個從來不那個,那個我不做。”
“那你再給我兩百,五百塊不戴也行。”16號爽快地說。
“難道你跟男人都這樣做嗎,那多危險。”
“你說什麼呢,你是第一個跟我不戴X做的,你做不做,不做拉倒。”
“三百不戴我才做,五百塊太貴了。”
“你是江西人吧?”16號沒好氣地扭着屁股到沐足池前面去了,準備給顏真做正規的沐足,肚子窩了一堆火,滿臉的不高興。
顏真笑嘻嘻地說:“你怎麼知道我是江西人?”
16號一屁股坐在沐足池對面的小凳上,把一包藥粉放進沐足水裡,說:“你們江西男人都這樣婆婆媽媽的還小氣死了,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江西人。”
顏真哈哈一笑。
“笑什麼笑,你今天太讓我失望了。”16號說完起身過來說:“躺下,我幫你按頭。”說完把沙發坐椅的靠背放下去,讓顏真躺下,16號的脾氣是大點,但是服務還是挺周到的。
顏真躺下,16號坐到後面給顏真按摩頭部,手法跟上次一樣還是那麼的精道和溫柔,按得顏真好不舒服。16號在顏真一擡起眼皮看她的臉時板起瞪顏真,給顏真不好看的臉色。
“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顏真抱歉地說。
(本章完)